趙府亂作一團,我滿身虛脫,糊里糊塗的不知如何被趙博給馱回了家。舒骺豞曶淮安城最好的大夫幫我查看著傷勢,家中大大小小都緊張焦急的立著旁邊。
那個留著花白鬍鬚的大夫,每一聲輕歎,每一次搖頭,都讓我覺得鮮血正一點點流失,生還的幾率越來越渺茫。
過了好久,他轉身對立在後面的爹爹說:「小姐還好沒有傷及內臟,受的都是皮肉硬傷,看著嚴重卻無生命危險。」最後這一句我聽進去了,頓時我覺得剛才的胸悶,眼花,頭暈,氣喘,什麼不適都沒有了。
爹娘也著實鬆了口氣,等著大夫將我收拾妥當,千恩萬謝的送出廂房。大夫的後腳剛走,爹爹就轉身指著趙博怒喝道:「你這個小畜生,你想害死靜姝嗎?」
趙博緊張的辨別道:「孩兒原只想跟她鬧著玩,沒想傷害她。」
爹爹鐵青著臉,「她都傷成這樣,你還敢說是玩笑?」
我頭上纏著繃帶,腿上固定著夾板,臉上全是擦痕和淤青,這是對趙博罪行的最好控訴。
「把家法拿來,今天要好好教訓這個畜生。」爹爹對著下人吩咐道。趙夫人在旁邊,嚅囁幾下,卻不敢相勸。
趙博自知難逃一罰,豁出去:「爹爹,孩兒不明白,她又不姓趙,又不是我們家的人,您為什麼事事都這麼護著她,寵著她,連您這個親生兒子都不顧。」這可能就是他許久以來與我爭吵的真正原因。誰也不願意自己的父母把愛分給別人家的孩子。
我心一沉,本能的往床裡縮一縮。
「啪。」一聲清亮的聲音,趙博的臉上立現五個清晰的指印。長這麼大,趙博雖沒少挨打,可是被爹爹摑掌還是頭一次。
爹爹鐵青著臉:「我今日就正式告訴你,靜姝她現在是你的家人,你的妹妹,以後她是我趙家的媳婦,你的妻子,是你這一生要用命去保護的人。」
我從趙博的眼中看到了他的震驚,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震驚。
那年那天的那一刻,一切如舊,一切又悄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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