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在軍中學得一招半式,就到我們面前舞刀弄槍的賣弄,換來阿弈許良這兩個白鯗身板男孩的一臉崇拜。舒骺豞曶
我在一邊酸溜溜的發表評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有勇無謀,匹夫也。」
不過他有個絕技卻讓我艷羨的不得了。從飛馳的馬背上,如燕子般輕盈躍下順勢一滾,就已穩住身形。
這個動作雖然漂亮飄逸危險卻極大,我知道爹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我學的。於是,在我和趙博難得的相處融洽時,我不抱希望的向他提出了這個請求,本以為他要麼一口回絕,要麼有意刁難。不想他竟一口答應,害我為自己以前事事都跟他計較著實內疚了一陣子。
我和他分騎在兩匹馬上,他一本正經的跟我講著要點:「待會我讓你跳你就立刻跟著我跳,身體放柔,不要多想。」
我心存疑惑道:「這樣跳下摔出去會不會很疼,要不要裹點什麼東西?」
他一副你不相信我的模樣:「前面都是厚草地,摔下去一點都不疼。」
兩匹馬飛快的跑著,耳邊都是颼颼的風聲。
我有點懷疑,從這麼高速奔跑的馬背上跳下去,有趙博說的那樣輕鬆容易嗎?
就在我的遲疑間,耳邊傳來趙博一連串的催促聲:「跳啊,快跳啊,快跟我一起跳啊。」
我來不及多想,就從馬背上翻身下來。恍惚間,我沒有看到趙博翻躍的身影,卻聽到他壞壞的笑聲。
「我上當了。」我悲哀而憤怒的想到,可是我來不及悲哀更來不及憤怒,整個人已像被拋出去的陀螺,不受控制的飛速向前翻滾,好像永遠都不會停下來。
我只覺得藍天、白雲、草地還有趙博得意的臉,轉著圈的出現在我的眼前,頻率之快,我都已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就在我以為就算到了天荒地老也不會停下來時,終於在一個凹坑處卡住了。一片茫然,一片空白,漸漸的,我有了感覺——疼。渾身疼。全都疼。
從趙博那張由得意轉為緊張的臉上,看得出我傷得不樂觀。我試圖站起來,卻傳來更錐心的疼痛,我骨折了。
幾滴汗流到我眼邊,我伸手擦去,卻發現竟是滿手的鮮血。
我流血了。我骨折了。我悲憤而絕望的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註解:白鯗就是指南方的鹹魚,曬得乾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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