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筷子的小手,使勁的戳著碗中的米飯。i^幽綠色的雙眸憤恨的盯著司馬蒼,手中的動作更加用力。彷彿,這米飯便是司馬蒼一般。
南宮傾洛看著傾天孩子氣的樣子,嘴角帶著笑意。低頭,繼續吃著米飯。
司馬蒼竟然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嘴角一樣是帶著笑意。
與南宮傾洛一般,低下頭繼續吃著飯。
而此時,她們都沒有發現。從二樓,走下來一人。
一身黑衣,手中拿著一支好似蕭的東西。一張白色的面具,輕抿的嘴角。身後,跟隨著兩個女子。一樣的水藍色衣衫,不苟言笑,一副冰美人的模樣。
「南宮傾洛?」天絕走在樓梯上時,便叫著南宮傾洛的名字。
聲音中,包含不確定。彷彿,有些不相信一般。
吃著米飯的南宮傾洛聽聞有人叫著她的名字,聞言抬頭。便看到今天剛剛見過的男子,同樣還是一身黑衣。
「你怎麼在這裡?」南宮傾洛有些驚訝。
她記得,明明就是自己與司馬蒼先走的。為何,他們會在這家客棧之內?從到達這裡開始,她便沒有離開過大廳。唯有一種可能性,那便是這個男人,比她們還早些到達這裡。
司馬蒼放下手中的筷子,審視著來人。此人,顯然是打定主意要跟在南宮傾洛的身邊了。
只是,為何他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
明明就只是剛剛認識的人,給他的感覺卻是危險之極,帶著一種目的來接近南宮傾洛。這個男人的身份,必須徹查。%&*";
「看來傾洛很驚訝我會在這裡,只不過,我倒是很驚訝你怎麼在這裡。」天絕走過來,不請自坐。
南宮傾洛因天絕的話而皺著眉頭,此話怎解?
「我為何不能在這裡?我此番前去,是朝著西金國出發。倒是你,比我們還要後走,卻比我們先到。」南宮傾洛笑著,感覺此人給她的感覺,總是在算計著什麼。
總覺得,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給她一種曾經見過的感覺。只是,不知再哪裡見到過。
天絕倒是沒有在意南宮傾洛的咄咄逼人,這樣的南宮傾洛,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
「呵呵,聽著傾洛這樣說,我倒是覺得好奇了。朝著西金國前去,最近的路線,一定不會是這裡。老人鎮位於偏北的位置,而西金國卻是在西面。我來這裡是當做遊玩,倒是不知你們怎麼會朝著這裡出發了。」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一股冷意。
雖然想要靠近南宮傾洛,但是聲線就在那裡。不是說改變,就能夠改變好的。
南宮傾洛聽到天絕的一番話,整個人都為之一振,立即看著司馬蒼。路是他決定的,為何要放棄近路而選擇遠路?
司馬蒼對這個不速之客,新生厭惡。一次有一次打斷他的事情!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那麼他所走的路線,是不是傾天告訴這人的?
司馬蒼瞅了一眼傾天,傾天顯然明白司馬蒼為何用這樣的目光看他。這個天絕,到底是不是想害他!
就衝著他現在出現在了這家客棧之內,司馬蒼第一反應一定會是路線的消息被人走漏了。雖然,司馬蒼的路線他不知情,但是司馬蒼第一想到的人,便是他傾天。
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本王走什麼路線,倒是不必向你交代吧?更何況,你比我們後走,為何也會在這裡?遊玩?在這個鎮子上,有什麼可以遊玩的?」司馬蒼咄咄逼人,一語,擊中了天絕的要害。
說是去遊玩,那也要看看,這地方是不是真的可以遊玩。
老人鎮,是一個窮山僻壤的地段。到這裡來,難道是為了發善心,做好人,捐出一些物資嗎?
司馬蒼冷眼看著天絕,這張面具之下,到底是怎樣一副面容。或許,是他曾經見過的?
天絕並沒有因司馬蒼的質問而改變臉色,冷靜而睿智,一直都是天絕的代表。
「每一個地方,都有他們值得到達的魅力。可能王爺不知,老人鎮的水,可是一個寶物。聽聞,這裡的水可以延年益壽。莫不是,王爺此番不惜走遠路也要來這裡,也是為了這個?」天絕與司馬蒼互相看著,嘴角輕輕抿著。
卻,不難發現,眼底是在冷笑。既然他肯說這番話,問南宮傾洛。那就代表著,他有可以回復司馬蒼任何刁鑽問題的答覆。
司馬蒼表面是不動聲色,藏在衣袖之下的雙手,早已經緊緊的攥作一團。墨色的眼底,籠罩著一層慍怒。
只不過,眼眸表面卻未曾表露半分。
傾天看著天絕,這個男人的一張利嘴,多年來還是未曾改變。不開口站在那裡,簡直就是一個冰塊。若是開口,絕對讓人無法忍受。
「司馬蒼,這裡還有這樣好玩的事情?看來,你想給我的驚喜,倒是被別人戳穿了呢。不過,我們明日倒是可以去看看呢。」南宮傾洛的臉上帶著女兒家的羞怯,出其不意的說出這樣一番話。
不只是傾天與天絕震驚,就連司馬蒼,都措手不及。原本在心底已經盤算著,到底要怎樣跟南宮傾洛解釋來老人鎮的緣由。如今她的話,是代表著已經要站在他這邊了嗎?
心底,滿是激動。
「洛兒,看來驚喜是給不成了。明日,為夫便會帶你去好好看看那些聖水。」司馬蒼的視線,鎖定在南宮傾洛的身上。
溫柔的話語,倒像是在哄著心愛之人。
天絕的眼底,帶著深深的不解。明明,南宮傾洛與司馬蒼之間就如同陌路人一般。為何,會幫著司馬蒼一起說?
這個女人的思維,到底跳躍到了哪裡?
南宮傾洛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一聲「為夫」叫的,讓她激動萬分。傾天好笑的看著被打敗的天絕,玩味的眸子,彰顯無疑。
她雖然跟司馬蒼的關係不同以往,司馬蒼對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恩愛。只是,她南宮傾洛的男人,豈非是普通人。外人,怎能欺負著她的男人!
就算是幫,也不可能會幫一個陌生人。
關於這一點,外人自然是不能理解。
看來,某人是今日是倒霉了。
「倒是我說多了,讓王爺的花費的心思沒了。今日我做東,算作賠罪!」天絕快速反應過來,語氣有些舒緩。
南宮傾洛不解,做東?小山村的地方,有什麼好吃的?
天絕的話剛剛落音,在眾人帶著看笑話的神情之餘。從廚房的方向,走來了兩個水藍色衣衫的女子。
兩個人的手中,皆是端著兩個盤子。只不過,被蓋住了,看不到盤子之內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