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可以下嚥的東西,她有怎麼會嫌棄!
更何況,如今這還是食物!
「沒事,清婉只是稍微做些飯菜便可。%&*";」司馬蒼安撫著南宮傾洛的情緒。
他是男人,往常都是征戰沙場。對於這些飯菜,只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因此,他根本不會去在意。
只是,讓南宮傾洛跟隨著他一起吃苦,倒是不行。若是得知這裡的環境是這般艱苦,他是不忍心讓南宮傾洛跟隨著他一起來的。寧願少一些相處的時間都可!
「不必煩惱吃飯的問題,我吃什麼都可。難道你忘記了,我可不是一般的名門閨秀,我從出生開始,便主動不可能過著大家閨秀的生活。後來去到荒涼無人煙的荒山,如不是靠著自己,豈能存活下來。對於食物,只不過是用來衝擊的東西罷了!」南宮傾洛一番解釋,帶著前世的情感。
今生所過活的,也是一樣的命運。若不是遇到了魔尊,若不是她的命運,是神女傾城的後人。早已經被豺狼虎豹叼走了!
如今,豈能站在這裡繼續說話。
司馬蒼拉著南宮傾洛的手,視線與她齊平。「傾洛,相信我。現在你有我,我就不會再讓你受到這樣的苦難。」
墨色的眸子,堅定的神情。這樣的司馬蒼,倒是讓南宮傾洛更加捉摸不透。
「司馬蒼,為何你要對我說這番話?你對靳雪柔,也是這樣說的嗎?到底,你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南宮傾洛一口氣說個完全,只想知道他為何這樣週而復始的對待她。
這樣的感情,這樣的話,他不累嗎?
選擇在一起,成為結髮夫妻。難道,不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她寧願不要那個福分,也要與他一起承擔為難。i^
這個男人,寧願背負所有的痛,都要給他一個安穩。她也不是那種只會藏在被撐起的藍天之下,好好享受的人。
墨色的眼眸暗沉一片,這樣的話,怎能說的出口?
難道,要說幕後那雙手的事情?要說這其中牽扯下來的事情?還是要說,關於他的所有秘密?
多一人知道,便是多一人與他共同承擔為難。就連司馬泓炎,都還不知他的一個秘密。
這個,陪伴了他一生的秘密……
全天下,只有李巖一人知道。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他也不可能得知……
「傾洛,你若是相信我,那就什麼都不要問。等事情完全結束之時,我便會告訴你。只不過現在,就讓我們好好的把握當下,不好嗎?」司馬蒼這一席話,可謂是掙扎了許久。
兩顆心,經歷了荊棘的路,終於靠近了一些些。
有些話,在心口難開,有些的人,就在心中,揮之不去。
時間,更加不會消逝心中的那份想念與愛戀。
南宮傾洛氣結,事已至此,他還是遮遮掩掩不肯說個完全。這樣的司馬蒼,讓她無奈到了極致。
這個男人,真的讓她又愛又恨。
「司馬蒼,你為何還要這般?我都可以敞開心扉,這樣的問你。為何,你還要這樣?遲遲不肯說出口的苦衷,到底是為何?」南宮傾洛翻過手,將司馬蒼的手攥在手心中。
話,一字一頓的從嘴裡吐露出來。這顆心,正在向他靠近。難道,還要再一次被拒之門外嗎?
這樣千瘡百孔的心,還要再一次顫抖著嗎?
每一次被拒絕,南宮傾洛的傷,都無法言說。千年等待,她以為只是為了遇到他。只是,還要使命等待著她要做。
司馬蒼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朝著前方走進。只要一步,僅僅是一步之遙,便可重新獲得南宮傾洛的心。
但是為了她,他只能飽受摧殘。
「王爺,王妃,飯菜好了,現在好上來嗎?」李巖上前,畢恭畢敬的問道。
方才遠遠的看到王爺與王妃在拉扯,李巖暗叫不好。看來,主子又一次在王妃的面前失控,想要把話說出來。
南宮傾洛氣結,又是這個李巖。
或許,是她逼得太緊了。對於司馬蒼,她亦是有許多的隱瞞。魔域少主的身份,鳳樓與寶軒的幕後老闆。並且,這個身體並不是她的!
這一次,就當做是打平好了。誰,都不欠誰的。
司馬蒼,我不逼你了。
南宮傾洛在心中暗暗的說道,只要還在一起。只要,知道他還愛著自己,愛著孩子。這樣,便可。
「李巖,讓人上菜吧,我很餓。」南宮傾洛鬆開了司馬蒼的手,一本正經的坐好。
感覺到手被人鬆開,司馬蒼的心頭,百般不是滋味。這樣的失落,甚至比之前更為強烈一些。
「是!」李巖未等司馬蒼開口,便離開。
隨後而來的,是送飯菜的小二。
許久不見客棧之內這麼熱鬧,店小二的激情都迸發出來。做事,更為賣力。更何況,李巖給的銀子又多。
飯菜上來,雖然不如在意王府吃的美味,豐盛。粗茶淡飯,南宮傾洛也是不在意。
送飯菜的將東西放下,便跟隨著李巖一同離去。
南宮府傾洛拿起筷子,並且放在了司馬蒼的身邊。「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吃飯。」
墨色的雙眸,因這一句話,從地獄到達天堂一般的喜悅。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帶著激動的笑意。「嗯,吃飯。」
雖然司馬蒼想鎮定一些,卻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南宮傾洛這一舉動,無非是體諒了他,是不再追問了。
另一桌的司馬泓炎看著南宮傾洛與司馬蒼的樣子,就算是沒有聽到話,也能夠猜到一二。傾天這時從外面回來,誰都不知他幹什麼去了。
朝著南宮傾洛這邊走來,拿起一雙筷子就吃著飯菜。
眉頭,在此時皺了起來。這裡的飯菜,果然不敢恭維。倒是瞧著南宮傾洛與司馬蒼吃的津津有味,他也不好發作什麼。
不然倒是顯得他多事,要求高了些。畢竟,傾天是被南宮傾洛救下的。身份,是一個吃不飽穿不暖的窮孩子。
「傾天,你怎麼了?是不是這飯菜不對胃口?」南宮傾洛瞅著孩子的臉色,關切的問道。
司馬蒼抬起頭,看著破壞氣氛的孩子。墨色的眸子帶著冷意,一反常態。「傾洛,你別這麼敏感。傾天可能是因為這飯菜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一會便好。」
司馬蒼話中的意思,自然是說傾天以前的身份。窮苦的孩子,吃的穿的,自然都是最差的。這樣的粗茶淡飯,就好像是熟悉人一般。
傾天聞言,對司馬蒼恨得牙直癢癢。這個該死的男人,一路上便要拆他的台。卻偶爾,像是在為他考慮一般!簡直,讓人氣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