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洛一怔,「我們」說的,不是她跟司馬蒼,還會是誰?
什麼叫做「玩的過火了?」
「喂,我……」
「皇上,你看,傾洛都不好意思了。%&*";本來準備走的,這不就耽擱了,臣弟連衣裳都沒有來得及換。」司馬蒼乾脆的說著,一點都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南宮傾洛的話被打斷,氣結的怒瞪著司馬蒼,這個男人,竟然把她當做擋箭牌了!
該死的,這可是在別人面前,竟然用這種事情作為擋箭牌!!
心心跟李巖皆是驚訝,王爺竟然會這樣說!
只不過,王爺胸前的印記,真的好像是王妃吻上去的一樣呢。其中的奧秘,只有他們幾個人知曉罷了。
「咳……」司馬慶尷尬,故意咳嗽了一聲。
姑蘇月也是一驚,沒有想到這二人竟然玩成這樣。大白天的,做出這樣可恥的事情!
再看南宮傾洛的目光,就變為了不屑。
「這個……十九弟,十九弟妹還有身孕。這閨房之中的事情,可要適可而止才是……」司馬慶老成的說著,尷尬也消失不見。
南宮傾洛無奈,越描越黑了。
「臣弟知道!只是,皇上召集臣弟跟傾洛來,不知所謂何事?」司馬蒼問著,將之前的話題轉移了過去。
這麼著急的找他跟南宮傾洛來,他也是很好奇。
司馬蒼問著,司馬慶的臉上帶著沉重的神色。「其實,是關於西金國的事情!今日接到西金國的邀請函,讓我大興派出幾個人去參加他們的比賽。%&*";朕也很奇怪,他們的邀請函中,特地說道要你與王妃去!」
司馬慶不解,西金國為何指明要南宮傾洛去?南宮傾洛跟西金國,有什麼淵源?
「西金國?是除了北興,東月,南琴之外的另一個國家嗎?」南宮傾洛好奇的問著,四個國家,就唯獨這個國家她還沒有去過了。
「怎麼?你不知道還有這個國家?」司馬慶驚訝的看著南宮傾洛,她竟然會不知道這個國家?
看著南宮傾洛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難道,她跟西金國沒有牽扯嗎?
司馬蒼蹙眉,他非常不喜歡司馬慶看著自己王妃的目光。
「皇上,西金國有說明是什麼比賽嗎?」對於比賽的內容,他才是最關注的。
看來,需要查證,到底西金國想要做什麼。為何,指明要南宮傾洛前去?
「是這樣的,西金國十年就會舉辦一場比賽,其比賽的內容就是闖關!一個十八層的高塔,能夠到達最上面的一層,就是勝利者!」司馬慶娓娓道來,西金國的比賽內容。
對於這些比賽,司馬蒼一直都不曾注意過。因為他從來,都不會參加這些比賽什麼的。北興往常都會派其他的人去,這次,西金國指名道姓的讓南宮傾洛跟司馬蒼務必要去。
南宮傾洛思索著司馬慶的話,西金國?那個沿海城市嗎?她只是聽說過西金國的名字,還未曾去過。
東月離西金,一個東,一個西,相隔甚遠。
十八層的高塔?會有什麼呢?西金國,為何要搞這樣的比賽?
「皇上,你一向都是臣弟從來不參與這些事情。這一次,臣弟自然也不會前去!」司馬蒼果斷決然的說著,以前不會去,這次,更加不會去。
南宮傾洛的身體不好,還懷著孩子,舟車勞頓,對她的身體更加不好。他一定不會去!
「王爺,西金國的邀請函都寫明了要你跟南宮傾洛去,你們若是不去,不是讓皇上為難嗎?」姑蘇月不屑的質疑著,一切都是從司馬慶的身邊來考慮。
這樣的話,更加讓司馬慶跟司馬蒼之間的氣氛到達了極致。司馬慶惱怒不堪,一個王爺,竟然敢拒絕他這個皇上提出的事情!
而此時的南宮傾洛腦海中出現了在皇宮內密室看到的另一幅模糊不堪的話,大海,畫像。南宮傾洛好似看到了什麼希望,想起了畫中的內容。真的,好像是一片海。
這兩者,一定有所牽連。不管是不是一片海,她都不想錯過一絲的希望!只要能夠找尋到真相,她在所不辭!
直覺,她的直覺很準。總覺得,這次去西金國,一定會找到自己心中的答案。
「皇上,我們去!」南宮傾洛大聲的說道。
司馬蒼皺眉,剛剛他的話,她都沒有聽到嗎?他說不去了,為何她要跟自己作對?難道,她都不顧及自己的身子嗎?
「南宮傾洛,不許胡鬧!你現在懷著孩子,去西金國舟車勞頓,你以為你是鐵做的嗎?怎麼樣都不會有事?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兩個人!」司馬蒼鏗鏘有力的聲音直接打在南宮傾洛的希望上,提醒著現狀。
南宮傾洛臉上帶著糾結的神色,她竟然高興的忘記了這件事情。一隻手摸著已經大了一些的肚子,這裡面還有一個孩子的存在啊!
難道,拋開這些線索,不去西金國了嗎?
不……不行!
「沒事的,我們可以早點去,走的慢些。我的身體很好,肯定不會有事的!」南宮傾洛急切的解釋著,她一定要去。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去尋找到最真實的答案。家人慘死,她一定要找到兇手!
司馬蒼皺著眉頭,顯然已經不悅了。這個女人,真是會找事!
「十九弟,西金國已經刻意提出要你們二人前去。十九弟妹的態度也是願意,朕認為十九弟妹的方法可行。走的早些,行程慢一些,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司馬慶附和著南宮傾洛的話,堅定的語氣向司馬蒼說著。
司馬蒼聽著司馬慶改變的語氣,知道他若是忤逆他的話,結果是什麼。姑蘇月的一張嘴,就是會煽風點火。
這段時間可以離開北興,過著另一個日子,未免不好。離開靳雪柔,他至少還能夠跟南宮傾洛相處的日子多一些。比如,像今日在馬車內的歡樂。
「皇上說的是,是臣弟考慮的多了些。既然傾洛願意去,臣弟便會跟隨著一起去。」司馬蒼領命,心中澎湃著。
姑蘇月聽著司馬蒼的話,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是算計。這個時機,來的非常是時候!
南宮傾洛聽著司馬蒼的話,心底歡快起來。只要司馬蒼答應,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去西金國,也有機會去查證那幅畫的真偽了。
說不定,真的可以找回一些線索呢。
……分割線……
二人出了御書房,坐在了馬車內。
司馬蒼的一張臉,像是帶著冬季的皚皚白雪一般寒冷。
一來一回,馬車內的氣溫都變得不一樣。
「你為何要答應去西金國?是不是因為各國都會派人去西金國,你可以見到你的相好?」司馬蒼凜冽的語氣,不帶一絲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