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洛總是想一些奇怪的法子,說一些奇怪的人。%&*";而且,不是這四國所用的話語。
「你管我用哪裡的話?趕緊的,把草|莓給我!」南宮傾洛瞪了司馬蒼一眼,伸出手,示意司馬蒼將草|莓給她。
該死的,搶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搶來。倒是搶來了一堆的丟人。
旁邊的心心還在笑,主子跟王爺之間的對話真的很好笑。
哈哈……
「本王說了,這個可是本王先搶到的,你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你要拿東西跟本王換才行!」司馬蒼意味深長的說著,拿著草莓在南宮傾洛的面前轉著圈。
挑釁,赤|裸|裸的是在向南宮傾洛宣戰。對於司馬蒼的挑釁,南宮傾洛覺得一定要贏。不挫挫他的銳氣,還真不知道他算老幾了!
「司馬蒼,你想要我給你什麼東西?你若是想要我拿出個幾十兩來買這顆草莓的話,那還是算了。我還是吃這盤子內的算了!」南宮傾洛不悅的說著,用錢來換,她才不要。
伸出手,從盤子內拿了一顆草莓,放在嘴裡開始吃著。
「不,銀子這些本王從來不缺。既然你那麼想要,本王提出的條件也是極其的簡單。只要你親本王一下,這顆草莓就給你。」墨黑色的眼眸中帶著笑意,卻是乾淨透徹的,並不像是在戲耍她來玩。
南宮傾洛的心咯登了一下,親他一下?
「司馬蒼,你不要臉!」南宮傾洛害羞起來,旁邊還有心心在呢。
而且,馬車外面還有李巖在聽著。司馬蒼這樣做,真是讓她抬不起頭了。
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但是不曾這般的開放。愛情,原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幸不幸福,自己知道便好。
「我的王妃,本王的這張臉,你可是喜歡的緊呢。你曾經說過,本王的這張臉長的很漂亮呢。」司馬蒼帶著曖|昧的笑意,繼續的說道。
今日的司馬蒼,像是將壓抑了許久的笑容,都笑了出來。
今日的司馬蒼,使出了渾身解數,只為博取紅顏一笑。只為借用這短暫的時間,跟她好好的相處。
這般歡快的笑意,真的太奢侈了。
「司馬蒼,你是不是要我羞愧而死?」南宮傾洛氣的拿著一顆草|莓扔在了司馬蒼白色的衣袍上面,他並沒有躲閃。
南宮傾洛微微的吃驚,他為何不閃?
草|莓順著他的衣袍,滾落而下,掉在了他的腳邊。草|莓的水|汁沾染在他白色的衣袍上面,留下了一個印記。看起來,好像是女人的唇印一般。
「本王只是想愛你到死。」司馬蒼繼續無恥的說著,這樣的他,很不多見。
南宮傾洛一怔,手僵直在原地,不知該如何說話了。
「愛到死?」這樣的話,是司馬蒼說的?其實,只不過是想折磨她到死吧?
「王爺,王妃,到了!」李巖的聲音,輕輕的從外面傳進來。
其實,他已經饒了幾圈路了,已經晚了許多到達皇宮。李巖見王爺許久不曾這樣放鬆的跟王妃在一起,也捨不得歡快的時間過的這麼慢,於是駕著馬車在皇宮內饒了幾圈。
只不過已經耽擱了這麼久的時間,李巖還是停下了馬車,稟告司馬蒼跟南宮傾洛。
司馬蒼的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時間過的如此快,只不過是與她說了幾句話而已!
「到了,我們下去吧。」司馬蒼淡淡的語氣透露著濃濃的哀傷,好似在為什麼惋惜。
歎息聲,連身邊的人都感染到了。
南宮傾洛覺得其中的端倪越來越多,司馬蒼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剛剛熱鬧的氣氛,為何轉眼消失不見?
南宮傾洛不說話,司馬蒼的脾氣就如同天氣一樣,陰晴不定。
「心心,我們下去吧。」南宮傾洛的聲音,也從天空落在了地上。
這樣的兩個人,才是正常的相處模式吧。
「嗯。」心心也是不解,為何王爺的心性變化的這麼快?
快的,讓她不知該怎麼安慰主子才好。
坐在輪椅上,南宮傾洛抬起頭,看著猶如牢籠的皇宮。人人都看皇宮好,她卻不喜歡。一輩子被束縛,做什麼,大臣都有意見。自古皇帝,解釋孤獨者。後宮佳麗三千,永遠不會獨寵哪一個妃子。紅顏,多薄命。
心心推著輪椅,跟隨在司馬蒼的身後。李巖也站在司馬蒼的身後,想說什麼安慰南宮傾洛,卻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多說,多錯!
司馬蒼剛剛下馬車的時候,就有公公站在一旁著急的等候著了。看到了司馬蒼跟南宮傾洛的身影,這才擦拭著汗,狗腿的走了過來帶路。
一直,將司馬蒼跟南宮傾洛帶到了御書房內。
「參見皇上,參見皇后。」異口同聲,南宮傾洛一行人說著。
並沒有說什麼千歲千歲千千歲的詞語,這些早就被他省略了。南宮傾洛也是,懶得多說什麼。
自從在密室之內見到了那個神秘女子曦兒,還有司馬慶殘暴的一面。對待一條生命,如同螻蟻。曦兒,就是他出氣的一個可憐人。
想起那個女子還幫過她,南宮傾洛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司馬慶,就是該死!
「起來吧。」司馬慶跟姑蘇月淡淡的說著。
南宮傾洛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眼眸。姑蘇月,依舊是之前的樣子。眼眸中的厭惡,只增不減!
如果這個女人一開始對她不那樣,她絕對不會惡整她!結下樑子,她更加不怕!
姑蘇月瞅著南宮傾洛,緊緊攥在一起的雙手,出賣了她現在的情緒。不少片刻,就釋懷了。
「十九弟,你跟十九弟妹怎麼來的這麼晚?」司馬慶眼底的慍怒,沒有多加修飾。
「是啊,王爺,王妃,皇上的聖旨可是傳達下去許久了!」姑蘇月幫襯著司馬慶,數落著司馬蒼跟南宮傾洛的不是。
南宮傾洛一看便知司馬慶此刻的情緒在隱忍著,不過,更加能夠理解,他是君,司馬蒼是臣。君下達的命令,臣卻晚了這麼久才完成。是誰,都會氣憤。
司馬慶說完,便看到了司馬蒼身上的那一個印記。
有著潔癖的司馬蒼,每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都是纖塵不染的。今日進宮,白色的衣袍上,竟然會沾染了一些污漬。
仔細看,倒好像是女人的唇。
司馬蒼也注意到了司馬慶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了一眼南宮傾洛。她卻被看的渾身發麻,不知司馬蒼為何用這種不明意味的笑意看著她。一時,受不了司馬蒼炙|熱的目光,有些羞怯的低下了頭。
「回稟皇上,不好意思,我們玩的過火了。」司馬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