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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36:病人,還不劇烈運動 文 / 許寒

    「司馬泓炎,你一定不要有事,司馬泓炎……」白白大哭起來,往事讓她的心揪成一團。|

    「司馬泓炎……我沒事,白白沒事……」白白泣不成聲,回答著囈語中的司馬泓炎。

    都這個時候了,陷入昏迷的他竟然還在關心著她的安慰。白白的心不是鐵打的,就算是想將司馬泓炎拒絕在千里之外。她的心,也因為司馬泓炎做出的這些事情溫柔起來。

    司馬泓炎好像是能夠聽到外邊的人說話一般,或者是能夠聽到心愛之人的話。得到了白白的回答,他也不再囈語。

    白白反手握著司馬泓炎的手,緊緊的攥著。這個男人,真的好傻……

    就這樣攥著司馬泓炎的手,白白照看了他一夜……

    南宮傾洛醒來,感覺腰酸背疼。這一覺,睡的好久。她記得睡覺之前天色的昏暗的,如今太陽的光芒從窗戶外鑽了進來。外面的天氣,貌似很不錯。

    想要起來,卻看到紅色衣裙的女子,趴在桌子上面睡著了。

    南宮傾洛鼻頭一酸,有些感動。

    「心心……心心……」輕輕的呼喚了兩聲,南宮傾洛坐了起來。

    想下床,才想起她現在還不能夠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她可以行走了。

    趴在桌子上面的心心聽到有聲音,趕緊驚醒。「誰!」

    南宮傾洛錯愕,不過明白心心為何這樣敏感了。

    「心心,是我,我醒了。以後不要這樣了,會生病的。」南宮傾洛感動的看著心心,溫柔叮囑著。

    心心打著哈欠,不過卻是開心。「主子,我沒事啦。你一定餓了,我先伺候你梳洗,一會就去做飯。」

    心心笑著,起身想要出去打水。|

    「心心,今天就不在府中吃了,我也好久沒有去見奴兒了,不知道她跟軒轅雷霆怎麼樣了。一會去看看泓炎的情況,再看看他跟我們家的白白髮展怎麼樣了。」南宮傾洛心疼心心,不希望她在操勞。

    晚吃一會也沒事,不過去看奴兒是迫切的事情。

    「也好,那我先去打水。估計這個時候,我們家的小白,肯定眼眶微紅了。」心心打趣著,走了出去。

    南宮傾洛也笑著,經歷了這件事情,她倒是想要感謝靳雪柔。至少,讓白白終於願意看清楚自己的內心,願意接受司馬泓炎的這一份心意。

    她明白白白的擔憂在哪裡,身份,從始至終就不是她該在意的地方。司馬泓炎也不會因為她的身份,卻對她卻步的!白白跟司馬泓炎的婚事,她一定會為她們完成的。

    若是想要身份,她定會為白白準備一個很好的身份。軒轅雷霆可是南琴的皇子,只要她說話,軒轅雷霆認白白為義妹。白白的身份,那可是公主!!

    ……分割線……

    經過了一夜,司馬泓炎這才從迷糊中睜開眼睛。只不過,因為趴在床上,剛剛醒來還是很難受。背部傳來的疼,讓昨日的事情又在腦海中迴盪了一遍。

    「白白……」司馬泓炎低喃著,原本大大的眼睛,瞳孔擴張。

    不知白白有沒有事情!

    想要大聲的喊著,卻發展他的旁邊,竟然還有一個人。

    司馬泓炎忍著疼痛,轉過了腦袋,才看到趴在床邊的人,竟然是滿臉淚痕的白白。

    他的胸口一緊,眉頭皺著。難道那不是夢,有人在照顧他,這個人就是白白嗎?心中有些甜蜜,卻看到白白趴在床邊,有些慍怒。

    這樣趴了一夜,肯定會感染風寒了。

    司馬泓炎艱難的用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卻發現他的手好像是受到了桎梏一樣。

    順勢而下看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手,竟然被這隻小貓緊緊的攥著。

    司馬泓炎很想笑,他所付出的努力,白白真的看到了嗎?雖然很想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暖,可是想著床邊的人,他還是慢慢的起身。

    「嗯……」疼痛,還是讓他差點叫出來。

    該死的,真的很疼……

    卻比不上心中為她的心疼!

    慢慢的起身,半跪在床上。司馬泓炎的額頭,汗水已經佈滿了。

    雙腿慢慢從床上移動下去,然後站在地方。司馬泓炎的後背,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滲出了鮮血。他卻不覺得痛!

    伸出自己的手臂,將趴在床邊的人兒抱起來。再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這樣的動作,就好像他抱著一個寶貝似的。

    神情溫柔,小心呵護著。

    再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啪嗒」汗水滴落在被褥上面。

    後背滲透的鮮血,順著他的背脊,流淌下來。

    白白的睡眠也很淺,因為以前經歷過訓練。她的睡眠,就不能很死。

    再加上司馬泓炎受傷了,動作都受到了限制。這樣將她抱在了床上,也不能很方便。

    白白醒來,就看到司馬泓炎在擦著自己額頭的汗。

    「司馬泓炎!」白白驚嚇的大吼著,這個男人,是不是想死了!

    司馬泓炎聽著這聲大吼,竟然開心起來。至少,這證明了白白沒有受傷。

    「司馬泓炎,你要不要命了?我到底是睡了多久……該死的,我這個笨蛋。」白白敲打著自己的腦袋,趕緊掀開被子。

    她是有多麼的豬,像豬這樣的死睡著。難道,他站在這裡很久了?

    司馬泓炎聽著白白自言自語,嘴角的笑意蕩漾開來。「白白,你沒有睡很久。我只不過剛剛講你抱在了床上,你趴在床邊很容易感染風寒的。」

    司馬泓炎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像是再呵護著自己的報備。白白的臉龐緋紅一片,知道他是為自己擔心,但是現在他可是病人。他的手,握著她的手,不想再看著她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白白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攥著他的手,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現在這樣,她還是覺得有些害羞。

    「你……你幹嘛攥著我的手……」白白撇過臉,不敢去看司馬泓炎的眼睛。

    想掙脫他的手,無奈司馬泓炎早已經因為疼痛站不住了。她這樣一拉,他順勢倒下。

    不偏不倚,就倒在了白白的懷中。

    司馬泓炎的手還攥著白白,而因為這樣沒有準備的倒下。白白條件反射的就是想要擋著,她卻忘記了一點,司馬泓炎的手還在自己的手中!

    這樣下來,司馬泓炎的手,正好感覺到了一種軟軟的感覺。

    「白白,泓炎醒了嗎?」南宮傾洛的聲音從外面飄進來,門也被打開了。

    門外的南宮傾洛跟心心看著門內的情況,兩個人相視看了對方一眼,再看看那張床上。白白跟司馬泓炎的姿勢。

    他倒在她的懷中,他的手就在她的胸前,甚至可以說是胸|上。從這邊看去,好像他將她壓在身下……

    「咳……這……病人現在還不適合太劇烈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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