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應該在慶功宴上吧!」士兵指了指不遠處的火光處。
慶功宴?南明玄朝士兵所指看去,接著抬腳快步的走去。他怎麼把他們打了勝仗這事給忘了,就那女人的酒量,又不是肆意那酒桶,三杯肯定就倒。
南明玄想著腳下步伐越發的快速,還未靠近別院就聞到空氣中濃郁的酒味,無奈一歎,速度又再快了些。
此時的慶功宴,眾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一個個喝的爛醉如泥,橫七豎八的癱在地上。
南明玄的臉色皺皺,這群臭男人,把他香噴噴的冰清藏去哪裡了?
正想著,就看見前方不遠,躺在地上不說還抱著個腰粗的酒罈子女子。
南明玄「呼」的一下衝過去,一下將人抱了起來,初秋的天這麼涼,怎麼能睡地上。他就說了,他一會兒不看著她,她就出狀況!
冰清歪著腦袋看著他,迷濛的鳳眸微微瞇著,臉色酡紅,口齒尚且還算清晰:「你怎麼出來了?」
被這雙漂亮而氤氳的眸子一看,南明玄心神軟軟,笑笑的有些痞道:「當然是來找你回去睡覺了!」
冰清醉意一笑:「你這麼大人了還要人陪著睡覺啊?」
南明玄笑著靠近,將她垂下的髮絲撥開,低聲道:「是啊,現在沒有你睡不著了!」
冰清伸直了胳膊一下抱住他的脖子,傻傻的笑了兩下,虎了吧唧的說道:「那快帶我一起去睡覺吧!」
南明玄何時見過這樣的冰清,帶著幾分憨憨的可愛,還撒嬌的摟著他,驚喜的摟緊她的腰,眼神從無害變成深邃,偏轉過頭鎖著她的眼睛,低聲笑意,帶著認真道:「你若是清醒時,能對我說出這話,我絕對高興極了……」
冰清愣愣神,接著眨眨眼道:「為什麼清醒時說你就高興,現在說你不高興嗎?」
南明玄抱起她,邊走邊笑邊看著她,眸子深深的,低啞聲音認真回道:「因為清醒的時候這麼說,能吃。」
能吃?冰清眼神眨動幾下,全是醉意下的迷濛:「現在不能吃嗎?」
南明玄聽她這麼說,笑了,一種偽裝褪盡後的無可奈何,也是一種褪去偽裝後大灰狼樣的笑意,看著小白兔無奈笑道:「能,不過吃了之後,冰清肯定就不理我了!」
「不會的。」冰清搖搖頭:「我怎麼會不理你哪!」
南明玄聽她這麼說笑了:「所以說,你醉了啊!」
「你不相信我嗎?」冰清微微皺了眉,迷濛的眼睛看著他。
能跟醉酒的人爭論個結果嗎?答案是不能。南明玄笑著道:「我相信你。」
「你笑的這麼假,我不相信。」冰清睜大兩隻眼睛繼續看他。
南明玄詫異的挑了挑眉,平日裡笑的假也沒見她發現啊,怎麼今天喝醉了眼神倒是挺利索啊!
看她執意的眼神,南明玄沒辦法,誠懇的說實話:「那我不相信。」
「你幹嘛不相信我?」冰清瞪大的眼還朝前靠近了三分。
「呃……」南明玄首次說不過冰清,竟然是在醉酒的情況下。
看著眼前竟然也有這可愛反應的女人,南明玄笑的眼睛彎成上弦月。向著冰清靠了靠,鼻息相聞,嗅到了她濃郁的酒香。
「你不相信我,我會證明的。」實誠的老實人不喜歡多言,只會用行動證明的說辭。
南明玄笑呵呵呵的看她,有些逗弄:「怎麼證明?」
這還能怎麼證明,難道真要他現在吃了她?他也就是開玩笑的這麼一說,卻沒想冰清抬起了眼,有些較勁了,懵懂無知的就朝他笑呵呵的嘴巴親了上去。
南明玄整個已經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驟然封住,帶著幾絲酒香的香醇氣息侵入了口間,她的唇很軟,微微冰涼,在他的唇上輕輕的碰撞,帶著羞怯的意味。
突然,一條丁香小舌探進,害羞又強裝大般在齒間柔柔的舔舐著,拂著每一個角落,來回巡梭……
南明玄雙目一瞪,這下總算回神了……
不過他不是驚喜的抱著冰清回聞,而是一把將人臉移開,捧著她的小臉,雙眸無比認真的看著她道:「冰清告訴我,我是誰?」
如果這醉意下,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或者是將他當成了「他,」那著眼前渴望已久的一切,他也寧願不要。
他寧願她清醒的時用那冷漠將他永遠的排除在外,也不要她在醉了時,將他當成了別人奉獻她的溫柔!
「你還說我醉了,南你怎麼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了,南明玄。」冰清笑著。
南明玄聽她準確無誤的說出他的名字,眼中蕩漾出一層懾人的光芒。那光華比星子還要璀璨,好似整個廣袤的夜空都落入了其中,令所有的星火都暗淡無光,令一切的繁花碧葉都在他清亮而深邃的眼底,寂滅無聲。
猛抱住眼前女人,一掌撫著她醉意下搖擺的腦袋,一掌扣住了她的腰肢,那力道之強似是要將她揉進骨髓中,緊緊的含住了那雙柔柔軟軟的小嘴。
不比他的全身沸騰的激動,冰清被吃的唔唔嚶嚀了兩聲後,就睡著了過去。
可這樣也足夠了,足夠某人睡覺都笑醒了!
夜色下,臂彎中的美人份量很輕,仿似小貓一樣蜷縮在懷中,可能是走路的顛簸讓她有點不習慣,抿了抿唇,萬分不客氣的朝他懷裡拱了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南明玄雙眸全是笑,走的慢了一點,再慢了一點,低著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懷中的人,嘴角又咧到了耳後根。
從慶功地方到冰清的帳篷,也就半盞茶的功夫距離,可有人抱著美人傻笑,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竟然一直走到了後半夜去。
南明玄笑著將冰清抱回來,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到床榻上,脫下她的鞋襪,整理好她的衣衫蓋上被子,然後自己飛快的脫下衣服也躺了上去。
兩人隔著一定的距離,南明玄手只拉著她的手就再沒了動作!
他可並不是裝樣子,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吃了她。
可是他知道,就算剛才她說什麼,那都只是醉話。不過並不遺憾,因為剛才她說出的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