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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一年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保證他找不到 文 / 塑緣

    舒舒服服不停電,早一小時下班,好日子沒過上三天,居然又停電.真是抱歉,昨晚只更了三千字,希望大家多多包容。

    (一)

    在醫院可以耗去一上午時間,回來的時候,近中午。鍾姨在廚房燉雞湯,她一進門,就聞到撲鼻的香味。

    這味道太熟悉,紅棗枸杞黨參,混雜著淡淡的中藥味。

    他們回來的時候,中成和青文已經離開。

    錦池才進層,在沙發上坐下。客廳的坐機,就響起來。

    「怎麼樣?」

    「很好,沒什麼事。」

    錦池越說得風淡雲清,青文就越覺得她有意隱瞞。

    「每次都說沒事,沒事,現在」能沒事?頂著近六個月的肚子,腦子還

    錦池柔柔一笑:「真沒事,醫生說孩子很健康,我的病情也沒有惡化。你可以放心。」

    青文在電話那頭,大鬆一口氣:「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來檢驗結果。」

    ☆☆☆☆☆

    吃完飯後,錦池上樓午睡。

    武端陽陪她睡了一會兒,聽到臥室外有人輕敲門。

    扭門出來,看到鍾姨。

    她壓低著聲音對武端陽說:「武大先生和夫人來了。」

    武端陽探頭,往樓下看了看,武端河和阿鵑正坐在沙發上。

    「我知道了。」

    鍾姨在武端陽面前,習慣將端河叫武大先生。

    武端陽轉而優雅下樓,鍾姨走在前面,她先走一步,進了廚房。

    「你們怎麼來了?」武端陽不高興的眼,冷冷掃了掃端河阿鵑。

    「來看看錦池,她醒了嗎?」阿鵑問。

    「還沒。」

    武端陽在沙發上坐下,端河沉默了一會兒,問:「她的情況,現在還好嗎?」

    他抬頭瞇眼看端河。

    「你不說,是不是惡化了?」

    「端河,你」阿鵑看向端河,搖搖頭。

    「我和阿鵑,在錦池做完手術後,就回美國,所以,你最好好照顧錦池」他在阿鵑的示意下,說其他。

    ☆☆☆☆☆

    端陽聽得有些不耐煩,站起來,略帶暴燥地說:「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也是來看看錦池。」阿鵑道。

    「既然,她睡著了,我們改天再來。」阿鵑拉端河離開。

    端河不打算走,阿鵑正要場面性地勸幾句。錦池扭開.房門出來,站在樓梯口。

    「端河哥哥和阿鵑來了?」她喜出望外。

    武端陽皺了皺眉,怎麼這時候醒了。

    「怎麼起來了?」武端陽責問。

    「睡醒了,就醒來了呢。」錦池道。

    她扶著肚子,正要下樓。

    武端陽三步並作兩步上樓,微曲著腰,一手扶著她粗壯的腰肢,小心翼翼下樓。

    「端河哥哥和阿鵑,好久沒看到你們了。」錦池道。

    「美國和公司兩邊的事情都要處理,很忙,哪有時間。不過,再沒時間,也要來看看錦池。」端河道。

    「真別介意,他是真忙,連和威廉相處的時間,也沒有。」阿鵑說。

    錦池看了看武端陽,才歉然對端河說:「不好意思,是我」

    阿鵑忙制止錦池說下去,問:「孩子怎麼樣?」

    「很聽話。」

    是真的很聽話,除了那次意外作嘔,到目前為止兩個寶寶,可從來沒有鬧作她。孕味,妊娠反應很少,甚至連他們在肚子裡悠油走動,也是很溫柔的。

    ☆☆☆☆☆

    「等錦繡回來,我們一起吃個團圓飯。我想跟大家一起吃團圓飯。阿鵑,中成和青文昨天領證了。」錦池欣喜地對阿鵑說。

    「是嗎?他們也是時候結婚。中成追青文,這麼多年,再不結婚,就可惜了。」阿鵑道。

    「有志者事競成。」端河道。

    錦池認同地點點頭。

    端河和阿鵑小坐了一會兒,就離開。

    錦池出門送阿鵑上車,武端陽跟在後面。

    阿鵑走後,錦池踩著沙灘往回走。

    武端陽牽著她的手,她挺著大肚子,像身上栓了大西瓜,走起來,笨重又吃力。

    不久,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武端陽見狀,二話不說打橫抱起錦池。

    錦池驚呼出聲。捶捶武端陽肩:「我可以自己走。」

    「白癡,閉嘴,不要說話。」武端陽冷瞪了她一眼。

    她吞了吞口水。

    「我們在海邊坐坐吧,我想看看海。」錦池緩緩地說。

    「外面風大,沙灘濕氣重。」他直接說出理由拒絕。

    錦池撇撇嘴,知道,提議被打消。

    ☆☆☆☆☆

    可奇怪的是,他最後居然同意了。

    「待一會兒,一會兒之後,就要進去。」他板著一張臉說。

    「好。」

    他抱著她,在一塊小礁石上坐下,他坐在石頭上,讓她坐在他腿上。

    錦池睜大眼睛看海,海個可升起明月?又可是水天一色,浩浩蕩蕩難辨晨昏?

    遠處的景,她看得不太清。

    「不是很熱,風吹得很舒服。」錦池道。

    「吹一會兒就要回去。」他說。

    「武端陽,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畫畫?」錦池興致盎然,說起繪畫。

    「為什麼?」

    「因為,我想用畫筆,定格一些世間美態。而且,好像一切,都真的有存在過。」錦池道。

    武端陽擰了擰眉:「畫多麻煩,不如用相機拍。」

    「我不會用相機。」錦池道。

    「手機拍。」

    「我覺得還是畫最好,武端陽,我畫過你嗎?」

    「不得了,好像畫過,又好像沒有畫過。」武端陽道。

    「回去,我給你畫畫。」

    ☆☆☆☆☆

    在海邊吹一會兒海風,他真就抱著她往回走。

    一進屋,阮玲便迎上來。

    「怎麼了?」他這樣抱著她,真讓她們嚇了好大一跳。

    「沒事沒事,就是走得累,他抱我回來。」錦池對阮玲說。

    「真沒事?錦池,你可別嚇我,我這裡,可不經嚇。」阮玲摸摸自己的胸口。

    「武端陽,我給你畫畫。」錦池拉起武端陽的手,進畫屋。

    她的畫室,他安排在一樓。那裡有一面落地窗,拉開簾子,就可以看到海。畫室四面牆,皆有她的畫作。

    「你不累?」武端陽問。

    「不累,來坐下,坐這裡。現在不畫,以後說不定沒機會」

    他眉頭一緊,當即道:「不畫了。」

    她知道,她哪兒惹著他生氣,但真只是無心一句。

    「我我你別在意,我的意思說,以後孩子出生,把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你又要去公司忙,當然沒有機會。」錦池說一個合理的借口。

    他面色緩了緩,語氣也軟下來。

    「別把我畫丑了。」

    錦池胸有成竹地說:「不會。」

    ☆☆☆☆☆

    她畫他,畫眉畫眼,畫頭髮,畫衣服,畫他的手指,鞋子。表情,神態,還有孤高的氣質。

    她全心全意畫。

    只想留存關於他的記憶。

    那個下午,在落地玻璃窗前,他背對著窗子而坐,在一張簡單的鐵藝靠背椅上,雙手不自然又彆扭地蓋在膝蓋上。

    面部表情有結僵硬,但眼神卻溫情脈脈。

    在光與影的交和下,她把他背後的海虛畫,他背後隨風起舞的窗簾虛化,他背後的光影也虛化。

    就只有他,他一個人,坐在一個椅子上,置於畫紙中央。一縷糅合了海水折射的複雜陽光,打在他臉上。

    他的表情有點憂鬱,卻又那麼溫柔。

    ☆☆☆☆☆

    起先,他是有些僵硬,時間長起來,他漸漸放鬆,他一放鬆,錦池畫得更加自然。

    她一直畫他,直到夕陽西沉。

    鍾姨來敲畫室門:「該吃飯了。」

    「穆錦池,你畫完了沒有?」

    其實,她在畫他,他也目不轉睛地盯了她一下午。

    他發現,她畫畫的要樣子,極為認真。而認真工作的女人,又極為美麗。

    毋庸置疑,他是喜歡她畫的。

    「畫完了。」錦池站起來說。

    「給我看看。」武端陽離開坐位道。

    錦池取下畫紙,手腳麻利地藏於身後。

    「不行,畫得不好。」

    「不好,也要看!」

    「不給看」

    ☆☆☆☆☆

    顯然,最後那畫,錦池有意藏起來。武端陽要看,又介於她懷孕,不好硬奪,只好作罷。

    眼下,他已經下定決心,等她晚上睡著之後,他一定要偷偷潛進來,取來一飽眼福。

    他要知道,他在她眼裡是什麼樣子。

    晚飯後,鍾姨給小豆芽洗澡。錦池大腹便便,可不方便給小豆芽洗澡。不過,小豆芽洗完後,給它吹吹毛,倒是可以。

    她坐在沙發上,給小豆芽吹毛。那傢伙安分守已地伏在她雙腿上,享受難得的靜謐時光。

    武端陽在一邊看雜誌,看了一會兒,起身離開。

    他先去廚房。出來後,漸漸轉向她的畫室走。

    他知道,她把下午,她畫他的那幅畫,藏在阿波羅石膏相後面。

    「武端陽,你站在那裡幹麼?」錦池回過頭看。

    他一手搭在畫室門門拉手上,另一手準備扭鎖。

    ☆☆☆☆☆

    他沒想到,她會突然回頭,以致讓他被抓個現形。

    「沒幹麼。」

    他離開畫室門,佯作經過的,準備上樓。

    錦池一臉奇怪地看了看他。

    等他上樓之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想偷偷去看畫」

    看她不把它,藏過一個地方。

    她是這麼打算,他一上樓,她就進畫室,把那卷畫,又挪了個地方。

    回二樓休息,她躺在床上,眼睛望著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大海,只聽得沙沙地海潮聲,像一首寧靜溫馨地催眠曲。

    武端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慢慢開始進入睡眠狀態。

    他勾了勾嘴,俯身在她額上留下一吻。

    「晚安,白癡。」

    ☆☆☆☆☆

    他在床沿坐了一會兒,等她真正進入夢鄉。他便躡手躡腳下樓,勢必要在畫室裡找到那幅畫。

    今天傍晚,明明有看到她,藏在阿波羅石膏相後面,怎麼現在卻不見了。

    難道,他看錯了,還是她有意不讓他找到,存心放過一個地方?

    他不死心,找了來找去,幾乎找了近一個小時,仍是不見那幅畫的蹤影。

    他有氣急敗壞,一手,狠狠地敲在畫架上。

    那畫架,哪經得起,他這麼一擊。

    『啪』地一聲,攤在地上。

    阮玲穆天澤聞聲進來……

    「發生什麼事?是不是錦池?」阮玲憂心錦池出意外,進門一看是武端陽。

    「我在找東西。」武端陽對阮玲說。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找東西,把錦池吵醒了怎麼辦?」阮玲略帶責備。

    穆天澤扯扯阮玲:「端陽是要找什麼?」

    「沒找什麼。」他找畫的興致被破壞,不打算再找下去。

    「沒找什麼,你還弄出這麼大動靜。」阮玲不以為然。

    ☆☆☆☆☆

    及至打發掉阮玲穆天澤,武端陽無奈又郁燥地扶起畫架。

    這時,一個意外出現了。

    他苦苦尋找的那幅畫,就在眼前,貼在畫板上。不過,只是背對著貼在上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那畫用鐵畫夾,固定住兩個角,倒下去的時候,附著畫卷的那一面,落在地上。他扶起進,海風意外撩起一角。

    正是那一角,那著色清淡的一角,讓他認出了它。

    白癡,什麼時候變聰明了?連藏東西,都這麼別出心裁,出乎意料。

    誰想到,畫板上那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張畫紙,背後是一幅精心畫作。

    他迫不及待,取下來一看。

    畫上,他坐在椅上,置於畫面中央,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但眼神卻極其溫柔。

    他身後的那片海和窗簾,似乎融為了一體,海水變成一塊巨大的布簾,在翻湧,而布簾似乎又是海水的一部分。

    他就像坐在一片翻湧的海水中,身後海水翻滾咆哮,他卻泰然自若,巋然不動。

    他的指尖,她畫得極細緻,甚至,連他慣於帶在右手中指的,婚戒也畫了上去。

    果然,逼真,動人。

    是他,這是她眼中的他。

    ☆☆☆☆☆

    他有一點兒不高興,他哪有她畫得那麼不通不情達理,那麼僵硬。

    但是,他又有好多歡喜,他的眼睛是溫柔的,畫裡的這個人,無論看誰,傳達出來的,都是如春風一般的溫柔。

    與他身後,那片洶湧咆哮的海不一樣。

    是一片海與一陣風的距離。

    如廝遙遠,迥異。又如廝真實,動人。

    他觀賞了好久,品出幾點頗以為傲的自得之後,才將畫卷放回原來的地方。

    他扭開.房門進來,她還在睡覺悟,呼吸的節湊,和海潮起落的節拍一致。

    「白癡」

    (二)

    第二天,一早醒來。

    陽光和著海水的鹹味照進來。

    錦池揉了揉眼,覺得這光太刺。蒙被遮眼,待好一會兒,眼睛適應之後,才探出頭。

    她摸著她枕邊的黑框眼鏡,戴上,起身。

    武端陽剛在洗澡間洗把臉,一出來,就看到她撐床坐起來。來小子時。

    「昨天睡得怎麼樣?」武端陽問。

    「還好。」錦池道。

    「去洗把臉,吃早餐。」武端陽道。

    「好。」

    ☆☆☆☆☆

    洗浴間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聽說是專門為孕婦所設,防滑減震,時尚美觀。

    她洗了把臉,又開始刷牙。

    牙膏有一股奇異的香味。

    呼,不像是牙膏,是洗面奶。

    她急忙哺水,漱了漱口。

    她現在戴著眼鏡,連洗面奶和牙膏都分不清麼?

    她有些不相信,一手拿洗面奶,一手拿牙膏,仔細看。那塑料軟管後面的小字,她是看不清的。

    只有一點點黑影兒。

    她忙扔下洗面奶和牙膏,連眼鏡也沒有摘下,對著水龍頭,往臉上撲水。

    她看不清了她的病,惡化了

    她以後

    自然發現地病情惡化的驚恐與害怕,遠遠超過她的想像。武端陽是不是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沒對她說,還是,他也不知道。

    和她一樣,一直抱著一切都會過去的希望過著眼下的每一天。

    但是,她無從由來的大於失落,而少於絕望的那種無奈,那種聽天由命,那種順其自然。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一種悲觀的離世態度。

    她只是發現太晚,原來,她早已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而她自己競不自知。

    ☆☆☆☆☆

    她慌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鏡中的人,已經淡化成一團隨時會被風吹散的支霧。

    彭!

    她不小心,碰落了玻璃漱口杯。

    「你怎麼了?」武端陽聞聲進來。

    事實上,那杯子落地的聲音,極溫沉。畢競是落在厚地毯上,它沒有碎,也沒有裂。

    只是潑干了,杯中的水,水被地毯,吸盡。

    「我把杯子,碰到地下」

    「小心一點兒。」武端陽皺眉道。

    他體貼地幫她撿起玻璃杯,又幫忙擠好牙膏,灌好瀨口水。

    「快點收拾,不然早餐冷了。」他道。

    她拿著牙刷,瞅著那粉色的線樣發呆。眨了眨眼,使勁要看清牙刷的模樣。

    「武端陽,以後,我要是天天這樣,你會不會嫌煩」

    就像以前一樣,總要帶著點兒,無奈又暴燥的苦悶表情,言語間總透著一股睥睨而高高在上的輕視。

    說實話,她在習慣之前,是傷透了心。

    而後,麻木,習慣,又漸漸成自然。

    ☆☆☆☆☆

    「還不快點。」他冷聲催促。

    「你會不會嫌煩」她又問了一句。

    隨即低頭黯然,也許,他根本就不用擔心嫌煩,因為她可能沒那麼長的時間,讓他煩了。

    「快點。」

    「哦。」

    下樓吃早餐,武端陽扶她,她扶著扶手,憑著記憶中的樓階數,一步一步往下走。

    事實上,她眼前的一切,近乎模糊成大片莫奈塗染的色塊。

    她只能簡潔地辨別出,那是什麼顏色,這又是什麼顏色,以此來猜測,這裡有什麼,那裡有什麼。

    她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正常一些。

    武端陽扶她在椅子上坐下。

    她低頭,尋找牛奶的白色,小米粥的白色。

    這兩團白色在視線裡特別模糊,甚至分不出哪種白是牛奶,哪種白又是小米繼。

    她隨意伸手,把粥看成了牛奶,碰灑了牛奶。

    「小心小心,牛奶灑了,有沒有燙到自己?」阮玲忙直起牛奶杯,又拿著錦池的手看。

    鍾姨找來抹布來擦。

    熱熱牛奶灑在她桌前,她聞到一股奶香。

    武端陽眉頭一緊,端起粥就要餵她。

    「穆錦池,張嘴。」

    「哦。」她聽話地張嘴。

    張開嘴,意外吃到他送過來的粥。

    她伸手就要去拿來他手中的碗和勺。

    「我自己可以吃。」

    ☆☆☆☆☆

    「閉嘴。」他怒道。

    阮玲穆天澤都噤聲。

    一會兒之後,他大力地勺了一口粥,送過來。

    「張嘴!」

    她乖乖張嘴,嚥下他送過來的粥。

    這樣一勺一勺喝完那碗粥,錦池被扶到沙發上坐下。

    她喚來小豆芽,小豆芽躍上沙發,她摸著小豆芽的頭,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它順毛。

    讓她看起來,正常一些。

    她現在,也不敢隨意離開沙發,若是上樓,或者上洗手間,以她現在的視力狀況,可能根本就找不到方向。

    武端陽不在客廳,她沒聽到他的聲音,也沒聞到他的氣味。

    阮玲和穆天澤在客廳,她們就坐在她沙發的對面。

    「昨天晚上,端陽在畫室找東西,不知道找到沒有?」阮玲說起昨晚的事。

    錦池不解,她昨晚睡得很沉,沒聽到響動。

    「他在找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那火氣兒大著,還把你的畫架碰倒了。問他,他也不說。」阮玲道。

    錦池咧嘴一笑:「我知道,他在找什麼。」

    ☆☆☆☆☆

    「他在找什麼?」阮玲好奇地問。

    錦池但笑不語。

    「他在找幾幅畫。」錦池道。

    「晚上找畫,不會是你昨天畫的?」

    錦池點點頭。

    原來如此。

    「昨天下午,你們可一直在畫室,你畫了什麼?」阮玲問。

    「畫了一個人。」

    「誰?」

    「武端陽。」

    阮玲會然一笑,難怪他會深更半夜,偷偷找。找不到又發火兒,還把畫架碰到地上。

    「那你藏哪兒了?」阮玲問。

    「我看他可找了好久?來來回回,可折騰了一個小時。」

    錦池神秘一笑:「在顯眼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保證他尋不到。」

    「是嗎?」

    咦,這爽朗得意的聲音,是武端陽的吧。

    ps:先將六千字更上,晚上來電的話,再更三千。補昨天的。今昨停電太瘋狂,請大家多多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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