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香什麼?哪兒香?
"哎,穆錦池,你好香!"他斜立著身子架在錦池肩上,腦袋也埋在她頸窩,鼻間充盈著她淡雅香甜的清爽氣息,是他臥室洗浴間熟悉的粉玫瑰香味兒,淡淡的,昨晚她沐浴之後就一直經久不散。舒殘顎副
好在他撲過來的力道不是特別重,只是有意無意將上半身的重心壓在她肩上,這種細微的衝力,讓她踉蹌了數步。緊著眉梢,懊惱地看了看廚房的方向,頗為氣悶地在他肩上拍了拍:"香什麼香?"
"嗯,就是香!"他一聽她不贊同,便抗議地揚起腦袋,嘟起嘴,跟在母親旁發嗔撒歡的小孩子無異。
早知道他喝多了,會是這副得性,她就是頂著被炮哄的危險也不讓他喝。
"喂!嘿嘿……"她才拍一下他,這傢伙便身體力行地咬起她的脖子來,陣陣酥麻,又癢又痛。錦池向來怕癢痛,不禁咯咯笑出聲。
"唔,就是好香,好吃!"
天!他把她當雞腿還是鴨腿了!
"喂,別鬧了,嘿嘿,別鬧了,武端陽……嘿嘿……"她邊笑著邊推開不停作祟的腦袋。奈何這人頭,堪比千金重,怎麼推也推不開。
"嗯咳!那個錦池,端陽怎麼了?"素芳婆婆突然出現在錦池身後,賊瞇著雙眼盯著一直上下動作的武端陽。語氣滿是不惑,但眉眼早是一片喜色。
她早知道自己兒子酒品素來不好,沒想到還有如此憨態可人的一面,真是驚人又可喜!
"他好像喝多了。"錦池悶悶道。
"我看也是。"素芳婆婆點點頭。
錦池再推推武端陽,那傢伙不情不願地扭扭身子,繼續扒在她肩頭,並對她剛才那一推表示強烈的不滿,報復性地吮.吸著她頸後的雪塊,大力齒咬了一口,然後鬆開,發出一聲曖昧又清脆的啵音!
倏忽,她的臉紅了,紅得有如鹵豬蹄。
"錦池啊,那個端陽真的醉得挺厲害的,要不,你還是扶他樓上休息?"素芳婆婆早已將方纔那一幕囊收眼底,心中喜意如泉冒,卻又故作鎮定地提議道。
錦池若是回過頭,就會發現,素芳婆婆臉上早已是春光明媚艷陽天,全不似語氣之中隱忍的那絲晦澀與尷尬。
"哦。"錦池被動地抽抽嘴,架著武端陽的身子往二樓去。
素芳婆婆跟在後面,又問:"要幫忙嗎?"
錦池搖搖頭:"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她哪還敢叫素芳婆婆搭把手,這傢伙醉成這樣,指不定等下又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萬一又是那種曖昧響亮的啵音,她哪有臉再見江東父老。
"真的可以?"素芳婆婆追問。
"可以,可以。"錦池扯著嘴角,二話不說,攀著扶手往樓階處走。
她一隻腳不靈便,架著這麼一個體形龐大的男人,當然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可是有什麼辦法,眼睛這個神志不清酩酊大醉的爆君,若是倔起來鬧起來,恐怕更甚。
他依附著她蹣跚艱難地到達二樓,一推開二樓臥室的門,錦池就像看見希望的曙光似地,使力往床邊移。好不容易,接近床沿,那傢伙便有覺悟地自己往床上躺,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脫身,就這樣扎扎實實被他壓個滿懷。
錦池大口喘著粗氣,累得連長歎一聲也顧不上,心中卻暗暗長吁短歎了數百遍。
"喂!武端陽,你……"下來,不是,起來!起來!起來!
只是他的唇已經貼準確無誤貼上她的唇,輕車熟路地躋進她微喘的小嘴,抗議與不滿悉數吻封……
她不得不再次相信,酒後真的可以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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