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在高亢的喊叫聲中偃旗息鼓,歸於平靜。"
小清躺在寧凡的懷中,他雙手枕在腦後,仰望著光禿禿地石洞頂部。
小清雙頰潮紅,回味著先前的美妙感覺,嘴角勾起甜蜜滿足的笑意。
小清仰著頭,看著他清秀的面龐,威嚴地說:「寧凡,從今以後,你就真正的成為我的人了,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哦。」
寧凡瞧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打趣道:「你以前不是很大度地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嗎?」
小清嘟著嘴,小手一下子扭住了寧凡胸口的一顆小乳頭,威脅道:「你就那麼想三妻四妾嗎?」
「啊,不想,一點也不想。」寧凡趕緊告饒,這丫頭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猛人。
「哼,我還不知道你肚子裡的花花腸子,我們公寓裡住的那幾個女人,你是不是都打算收了?」
寧凡趕緊舉手發誓,道:「沒有,絕對沒有。」
這話確實是肺腑之言,至少到目前,他沒有考慮過把那幾個美女都收掉的事。
況且,瓷娃娃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小丫頭,他總不能去摧殘祖國的花骨朵兒吧。
小清冷哼一聲,鬆開了手,狠狠地說:「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若是以後你再讓我發現貓膩,哼,小心我把你的犯罪證據給沒收了。」
說著,她就直接抓住了寧凡身下已經軟下去的小東西。
寧凡一個激靈,說:「小清,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哼,你不聽話就是要謀殺你。」
寧凡苦笑道:「怎麼女人如此善變?當初你不是說的好好的,不介意嗎?」
「女人的話你也信,哼,你還有沒有腦子?」小清白了他一眼,嗤之以鼻。
寧凡從小就領教到了小清的伶牙俐齒,只能無奈地垂下了頭。
小清洋洋得意地用手指比了一個剪刀的姿勢,還示威性地揮了揮,讓人覺得那就是一把鋒利的剪刀。
「小清,我們回去吧,不然等會兒王嬸兒要擔心了。」寧凡說。
小清眉宇間浮起淡淡的惆悵,說:「我媽若是一直不同意怎麼辦?」
寧凡洋洋自得地說:「你媽其實也是關心你,她害怕我沒有錢,你今後跟著我吃苦。可憐天下父母心,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兒女過的幸福,所以我不怪她。」
寧凡從小就缺少父愛,因此對於親情比一般人有更加深刻的認識與領悟。
別看她老媽成天讓他做這樣做那樣,好像是讓他勞心勞力地伺候她。但他們母子倆的感情要比一般的母子深厚許多倍,這種母子情十分玄妙,兩人都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份濃濃的親情。
加之,寧凡也見識了楚彥對於女兒楚藝無微不至的父愛,讓他對於親情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因此,他並不責怪王寡婦,而且他與王寡婦認識已經有二十年,對她的為人也知之甚深,她並不是壞人,心底還算純良,所以,他不希望小清因為他而與母親產生隔閡。
「寧凡,謝謝你理解我媽。」小清感動地說。
寧凡自信滿滿地笑道:「王嬸兒是擔心我以後不能給你幸福,若是王嬸兒知道我現在的實力,那這一切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小清眼睛一亮,忙點頭:「對呀,我媽是嫌棄你沒錢,你現在都是大款了啊。」
寧凡笑著捏了捏她的精緻的鼻樑,說:「對啊,你老公我已經是大款了,這一切都不是事兒。你方才就不該那麼激動,那這一切說清楚了,你就不用跑了啊。」
小清忙不迭點頭,道:「對,我真是太笨了。哎呀,我這次吃大虧了,我若不跑,就不會便宜了你,哼,我虧大發了。」
「剛才分明你叫的那麼厲害,你哪裡吃虧了?」
「我就是吃虧,這些事兒,女孩子家本來就是吃虧。」小清爭辯道。
寧凡嘿嘿一笑:「看來我還得感謝王嬸兒,沒有她,就沒有剛才那等好事了。小清,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再對我大呼小叫了,村裡的老人常說做老婆要三從四德,要聽老公的話。」
「誰是老公了,臭美。」
「哎呀,你既然不願意我做你老公,那我去找別人。」寧凡歎息一聲,故作無奈地說。
「你敢,看我不閹了你。」小清猛地揮舞著剪刀手。
「你不是不承認嗎?」寧凡揶揄道。
小清長吸一口說:「好啦,算我吃虧,便宜你了,老公。」
一股喜悅從寧凡的心底直衝向腦海,這是小清第一次叫這個稱呼,這也是他夢寐以求的稱呼,當初他離開家鄉,遠走江沙就是為了得到小清,得到這個稱呼,如今,這個願望基本上實現了,這種喜悅是難以言喻的。
「好老婆,以後你就是我寧凡的老婆了,陳二狗那小子就再也不能胡思亂想了。」
「對了,寧凡,聽說二狗和一個官二代在談戀愛?」
「怎麼又叫寧凡,叫老公。」
「好啦,老公,你快回答我啊。」
寧凡滿意地笑道:「二狗這小子艷福不淺,竟然讓省委副書記的女兒倒追,這小子真是得瑟壞了。」
「啊,省委副書記的女兒?」小清也大吃一驚,她從東子口中聽到一言兩語,可也沒有仔細打聽,這下得知實情,不免震驚,恐怕任何一個人知道這個消息都會比她還要震驚。
「是啊,反正他是沒機會纏著你了。」
「二狗能夠有這樣的幸福也真是一件好事,若是他爸媽知道了這個消息,肯定會高興的不得了,恐怕會四處宣揚。」
寧凡想起陳二狗老爸的小官迷樣子,會心一笑,「那是當然,以陳叔的性格,恐怕不用一天,我們整個鄉都會知道陳二狗的豐功偉績。」
兩人又說笑了一會兒,擔心家裡人惦記,於是穿戴整齊,出了山洞。
寧凡依舊抱著小清,在山壁上縱橫跳躍,一會兒功夫,兩人就下了山壁,在山道上馳騁。
嗚呼~
寧凡仰著頭在山林中長嘯,嘯聲悠揚,遠遠地在山林中擴散。山林中靜悄悄地,有一股死寂的感覺。
原來山林中的飛禽走獸知道寧凡這個魔頭又回來了,於是立刻奪回了自己的老巢,根本不敢出來,遠遠地聽到寧凡這一聲尖嘯,更是嚇得渾身哆嗦,驚恐萬分。
兩人消失在了山林中,來到了村口的鄉間小路上,寧凡把小清放了下來,兩人手牽著手,時而甜蜜地對視,時而溫馨地一笑,透著濃濃的溫情。
「咦,這裡怎麼會有兩輛車?」寧凡好奇地看著村口停著的兩個龐然大物。
寧凡如今對於車已經不是純粹的小白了,至少常見的車牌還是認得出,這是兩輛悍馬,數百萬一輛的豪華越野車。
這個窮鄉僻壤的小山村竟然出現兩輛這樣的豪車不得不令人驚訝。
車子四周還站著四個身穿黑衣,帶著墨鏡的保鏢模樣的男子,雙手交叉,警惕地看著四周。
村民們遠遠地看著他們,有些畏懼,有些好奇,紛紛小聲議論著,卻沒有人敢上去詢問或一窺究竟。
小清聞言也驚訝地看著這一幕,說:「這些是什麼人?」
當寧凡和小清靠近的時候,四個人戒備地看著二人,但他們並未發現寧凡的奇特之處,只是好奇地看著他們,因為二人的裝扮與村民有著天壤之別。
村民們看見寧凡,紛紛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一個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悄聲說:「寧凡,小心一點。」說完就溜進了人群,還畏懼地看了一眼四個保鏢,似乎深怕他們傷害他。
寧凡心中一怔,旋即一驚,他從村民的話中聽出了別樣的意思,神色一凜,拉著小清的手,說:「小清,快,我們走。」
兩人飛快地朝家跑去。
四個保鏢警惕地看著二人,卻沒有任何動作。
遠遠地,寧凡就看見家門口圍了幾個人,而最顯眼的莫過於與悍馬旁邊一模一樣的四個保鏢,他們伸開手攔著前面幾個村民。
寧凡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幾個村民是村長陳二狗的父親陳大牛和村裡的幾個石匠。
他們顯然是想進寧凡家,卻被四個保鏢給攔住了,陳大牛焦急地在院子口來回走著,還不時地伸長了脖子向院子裡張望,很是緊張擔憂的模樣。
寧凡的心一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家門口,拉住陳大牛問:「陳叔,怎麼了?」
陳大牛一見寧凡,鬆了口氣,說:「寧凡,你回來就好了,你家來了一批不知什麼來頭的人,現在他們在你家,卻攔著我們不讓進,我們想衝進去也不是對手。」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幾個石匠。
原來他們方才試著想衝進去瞭解情況,深怕這來人對寧凡母親不利,可他們卻不是這四個保鏢的對手,好在保鏢沒有傷人的意思,所以幾個石匠也沒有受傷。
「陳叔,謝謝你,你放心,沒事的。」寧凡拍了拍陳大牛的說,安慰道。
他猛地抬起頭,盯著四個保鏢,臉色已經沉了下來,眼神凌厲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