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分開,四目相對,儘是纏綿之意。
寧凡眼中噙滿了笑意,說:「當年你偷親了我,這下我報仇了。」
小清很享受那種感覺,白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說:「還想報仇,沒門兒。」
說罷,她抱住了寧凡的脖子,紅唇狠狠地壓了上去。
這與當年的吻如出一轍,只不過並未蜻蜓點水的一觸即離,而是含住了他的雙唇,霸道的撬開他的牙齒,讓靈活的舌頭鑽了進去。
寧凡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著小清反客為主,嗚嗚地掙扎了兩下,然而,小清卻把他的脖子摟的更緊了,讓他動彈不了分毫,雙眸中還流露出霸道的神情,似乎是在制止他掙扎反抗。
這一個吻比方纔還要久,還要激烈,小清的手就像是兩隻大鉗子,固定住了寧凡的身體。
寧凡也不是省油的燈,又不是當年的小初哥了,既然小清這般豪邁熱烈,那他當然也不甘落後。
於是,他的雙手按住了小清的臀部,伸進了厚厚的短裙內,隔著打底褲開始撫摸她的大腿,並且一路攀沿直上。
小清一邊忘我的吻著,忽然感覺一雙大手在大腿上撫摸起來,心中的燥熱便立刻襲上心頭。
登時,她吻的更加難以自拔,雙腿下意識地扭動起來,寧凡的手一滑,直接被雙腿夾在了中間。
寧凡只覺雙手陷入了一片溫暖的包圍之中,忍不住心中一蕩,手指艱難地在雙腿的夾縫中掙扎著,尋找更加美妙的地方。
忽然,指尖觸及了一處柔軟的地方,似乎要陷進去一樣了。
「嗯~」小清彷彿觸電一樣渾身一顫,鬆開了寧凡的嘴唇,雙眼迷離地看著他,嘴唇張了張,卻沒有說出制止的話。
以前兩人同床共枕,自然是有過親密的接觸,然而,那處神秘的地方卻依然是寧凡的禁地,從未觸及。
寧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凝視著她的雙眸,心中有些緊張,卻沒有看到她眼裡憤怒與制止的念頭,心中一熱,手指又動了一下。
小清嚶嚀一聲,雙眸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小嘴微張,吸著空氣,呢喃道:「寧凡……」
寧凡的興致也被調動起來,喃喃道:「小清,給我。」
小清的臉猶如盛開的桃花,稍作猶豫,便輕輕點頭。
她以前堅持把這一份美好留給新婚之夜,可她去了江沙後,發現這個願望不太現實。
且不說寧凡身邊美女,假若一直懸而未決,指不定寧凡被哪個美女給拿下了。
她已經失去了他的第一次,若是讓別人再捷足先登,豈不是又損失了一次,虧大發了。
並且,她已經撂話給母親說自己已經是寧凡的人了,所以這次把身子給他,也算是實踐自己的話。
見她點頭,寧凡心花怒放,這是他多年的夢想,自從他成為情竇初開的少年,便時常夢到小清,甚至他的第一次夢遺的夢裡也全是她。
今天,得償所願,怎能不激動?
看著他雙眼中透著的濃濃深情和慾望,小清白了他一眼,嗔道:「傻樣兒。」
寧凡手上一用力,直接撐開了她的雙腿,然後掌心完全覆蓋在那片柔軟的地方。
「啊……」小清下意識地呻吟起來,身體崩的筆直,然後又軟綿綿地掛在寧凡的懷中。
寧凡壞笑一聲,說:「叫你還敢說我傻,哼,今天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小清雖然未經人事,然而,她的性格畢竟彪悍,聽了這話,反而不服輸地哼了一聲,說:「那我們就比一比誰更厲害,我可聽別人說這世上只有犁壞的犁頭,沒有犁壞的地。」
這是村中的婦女常說的一句取笑男人的話,小清從小耳濡目染,雖然從未說過,卻也已經把這話深深地記在了心底。
寧凡眉毛一揚,不服氣地說:「哼,那是其他犁頭,我這犁頭是從來不會壞的。」
「哼,真的嗎?我看未必。」小清挑釁地瞥了寧凡一眼。
「那我就讓你知道我這犁頭的厲害。」寧凡的另一隻手環住了她的腰肢,帶著她向後一靠,緊緊地貼在了洞壁上,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活動起來。
小清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來,雙手也拉住了寧凡羽絨服的拉鏈,飛快地脫下了他的外套。
寧凡裡面就只穿了一件襯衣,除去外套,露出了強健的體魄。寧凡感受到小清的主動與激情,更是激發了心中的熊熊火焰,騰出雙手也飛快地脫掉了她的外套,露出一件貼身純棉內衣,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一眼無遺。
寧凡的雙手按在了那兩個飽滿的山峰上,盡情地揉捏起來。
小清終於控制不住心底的躁動,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聲。十指輕輕地撫摸著寧凡的胸膛,不一會兒就除去了寧凡的襯衣,露出了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這個山洞地理位置特殊,即便赤身裸體,也不會十分寒冷,加之寧凡有元氣護身,早已寒暑不侵,因此不會有絲毫的寒意。
寧凡的雙手也褪下了她的純棉內衣,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大紅色的文胸包裹著那一對胸圍的山峰,只露出一片雪白。
小清見寧凡的眼神被深深地吸引在那片山峰以及山谷之中,驕傲地挺了挺胸脯。
寧凡就像是戰場上的戰士聽到了衝鋒的號角,雙手覆蓋在了飽滿之上,手指更是直接從文胸的邊緣處擦了進去,把一對飽滿從文胸中解放出來,紅色文胸就像是戰敗一方的旗幟無奈地耷拉在胸前。
寧凡並不滿足這一點戰果,一隻手在胸前流連,另一隻手探到了小清的腰間,向下一拉,就把厚厚的短裙脫到了膝蓋處,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打底褲也褪了下去。
小清感覺雙腿一涼,下意識地低頭看去,輕聲呢喃:「冷。」她不像寧凡一樣寒暑不侵,在山洞中仍能感覺到冷意。
「馬上就不冷了。」寧凡雙手按在她小腹處,兩股暖洋洋的元氣流入她的身體,滋潤她的奇經八脈,頃刻間,就消除了寒意。
「好暖和,好舒服。」小清喃喃自語。
寧凡壞壞地一笑:「等會兒更暖和。」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脫了一個精光,然後也脫下了小清最後一層遮羞的衣物,兩人赤條條地四目相對。
小清朝洞口覷了一眼,擔憂地問:「會不會有人瞧見?」
「不會,這裡是懸崖峭壁,外人根本上不來,又哪裡會發現呢。」
小清蹙了蹙眉頭,搖頭說:「即便沒人,外面的鳥兒或者什麼動物也會看到,你快去把洞口封住,快去,否則我就不答應你了。」
寧凡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一搖三擺地走了過去,小清看著他下面搖晃著的小兄弟,趕緊移開了目光,可馬上又深吸一口氣,把眼睛轉了過來,死死地盯著那個小東西,似乎要把它的樣子刻在腦海裡。
小清無疑是勇敢的,若是其他女孩子見到這一幕,恐怕會羞澀的無地自容。
但小清與寧凡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就看過光溜溜的他,只不過長大後再沒看過,但兩人之間的親暱超乎常人。
因此,小清短暫地羞澀之後,就勇敢地面對了現實了,只不過臉蛋兒卻越來越紅,就像是天邊的雲彩被火點燃了一樣。
寧凡把那一方巨石推了回去,山洞內變的漆黑一片,叮,打火的聲音響起,寧凡用打火機點燃了石壁上鑲嵌著的一根蠟燭,昏黃的燈光把洞內的景象照的朦朧起來,然而,這份朦朧感平添了幾分誘惑與曖昧。
寧凡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大搖大擺地走到小清面前,張開雙臂,說:「小清,從今以後,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小清嘴角一揚,說:「是你逃不掉了,無論有多少女人圍著你,都把你搶不走了,寧凡從今以後就是我葉小清名副其實的老公了。」
寧凡心中一熱,一把抱起了她,把她輕輕地放在那一堆乾草上面的衣服上,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四目相對,小清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雖然勇敢,但面對這個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時刻,仍然會有情不自禁地緊張。
「不要怕,有點疼,我會很溫柔的。」寧凡安慰道。
小清卻佯裝渾然不懼地說:「誰怕了,婆婆媽媽做什麼?」
寧凡身體一沉,兩人完美無瑕地合二為一。
「啊……」小清情不自禁地大喊了起來,「你胡說,哪裡只有一點疼了,分明是很疼嘛。」
「你不是說不怕嗎?」寧凡哭笑不得,原來堅強彪悍的小清也有這樣脆弱的時候。
「我是不怕,可我沒說不疼啊!」小清沒好氣地說。
「一會兒就不疼了。」寧凡不是初哥有了經驗,不一會兒就讓小清忘記了疼痛,體驗到了那美妙感覺。
小清放開了矜持,盡情地把心底的那份感覺喊了出來。況且這裡杳無人煙,也沒有人會聽牆角根兒,因此,兩人都放的很快,動作幅度頗大,聲音也堪稱嘹亮,在石洞內迴響,經久不息。
小清雖然是第一次,但她從小身體很健康靈活,能夠勉強承受寧凡的折騰,徜徉在這一分無窮無盡地幸福與快感之中。
此時此刻,石洞內當真是春光無限,美好無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