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納悶,他們的火力是對準我的,其他人,兄弟們,都是在保護我的時候才被……」王強低聲說道。%&*";
「強子,你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或者是外國的大勢力?」
「老大,我怎麼可能會得罪到這種人物,平時我也都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打轉,也沒與什麼大人物大勢力起過衝突啊!!!」王強苦著臉解釋。說起來,他比誰都要鬱悶,不只是因為自己被人伏擊了,更是因為為了保護自己,而讓兩名兄弟就這樣離開了人世!
「是這樣!」紀天宇沉吟了片刻,目光轉向了站在自己一側,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姜浩。
「姜浩,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大哥,我……對不起……」姜浩在紀天宇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知道,紀天宇一定是想到了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係!雖然姜浩年紀小,可他卻知道,在聰明人面前,最好是少耍花招,否則最後倒霉的人,一定是自己。
「姜浩,這些人是衝著你來的?」王強還在內疚的時候,聽到了姜浩的話後,立刻看向姜浩。
「強哥,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他們會追到這裡來,對不起,我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一定不會連累大家的!」姜浩急切的向紀天宇和王強等人解釋。
他怕自己解釋的遲了,會被沙亮那個粗莽的傢伙掐死!此時沙亮的表情委實是太嚇人,環眼圓睜,大有衝過來把姜浩生撕了架式。%&*";
也莫怪沙亮著惱,這若是因為自己人招來的禍端,他們也只有認了,疤痕之餘,想著如何報仇就是,可這是因為姜浩這個毫無關聯的人,害得自己的兄弟慘死兩人,沙亮怎能不急。
躺在地上的兩人,可都是雙堂會一手調教出來的好手,就這樣,毫無價值的冤死,換作哪一個大哥,也不會輕易的嚥得下這口氣的。
「這人還沒死呢吧?」紀天宇指著那個還吊著一口氣硬是沒咽的黑人,問著王強。
「還沒死呢,看到他那樣,我們都以為他早就死了呢,沒想到,這麼久了,這口氣還硬是沒嚥下去。」王強瞅了瞅那個留口殘氣的傢伙。
紀天宇走了過去,抬手間,嘶的一聲,扯開了這人的衣袖。眾人都被紀天宇的舉動嚇了一跳。
這人雖然還活著,可他這口氣,早晚得咽,紀天宇不會真的恨到了這樣的地步,要把這個傢伙,這樣弄死吧?眾人心裡猜測著。
紀天宇抓起了他的左手臂,在他的左手小臂上,有一個紋身,因為方向的原因,沙亮等人並沒有看清楚,這個紋身是個什麼東西。
只有姜浩,看到紀天宇的動作之後,臉色一片慘白。
「老大,你這是?」沙亮不解的看著紀天宇。紀天宇眼神盯在那處紋身上,久久不曾離開。
「你們誰認識這個東西?知道它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嗎?」紀天宇把手臂轉向了眾人,大家這才看清楚,那是一隻森森利齒畢現的鯊魚。因為這人的皮質是黑色的,所以紋身的顏料,也不知他們用的是什麼,竟然是白色的,這樣一來,在黑色的皮膚上,就顯得分外的鮮明。
「鯊魚?很少有人會紋只鯊魚在身上,一般人都會紋個什麼虎啊龍啊,骷髏,綵鳳,蝴蝶什麼的吧?」沙亮嘀咕著,一邊翻看著自己身上的刺青。怎麼看,也都是自己身上的龍和骷髏比較威風。
沙亮撇了撇嘴,紋身,當然是紋個大的,前胸,後背啥的,像這個黑人,竟然只在小臂上,紋了個比蝸牛大點的鯊魚,太掉份了!
「看樣子,應該不是簡單的紋身,從大小和位置來看,也許是有特殊意義的圖騰吧!」王強又盯視了好一會,才說出了這句話。
紀天宇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王強的分析很是滿意。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王強走到另一人身邊,也把他的左手臂的衣袖撕開,果然在這人的手臂上,也看到了同樣的鯊魚圖案。
眾人開始猜測這究竟是什麼組織的圖騰的時候,紀天宇伸出手掌,貼在了這人的胸口上。沙亮這些人自然是不知道紀天宇在做什麼,他們只看到,在紀天宇的手貼上了這人的胸膛之後,這個人竟然悠悠的醒了過來。
一雙白得磣人的眼珠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在看到自己被一群人圍在中間,並且從身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在這個時候,他把昏迷前的一切都憶了起來。
「少爺,你沒事就好……」這名黑人的目光在姜浩的身上掃過時,停了下來,費力的微側過頭,對著姜浩說道。
「查,你為什麼也要來殺我?」姜浩看著這個掙扎在死亡邊緣的黑人,臉露的痛苦的問道。
「少爺,我也是沒有辦法,夫人的命令,我不能不遵從,可我是真的不想來殺您的,少爺……」這個被姜浩稱作查的男人,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都已經離開了,她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嗎?查,他知道你們來殺我嗎?他是默許了她們這麼做的是嗎?」姜浩情緒激動了起來,他似乎已經忘了還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的沙亮等人,完全投入了自己的情緒,追問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們離開時,老爺應該是不知道的,可我想在我們離開之後,他會知道這些情況的!」查艱難的說著。
「他既然知道了我被人追殺,卻還毫無動作?他是盼著我早點死掉,是吧?」
「少爺,老爺也有他的難處,你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怎麼會想要你死呢?」查好心的為自己的主子說著好話。
「他不想讓我死?不想讓我,他就這麼管教他的老婆的嗎?他老婆三番兩次的要殺害我,他會不知道嗎?他為什麼毫無反應?」姜浩一陣冷笑。
親情?對於姜浩來說,連狗屁都不如!狗屁還有點臭味呢,可對於他來說,親情只是一個時時拿來傷害自己的工具,而不是人們常說的,心靈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