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霞離婚了,雖然這個過程並不順利,可還好,在紀天宇的壓力之下,王濤雖然有怨言,可終是沒敢再死纏著趙霞不放。
紀天宇解救了趙霞於水深火熱之中,讓她可以重新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當然,這是紀天宇自我認為的,他並沒有向趙霞詢問過。
紀天宇正坐在藍倩和藍茜之間,和姐妹兩個說話的時候,突然接到了王強的電話。
「老大,你快過來吧,這裡出事了!」王強急火火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紀天宇皺眉問道。王強不是一個魯莽的人,如果不是真有大事,他不會以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
「我這裡剛發生了槍擊案,死了兩名兄弟,受傷的也有四五個……」
「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去!」紀天宇不再多廢話,問清了地址,急匆匆的走了。
「這傢伙,就他總是忙,總是有那麼多事,這才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人叫走了!」藍茜不滿的嘟著嘴。
「他辦的是正事,兒女情/長,不急一時!」藍倩安慰著妹妹。
「我也不是抱怨什麼,只是心裡有些不平衡。天宇回來之後,還沒有好好陪陪我們呢!」
「我們得體諒他!!」藍倩輕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安撫著肚子裡的那個小東西。這個小傢伙,也和藍茜一樣,抱怨著紀天宇來去匆匆,還沒有和他說上幾句話,就離開了!
「這些我都明白,算了,不說了,說什麼也沒有意義!」藍茜想了想,決定閉上嘴巴,她發現自己說什麼都是無用的,還會帶來一種不懂事的標籤貼在自己的腦袋上。%&*";
「你和小孩子一樣,你們都一樣!」藍倩由衷而發,自己安慰完妹妹,又要安慰肚子裡的兒子。
「姐,你說寶寶出世之後,他是叫我阿姨,還是媽媽呢?」藍茜盯著藍倩的肚子,突然想起這麼個問題來。
藍倩聽了藍茜的問題也是一愣,是啊,到底該怎麼叫呢?自己的孩子可是妹妹的親外甥,可當他們姐妹同時嫁給紀天宇時,孩子似乎又應該從紀天宇那裡論著叫藍茜為媽媽!
「這個問題,等到孩子出生了,你讓天宇去想吧!」藍倩把問題扔給了紀天宇。
「我好想看小傢伙出生後的樣子呢!看看他長得是像他爸爸,還是像媽媽!」藍茜把手放到了藍倩的肚子上,在圓滾滾的球上摸著。
紀天宇扔下了兩位嬌妻,一路趕到了王強所說的地點。到了現場一看,果然是一片狼籍,好好的一家休閒會館,現在變成了拆遷現場一般。
「老大!」王強看到紀天宇出現時,忙走過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紀天宇疑惑的問道。在濱海,已經有好久沒聽說有人砸了雙堂會的場子!即使有些鬧事的,也不過是小打小鬧,喝多了撒個酒瘋之類的,像這麼慘烈的狀況,還是第一次出現。
「我今天帶著姜浩和一班兄弟到這裡來,沒想到,剛進會館,就被人伏擊了,對方的手法很嫻熟,如果不是兄弟們反應得快,今天的傷亡會更多的。」王強不安的解釋道。太平了好一陣子了,突然發生了這種事,還是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有種沒說到責任的感覺。
「對方的人呢?」紀天宇拍了拍王強的肩頭,發生了這種事,也不能全怪王強,從現場的破壞程度來看,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的。在倉促之下,能做到這樣的應對,紀天宇已經很滿意了。
畢竟這裡是消費場所,受傷的人裡,沒有一名顧客,這足以說明王強的臨陣指揮能力。
「對方一共是三人,死亡一人,一人受重傷,另外一人逃脫!」王強簡潔的向紀天宇匯報著。
「死的和受傷的人呢?看出來他們的來歷了嗎?」紀天宇目光如電的在現場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王強所說的傷員。
「受傷的那人,目前還在昏迷之中,來歷還沒有問出來。」
這時,沙亮,石琳一干雙堂會的主要人員,都到了這裡。
「人在哪裡,我們過去看看?」紀天宇問道。
「老大,跟我來!」王強帶著紀天宇一行人,向內走去。姜浩則是怯怯的看著紀天宇,沒敢說話,小心的跟在王強的身後,不由的偷瞄紀天宇幾眼。
如果不是現場的環境不適合,紀天宇早把他揪到面前來問問,他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是怎麼了?
「姜浩,你沒受傷吧?」紀天宇邊走邊問著姜浩。
「大哥,我沒事,沒事……」姜浩看著紀天宇,眼眶微微泛紅,大有當場飆淚的架式。
「好了,大男人怎麼能經歷過這麼點驚嚇,就哭鼻子呢?」紀天宇還以為姜浩是被慘烈的槍戰場面嚇到了呢。
「嗯……我不是嚇的……」姜浩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瞄了瞄沙亮一眾人等。
紀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再說話。
放著死人的屋子裡,雙堂會的兩名兄弟躺在一邊,另外兩人則是這次槍戰襲擊的人,一人已經死得透透的,一名雖然還有口氣,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即使送醫,這人也難以被搶救過來!
除了腦袋上目標明顯的槍口外,身上也如篩子眼一般,遍佈了整個身體。看到這人如此慘烈的情形之後,紀天宇不得不佩服這人的頑強生命力。都傷成了這樣,還能拖著一口氣,也可以算得上是強人了。
紀天宇先看了看雙堂會死亡的兩名兄弟,靜默了片刻之後,折射到了這二人的身邊。這二人中,竟然還有一名黑人!
「這咋還有外國人呢?」沙亮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還有口氣,卻基本無望生還的傢伙。
「背後是些什麼人呢?」紀天宇心裡猜想著。如果是單純的對雙堂會的挑釁,那大多都是國內的某一個幫會,或是某一個勢力龐大的集團,一般來說,是不會出現外國人的!這個黑人,讓紀天宇原以為是幫會尋仇的猜想變得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