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努力,他的成績,讓他對紀天宇這種混黑的人,打從心眼裡,瞧不起!如今更是要在紀天宇的手下聽差,他更是難以忍受。
本來聽說是來救紀天宇時,雖然有些牢騷,可這只是任務,倒也沒有太多的微詞。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家主竟然把紀天宇放到了他們面前,並且頂替了他們的隊長,成了他們的頭。
尤其是紀天宇根本不把他們的驕傲放在心上,既是打擂,怎麼能這麼不當回事?輸不怕,那也得是努力過後!
「群毆有效為什麼不能用?要不你們也試試這戰術?這麼的吧,趁著我還沒太餓時,你們也群毆一場?」紀天宇挑著眉,說不出的輕/佻與放肆。
「與你?還用群毆?我們當中的兄弟隨便站出來一個,你也不是對手!別以為家主對你另眼相看,就真的以為自己有多能耐?」連岳的話很直白,只怕指著紀天宇的鼻子罵他是狗熊了。
「這麼有自信?那好,你我對上一場如何?如果你能贏了我,那我就向你們的家主推了這臨時隊長的職務!」紀天宇對著連岳笑著。他那慵懶的樣子,看得這些人直皺眉。
「和我打?你要知道,我是我們隊裡,除了隊長外,實力最好的!跟我打,你還不如直接辭了隊長的職務來得好看。」連岳皺著眉。
這些人則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著紀天宇。找連岳過招,那不是自己找難堪嗎?要是真的給他難堪看,不知道,家主會不會生氣?
「這麼著,連岳你別動手,我來!在我們隊裡,我的身手是最差的,你若是贏了我,就行!」在柳慶的眼神示意下,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在他們的眼裡,即使是隊裡身手最差的,也要比紀天宇強上好多!
「一樣是輸,當然是輸在厲害的人手下光榮啊!」紀天宇才不領這份情,單手指著連岳。
「今天,就我們比上一場吧!」
被紀天宇指著鼻子,連岳的臉皮抽動了幾下。真是不知死活!隊長的好心,他不但不領情,還挑釁的指著自己!
「隊長,我和紀領隊過上幾招!」連岳沒有忘記向柳慶匯報一句。
「算了吧!紀先生怎麼能跟你們皮糙肉厚的人比,他是一介文生,怎麼能動手動腳的?」柳慶倒不是怕紀天宇輸了沒面子,而是怕他輸了,岑東燁會覺得沒面子!而自己這些人執意與紀天宇比試,這是赤果果的挑戰家主的權威啊!
「是啊,紀先生是書生,怎麼可能跟我們這些習武的粗人相比呢!「連岳在接收到柳慶的眼神時,退了回去。
紀天宇對連岳的退後,毫不在意,他看得出來,連岳還不夠強!這些人裡,身手最好的,就要算這名隊長柳慶了!威信度也要屬他最高!自己想要懾服這些人,當然要找最難纏的對手。
柳慶對著自己的隊員們使著眼色,卻不想,他早被紀天宇盯上了!
「柳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有兄弟想要和我切磋切磋,你一勁的打眼色是什麼意思?」在紀天宇的精神力之下,柳慶的一舉一動,紀天宇也若指掌。
「紀先生,我是怕這些粗人,傷到您!到時我們也不好和家主交待!」被紀天宇抓到現行的柳慶,苦著臉,解釋著。
想他也是威風八面的人物,單獨出去,即使是廳局級的幹部,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也要對自己禮敬三分。現在卻被紀天宇指著鼻子指責!
如果不是自己怕家主著惱,他才不會攔著手下隊員,讓這群小伙子們,好好的教訓教訓紀天宇才好呢!
「那我們比試一下,你身手最好,點到為止一定做得到!」紀天宇邊說邊走向了柳慶。
柳慶僵著臉,正不知如何作答時,紀天宇率先動手了。
既然要殺雞儆猴,那就唯有柳慶這隻雞才夠份量。
紀天宇雖然是偷襲,可以柳慶的身份,怎麼可能被他偷襲成功。
「紀先生,我不能和你動手!您是我們此次行動的指揮,我不能以下犯下。」柳慶閃身躲開,忙對著紀天宇解釋。
紀天宇要的就這是效果,只要動上了手,柳慶想要全身而退,自然是不可能了。如果不想被紀天宇三兩下就放倒在地,他就只有回手一途。
連閃幾次,柳慶才驚覺,紀天宇的身手並不像他們以為的那樣!招式老辣,動作精準,招招致敵要害,只過了三四招,柳慶就感覺自己處於了下風。
若是再這麼被動的守著,不出十招,自己定然會慘敗!柳慶自然不能讓自己處於那樣的境地,開始變守為攻。
紀天宇笑了,看著柳慶的出手,紀天宇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大家都是行家,只看紀天宇出手間,這些人就知道,他們都低估了這個年輕斯文的男人!可是越看,他們越是心驚。直到柳慶一個躲閃不及,被紀天宇咕咚一腳踹倒在地時,這些人全部呆若木雞!
那個被打倒在地的男人,是他們的隊長,也是他們中間,身手最好的一個!可就是他們眼裡不可戰勝的隊長,在紀天宇的手裡慘敗!紀天宇是個什麼怪物?他不是全國的高考狀員嗎?
既然是書生,怎麼能搶了他們習武之人的風頭?
紀天宇撣了撣褲腳上並不明顯的灰塵,把手伸到了柳慶的面前。
「柳隊長,承讓了!」
柳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這麼痛快的就被紀天宇給打敗了呢?在最後一招的躲閃時,明明自己感覺可以躲開,卻不明白為什麼,好像是撞到了什麼帶著柔韌性的物體上,然後自己就被紀天宇一腳踹倒在地!
柳慶當然不知道,在最後的那一招裡,紀天宇使了點暗招。在柳慶躲閃的方向上,用自己深厚的精神力幻化成了一堵牆,而毫無所知的柳慶,則是依著紀天宇的想像,一頭撞了上去。高手過招,輸贏只在瞬間,柳慶不被紀天宇放倒那倒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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