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祐親暱的撫摸著它,順著它的鬃毛:紅鬃,你回來就好了!」
主人,紅鬃好想你!」紅鬃帶著哭腔道:紅鬃被灰變後剛一出來,就給旃台流雲那廝一個呵欠給吹跑了,紅鬃太,就算是飛也飛好久都回不來:」
蕭天祐眼中射出一道寒光直逼旃台流雲,簡直就想當場將他斃了。
旃台流雲伸個懶腰,不自然的轉過身去:這和朕有什麼關係?誰知道它哪會兒會出來。」
灰聽是這麼一回事,氣得一下就跳到了旃台流雲的肩頭:都是你幹的好事!都是你幹得好事!你這個壞東西!」然後用它的狼尾巴使勁的去甩旃台流雲的臉。
當然它並未得逞,早就被旃台流雲給丟了下來。
好了,既然除了葛衣弟兄二人之外,其餘人等全都聚齊,我們還是想想如何進入沙漠好了。」步御風發言了。
這邊蕭天祐和紅鬃也親熱了一陣子,是以都無異議。
不知這沙漠要走幾日,我雖在紅鬃背上儲備了不少水,但若超過二日,這水就不夠用了。」岳煙驪出了心中的擔心。
步御風和蕭天祐都點頭稱是,要知道他們這一行可是一共七人,若是進入沙漠之中,必然會加大飲水量,而路線圖上沒有路途長度的表述,是以這是個大問題。
我那甕中的水,或許在急需的情況之下也可飲用也不定。」谷炎沒原則的安慰大家,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水可能人喝。
如此好了,本尊和驪兒先挪移過去看看,待探明,大家再過去,如此可減少風險。」蕭天祐認為如此最為妥當。
但是他們二人的挪移術和挪越術再次失靈了,沒法施展,於是蕭天祐將目光看向紅鬃若有所思。
我們飛過去好了。」紅鬃連忙安慰主人。
蕭天祐沉聲道:看來之前魔尊將紅鬃綁了,便是為了此刻束縛本尊的手腳,還好有灰跟著來了。」完,他抱起灰來撫摸了一番,以示嘉獎。
既然如此,那麼宛皇和灰繼續進入球,由本尊帶著,只好勞煩步城主帶上師兄了。」完,蕭天祐抱了岳煙驪收了球翻身上了紅鬃的後背。
步御風點頭,召喚出白鶴幻獸來,讓谷炎也乘坐了上來,二個大男人坐在上面便顯得擁擠了不少,但也勉強可行。
就在步御風打算起飛之時,岳煙驪叫住了他,從紅鬃背上取下一個水囊袋遞給他:步大哥接著,萬一途中走散了,你們也不致於幹著。」
岳煙驪這番擔心還真不是沒有道理,他們才飛行了二個多時辰,就真的走散了。
半空之中,突然間出現了幾道極強的氣流,將他們一衝,待得紅鬃飛騰到更高處避過了這幾道夾擊的氣流後,他們就看不到步御風和谷炎了。
主人,這裡有古怪,紅鬃感覺到這上面似乎是進入了另一個地方。」紅鬃的話音才剛落下,他們就聽到了魔尊那熟悉的聲音。
本尊沒想到你們居然救出了這匹紅馬,可惜本尊還是防了一手,這裡就直接將你們送入寒冰湖底去,哈哈哈!哈哈哈!」魔尊的話音落下後,他們便被一道閃電般的力量拋了起來。
經歷了無數的起起落落後,已經不記得用了多少個時辰,他們一下子跌落進入了一個奇寒無比的湖泊當中。
狐裘不再管用了,穿在身上只會增添累贅,是以他們都脫下狐裘交給蕭天祐收了起來。
旃台流雲從球當中鑽了出來:如魅就在這裡,朕要去救她。」
這廝也不知是否是中邪了,還是情根深種了,這個時候跳出來是要救人,這簡直就是癡人夢。
岳煙驪惱了:此地奇寒,你若中毒我們可沒功夫顧你。」
可是旃台流雲卻不管這些,他將灰交給岳煙驪後就向著寒冰湖的深處游去,不就之後,就見他拔下了橫長在湖中的一蓬水草。
突然間從湖底就伸出了無數的枯骨出來,蕭天祐抱著岳煙驪好容易和紅鬃匯合了,便急忙騎上紅鬃從湖水中飛騰了起來。
而旃台流雲已經被那些數不清的枯骨抓住了,那些枯骨彷彿是柔軟的絲帶般纏住了他。
他立即施出玄力來試圖擺脫開這些柔軟的枯骨的糾纏,可是沒想到這些枯骨居然不懼他的玄力,反而將他愈發纏的緊了。
蕭天祐從空中對著旃台流雲週身的枯骨接連攻擊了數掌,但也毫無反應,並沒能讓他的危急有絲毫的緩解。
岳煙驪看著不行,施展出了彤」來對付這些枯骨,但是也無濟於事。
正在他們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如魅!如魅!」旃台流雲高聲呼喚著如魅:快讓它們放開朕!快讓這些鬼東西放開朕,或者告訴朕如何擺脫它們,如魅,你能聽到麼?」
皇上,你真的來了麼?」如魅的聲音果然傳了過來。
是,朕來了。」旃台流雲高興起來,感覺到有了一線生機。
如魅歎口氣道:皇上,蕭尊主是答應要來此寒冰湖搭救如魅的,他若是不下到這湖中,你是上不了岸的。」
如魅,先不這個,蕭尊主夫婦已經應約來了,你只這些鬼東西要如何才能放開朕?」旃台流雲一面掙扎著一面繼續問。
這些東西若是將人縛住便是再不放開的,就如同如魅的身軀一般已經被拖入了深深的湖底,但若是在你還未被拖入湖底之前,再下來一個人,那麼這些軟骨便會放開你去縛住另一個人,如此你便自然得救了。」如魅解釋道。
旃台流雲知道如此是行不通的,蕭天祐豈會為了自己主動跳將下來。
如魅見旃台流雲不再開口,咯咯笑道:要救如魅需得下到湖底,蕭尊主既然答應過如魅,自然還是他下來比較好。」
如魅,若你真被困住,如何還能同我等言語,你到底安得是什麼心?」岳煙驪嬌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