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祐很是疑惑的看向谷炎:師兄,這些你是如何知曉的?」要知道谷炎可是第一次進入這幽幽地府,正常情況下他是不可能知道的,也不會有任何人告訴他。
谷炎一愣,他摸摸鼻子:這個,師弟你的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知道的。」
步御風狐疑的看向谷炎:炎公子,此間之事甚是奇怪,若炎公子查覺到有任何異常,還望及時告知我等。」
谷炎聽得明白:步城主、師弟,你們對此事存疑這很正常,我也奇怪,若之前在那紅洞內需得靠實力才不會被捲走,那麼紅鬃他們每一個實力都在我之上,步城主習得大聖明*法,實力頂尖他留下不奇怪,但我能留下,此事我一直不解,方才突然間就知曉了此間的物事,這也讓我對自身疑惑起來。」
師兄,你乃是毒書生的後人,同魔尊本不該有任何關聯,你也無需過慮,或者天緣巧合亦是有的。」蕭天祐拍拍他的肩頭安慰他。
谷炎卻並未放鬆心情,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身世來,師傅讓他一定協助師弟進入幽幽地府共同打敗魔尊,這會同自己的身世有關麼?
一路向前走著,谷炎心中都在思索著一樣的問題,但是毫無結果,直到岳煙驪叫起來:師兄心啊!」
谷炎這才驚覺,原來這裡有一眼泉,自己的腳差點就踏了進去,他連忙收了回來,好險。
岳煙驪細心的將一顆碎石丟進去,卻見碎石漂浮在泉眼上並未下沉:這是何故?」著她又拾起一錠銀子丟進去:這下總該沉了吧?」
但是這錠銀子依然漂浮在泉眼之上,這事可奇了怪了。
師兄,方纔我若是不出聲,或者你也飄在上面呢。」岳煙驪打趣谷炎。
谷炎卻陷入了沉思當中,突然間他異常的激動,從懷裡取出一個大甕來,將這口泉眼中的泉水裝了滿滿的一大甕,順手將岳煙驪丟下的那錠銀子也撿了回來給她。
師兄,你這是何故?」岳煙驪好生奇怪。
方才在地牢中,葛衣老告訴我一句話,此話他琢磨了一萬年都沒想通,我想那句話中的就該是這眼泉水了,是以收了一甕。」谷炎解釋道。
原來如此,岳煙驪看看手中的這錠銀子完好無損,看來這泉水還真是沒什麼問題,便不在糾結在這上頭,他們繼續往前走。
這條路太長了,似乎就沒有盡頭,無論他們怎麼走都是走不完的。
岳煙驪在心中思念起紅鬃來,要是紅鬃在就好了,可她不敢出來,害怕蕭天祐傷心。
又行了一路,前方好歹出現了變化,但這樣的變化卻是他們誰都不想看到的,居然剛才還是花草茂盛,轉眼之間就變成一片沙漠了。
這魔尊還真是變態,這花草能和沙漠就這麼沒有過度的就接壤了麼?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是這般想的。
步御風看著眼前突兀的沙漠停下了腳步:蕭尊主,如魅給你的路線圖還能看麼?」
蕭天祐取出路線圖來看了看道:雖然本尊所標記號已經消失,但大致方向沒錯,之前的路徑不在圖上,或者是被魔尊改動過,如今從實地看來,倒同這路線圖一一吻合。」遂將路線圖遞給了步御風。
步御風仔細看了看也認為這圖沒錯,他們目前只要通過這片大沙漠就快接近魔尊的所在地了。
蕭天祐想起如魅惑的話,就道:如魅曾過,她亦是只知曉魔尊大致所待的範圍,但具體他在何處確是不知的,是以穿過這片沙漠後,我們要當心了。」
這片沙漠卻是不容易穿過呢。」岳煙驪看了看前方一點邊際也沒有。
就在這時候,蕭天祐感覺到自己的脖頸很癢,便伸手去撓想看看脖頸處到底是有什麼東西。
就在他的手指一探之際,他就感覺到有一樣極其細的東西在他的手指上動,於是他將手指縮了回來。
這一看不打緊,簡直就將蕭天祐樂壞了,他都不敢將臉湊近手指,生怕一呵氣,就會將手指上的東西吹跑。
岳煙驪奇怪的問:天祐,你在做什麼呢?這正著我們該如何過這片沙漠呢。」
紅鬃回來了,我就知道紅鬃沒事的,紅鬃果然是好樣的。」蕭天祐一面激動的著,一面心的伸著自己的中指。
岳煙驪和步御風、谷炎這才看到他伸著的中指上似乎是有一個紅點在撲騰。
他們的目力都是絕佳的,是以能勉強分辨出那是一個紅色會動的,有著四蹄的東西,這不是紅鬃還會是誰。
我的天啊!它實在是太了,得我們都幾乎看不到它了。」岳煙驪驚呼,但也不敢湊近蕭天祐的手指。
步御風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的馬。
師弟,你還不讓灰出來,不然紅鬃怎麼能變回來。」只有谷炎想到了關鍵所在。
蕭天祐這才回神,然後對著的紅點道:紅鬃,你先到驪兒手上待會兒。」著就將手指心的放到岳煙驪的手心。
紅點飛快的就飛到了岳煙驪的手心裡待著了。
就在蕭天祐將那個球取出來,讓灰和旃台流雲都出來之際,谷炎奇怪的問:紅鬃,你怎麼不話,不會是變了,就變成啞巴了吧?」
灰跳了出來,聽紅鬃就在岳煙驪的手心裡,它高興極了,連忙看著紅點施法,然後大家就看到那個紅點一點點的變大,直到它有岳煙驪的手掌那麼大。
炎公子,誰紅鬃變啞巴了,紅鬃不過是因為太了,聲音也變了,實力也就了,你們都聽不到紅鬃話罷了。」紅鬃連忙為自己辯解。
大家都樂了,灰一面笑一面不停的施法,不一會兒,紅鬃就大到無法站在岳煙驪手掌上,於是它就飛落下來。
當它終於變回原來的樣子時,它只顧得將馬腦袋埋進蕭天祐的懷裡嗚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