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魂銷骨酥的感覺漸漸被週身的灼痛所代替。寂靜的地牢裡只剩下大木落一個人。吃力地挪動著僵直的手臂,嘗試著撐起虛弱無力的身體。收斂不住氾濫流瀉的暗湧,身下已然濕了大片……
整個人彷彿被掏空了,只剩下出氣沒了進氣。咬緊牙根,吃力地收回淤青斑斑的**,默默隱忍著兩股之間火燒火燎的感覺,淚水再次濕紅了眼睛。
強撐著雙臂顫巍巍地爬了起來,傾身翻下石床,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週身污穢不堪,腥騷的氣味叫她忍不住陣陣作嘔。失禁的感覺劇烈地衝擊著下腹,噴湧而出的溫熱順著大腿內壁淌了一地……
石門轟然開啟,望著入口處乍現的光明惶恐地瞪大了眼睛。石階上緩慢的腳步聲叫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蜷抱著赤裸的身體下意識地躲進了輪盤背後黑暗的影區。
凝結的空氣裡忽然震盪起慵懶而邪魅的嗓音,「別害怕,大諲撰趕來這裡之前,朕不想你這麼快死。」耶律堯骨悠然步下台階,幽藍的火焰照亮了修羅般冷肅的面孔,「喝了偆藥,很容易洩身子。傷了元氣,朕若再要一次,保不準會把你弄死。」
「你說,酒裡?」抬起迷離的雙眸,她彷彿在問話,又像在自言自語。
恍然明白為什麼在他刻意的羞辱之下還能享受到陣陣快澸,呼天搶地的蒗叫,一副欲罷不能的亢奮。原來他酒裡下了藥,使她徹底忘卻了羞恥,任由他肆意玩弄……
耶律堯骨一把將魂遊太虛的女人從輪盤背後揪了出來,撫著散亂的秀髮霸道地將她壓向小腹,躬身調侃道,「朕要重賞那獻藥的方士!藥效真強,被那樣折騰居然還興奮得婬水直噴……」伸手提起微微扭轉的下巴,挑眉笑問道,「感覺不錯吧?朕想再玩一次,又擔心你這麼虛弱的身子怎麼受得了呢?朕褲襠裡的玩意兒又在蠢蠢欲動了,聽到告饒的乞求反而格外的興奮。」
女人緊皺眉心,驚慌失措地搖著頭。或許是藥力尚未散盡,體內再度翻騰起異樣的反應。
嘲諷地打量著她羞愧的目光,低頭包裹了她微微腫脹的紅唇。良久,突然壓低嗓音勸慰道,「再忍忍吧。你那親娘老子一到,朕再好好地陪你。」
大木落按捺著急促的呼吸,斷斷續續地回應道,「你……真覺得我父王有罪麼?」
「當然。」傲慢地掃了她一眼,大手覆在光滑的頸背上輕輕摩挲,「或許這就是報應吧。眼看著親生女兒以同樣殘忍的方式死在他人手下,這就是他應得的懲罰!」
「不,不是這樣,不要為你自私而狹隘的動機尋找冠冕堂皇的借口。」擎著兩汪眼淚,淒涼地望著他,「如果,他錯了,你為什麼還要重蹈他的覆轍?如果你真的認為他錯了,你就該看到他作孽的惡果!秀雲閣主死了,可他因此而解脫了麼?那個女人死了,他的後半生真的成為一名萬世傳頌的賢明君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