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照在耶律習寧恨意十足的臉上,猙獰而扭曲,陰鷙的姦笑叫人不寒而慄,「呵呵,原來如此——大元帥心裡念著的不是江山,是那的騷貨!」
「哈,幾番失手,被那『小妖精』折磨得心猿意馬……」耶律李胡側目打量了對方半晌,霎時意會道,「怎麼?大姑姑可有妙計成全本帥?」
揚起雙手,啪啪地拍了兩下巴掌,揚聲宣喚道,「來人啊,把人給我帶上來!」
「是!」兩名屬珊女將抱拳應承,不久就推著一名身著囚衣的女子來到馬前,稟奏道,「啟稟習寧大姑姑,人犯大氏已帶到。」
「嗯,爾等先下去吧。」習寧翻身下了馬,側目瞄了李胡一眼,步上前去用力提起女人的下巴,放肆笑道,「敢問大元帥,這女子你可認得?」
「她是——」憑感覺,不是他想要的那個,「貴妃?」
「已經不是了。太后已經代替陛下把她給貶了。」打量著大木末俊俏的臉蛋,舉重若輕地解釋道,「她妄圖冒充皇孫生母,蓄養巫人下咒迷惑聖上,因為陛下私離皇都,遲遲未歸,太后下旨暫且將人貶謫收押。」
大木末猛然睜開雙眼,眼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想要說什麼,似乎又猶豫了……
耶律習寧仰首大笑,屈指撫摩著女人俊俏的臉蛋,「呵呵呵,說不出話了?」食指輕輕摩挲著對方的嘴唇,「別這麼看著我。你該感謝我才是。你不是想得寵麼?我是在幫你啊!若非如此,你永遠都變不成她。你分不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蠢話太多了!」
「嗚嗚……」大木末雙頰憋得通紅,似乎已失去了發聲的能力。瞪大的雙眼中閃動著怨恨的淚光。
習寧的手指順著大木落光潔的頸子摸向她圓實的胸口,又妒又恨,嘩啦一聲裂開了胸口的衣裳,緊接著是抹胸,彷彿故意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對方,「怎麼樣,我的郡主?你的尊嚴呢,威儀呢?都跑哪兒去了?」兩指輕輕捻弄著硃砂偽造的『煙花痣』,湊近對方耳邊說道,「恨我吧,已經回不了頭了……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發誓一輩子替你守住這個秘密。你若不合作——」回頭看了看躍躍欲試的耶律李胡,「你們姐妹倆,總有一個要留下來伺候他。」輕輕佻起飄散的碎發,掛在對方耳後,「你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好好想想吧?」
李胡色心驟起,興味盎然地下了馬,走向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幾遍,發出一嗓邪門的怪笑,「呵呵,還是大姑姑善解人意,知道本帥連日裡鞍馬勞頓,有日子沒碰過女人了……」說著話,伸手便抱。
「慢著!」習寧趕忙擋在木末面前,佞聲笑道,「大元帥倒是不挑食,你到底想要哪一個?」
李胡厭煩的一擺手,一把將習寧搡到一邊,「今兒夜裡先敗敗火。往後的事兒,明兒早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