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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冷笑話,笑點低別來!
眼看著德妃跌跌撞撞地進了宮門,蕭溫霍然驚起,懷疑出了什麼要緊的事情。連忙迎上前去,拉著對方湊近一步說話,「行營裡的那件事,可有了什麼眉目?」
「皇后姐姐,這下事情可鬧大了!聽說,畏罪自殺的那名校尉是淑妃的近親。這事邪了,咱們姐妹三人事先商量好的,淑妃斷然不會自作主張,私下裡派人下手。我一大早問過她,她以項上人頭擔保此事絕非她的授意。得知此事後,她怕連累皇后,所以,未曾與我一道前來。」
「你說,那兇手是咱們蕭家人?」蕭溫霎時慌了神,情不自禁地發抖,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
「正是,那畏罪自殺的兒郎乃是淑妃的叔伯兄弟。」心急火燎,圍著皇后轉來轉去。
「可曾婚配?」蕭家的兒郎必是耶律家的女婿,死者若有了妻室,就不能輕易斷定是哪一派的。
「沒,年紀尚輕,未曾婚配。」
蕭溫眉宇緊鎖,憤憤地一閉眼,「這可糟了!此事一出,我等真是有口難辨啊!淑妃妹妹此次怕是凶多吉少……萬歲真要是追究起來,就連你我二人怕是也難逃干係……」
束手無策之時,忽聽守在殿門外把風的宮女碩珠進門通報,「娘娘,娘娘——習寧大姑姑來了!奴婢猜測,太后會不會也聽說了那件事?」
「快請!」蕭溫難得這麼熱情,攜德妃一道雙雙迎出了門外。
耶律習寧跪在寢殿門前恭恭敬敬地給皇后娘娘請了安,吩咐跟在身後的內侍呈上一摞五顏六色的錦盒,揚起一臉疏朗的笑容說道,「皇后娘娘,前日安瑞王叔入宮覲見太后,帶來了幾盒品質上乘的玫瑰油,太后自己留下了兩盒,命奴婢將餘下的幾盒送給皇后,請皇后給各宮各院的娘娘們分分。」
蕭溫微微有些失望,與德妃對視一眼,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上前謝了恩。揚手示意碩珠接過內侍手裡的錦盒,湊近耶律習寧耳邊,試探道,「習寧姑姑可聽說了行營裡的那件事兒?」原以為是姑母得知了行營裡的事兒,叫習寧大姑姑給她出主意來了。誰曾想,竟是為了幾盒擦臉的玩意兒。
習寧淡淡嗤笑,「呵,是皇后使人幹的麼?」半真半假的一句戲言,叫人心裡著實沒底。
「怎麼可能?」蕭溫急切地辯解,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習寧早已習慣了蕭溫的敵視,因為堯骨,對方打小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可誰讓人家是主子,她是奴才呢?不溫不火地步上前去,和顏悅色地勸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不是皇后所為,皇后心裡慌什麼?」話音一落便叩拜告辭,帶著兩名內侍徑直出了宮門。
敵意,往往是相互的。不知皇后娘娘的心裡明不明白,她也有一份同等份量的敵意,只是藏在心裡,不屑於表現出來。
如果她不姓耶律,誰做這個皇后還真的不好說。反正,在她的眼裡,蕭溫離她想像中的六宮之主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對方根本就配不上堯骨,幫不上忙,只會給他惹禍……」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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