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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笑了嗎?
耶律雲珠得知茶花被術律琿從大惕隱司劫走了,隨後便雇了一輛馬車雙雙離開了京城。即刻命人去牢房裡打問,這才知道,術律琿乃是奉了皇帝老子的旨意,特地趕回來接這個小娼婦去行營侍奉御駕的。
總覺得這女人與皇帝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可她實在不敢想像這個又黑又瘸的女人與陛下有染。可是,就衝著皇帝老子對這女人的這份偏愛,她就不得不防。對方若是在御前搬弄是非告她一狀,皇帝會不會袒護這小賤人,下旨治她的罪?
心裡越想越害怕,再三思量之下,終於決定回娘家躲避些時日。萬一皇帝怪罪下來,也要從輕發落,給她父兄留幾分面子。於是乎,立刻命人收拾好行裝躲回了娘家,一進門,就被幾位兄長三堂會審,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
「雲珠!你叫我怎麼說你好?那女子乃是國舅爺的妾室,不是奴婢,你這殺人滅口的伎倆也太拙略了!」時任夷離畢院左夷離畢的二哥,咬牙切齒的說道,「人雖然是大惕隱司收了監,可掌管刑獄的乃是夷離畢院。那些獄吏之所以敢於酷刑逼供,多半當做了我的授意,你這麼個鬧法,分明是把為兄的架在火上烤!」
「我囑咐獄吏給那賤貨用大刑,我就是想叫他們以為是你的意思!」家中只此一隻花,驕橫跋扈,打小就被慣壞了。
「雲珠——」在北樞密院擔任軍政要職的大哥緊攥著拳頭,嗔目呵斥。
「我想叫她死!」
「我看你是想叫咱們家被皇帝誅滅滿門!」在大王院任職的三哥咬牙切齒地大罵道。
「別跟我提那混蛋皇帝!誰知道他跟那小娼婦是什麼關係?若不是『沾親帶故』,當初皇帝能把大將軍賜給她麼?」傲慢不遜地翻著白眼,「我都擔心那『窩囊廢』是撿皇帝老子穿剩的破鞋——宮裡面沒地兒放,硬塞給他的!」
「何以見得?」二哥挑眉問道。
「就她那副德行,術律琿看得上她?」目光輕蔑,下巴揚得老高。
三哥聳肩嗤笑,「呵,照你這麼說,皇帝老子就能看得上她?」笑話!哥兒兄弟幾個跟皇帝老子都是從小玩兒到大的,耶律堯骨對於女人那不是一般的挑剔。
「這我也納悶……可是,皇帝對她百般袒護,這次又特地叫術律琿回來接她去行營侍奉聖駕。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面子,除了兩人苟且相好,還有別的什麼可能嗎?」
「你別忘了,娶這房妾室,可是皇后替國舅爺出的頭。這女子若與陛下有染,皇后豈能容得下她?」大哥捋著上唇濃密的髭鬚。
二哥低頭沉思了片刻,跟著這個話題聯想到,「我曾聽那『呆三爺』李胡說,陛下在東丹時,曾與一名娼妓相好,那年被東丹王圍困在天福城,多虧這名娼妓使盡渾身解數,才哄得東丹王放他出了城。你府上那名妾室原本就出身娼戶,會不會認得那位與陛下有救命大恩的娼人?」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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