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錯就錯,御賜良緣「一日」就這樣變成了「一輩子」。%&*";皇帝老子恩准了術律琿納妾一事,授命皇后蕭溫親自督辦此事。
趁著蕭溫傳見耶律雲珠的時候,術律琿以奏報東平政務為由,跟隨主子來到了明王樓。又是含苞待放時,飛簷下的銅鈴被和煦的春風吹得叮咚作響,至尊憑欄而立,靜靜地眺望著閣樓下初露凝香的花枝……
「主子——」術律琿僥倖逃過一劫,鄭重地叩首謝恩,「承蒙主子袒護,下旨賜婚,奴才術律琿叩謝陛下聖恩!」
「呵呵,」耶律堯骨冷笑一聲,視線始終飄在日益濃艷的紅雲裡,「術律琿,你知罪麼?」
剛要起身,「噗通」一聲又跪了下來,「奴才有罪,奴才罪該萬死!」苦著一張臉,滿心委屈地皺起眉頭,「奴才斗膽矯詔,乃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i^穆爺扶著茶花此時就在角門外候著,我那黑妞就剩下半口氣了!萬歲不妨下旨宣見,您看看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長歎一聲,輕輕擺了擺手,「算了,朕想也想得出來。選個良辰吉日把人接過門吧。朕等著喝你的喜酒。」
「一定一定。主子親自保的大媒,奴才一定把喜事辦得風風光光!」伏地叩拜。
轉身坐回他身邊,收起鋪在案頭的黃卷,逕自斟滿了酒,「有情人終成眷屬,朕也算辦了件好事。」
術律琿打量著被隨手丟在一旁的黃卷,輕聲笑道,「呵呵,陛下這經念的,是既不耽誤喝酒,也不耽誤尋歡。」
「朕就為瞭解悶。」明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虔誠的薄伽弟子,「朕也不覺得西方極樂佛土有多大的吸引力。什麼寶山,什麼金殿,朕若想要,朕也可以有。經文裡描繪的朕好像都有了,朕只想離開這鬼地方,找回曾經失去的自由。朕猜想,佛祖當年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放棄了王宮裡的寶山金殿,跑到山裡面去清修。」
「呵,這個世界上也就您能理解佛祖在想什麼。那些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小老百姓才不想去山裡呢,即便去了也不是為了清修。」
「呃?」愜意抬眼,難得有聊幾句閒話的雅興。
「是為了寶藏!」由此說起了從大素賢口中聽到的事情,「據說某年某月,大諲撰將他的一名紅粉知己密葬於白山,那陵寢修得富麗堂皇,陪葬了無數珍寶。」
「有這等事?說得神乎其神。」心裡以為這都是那些窮瘋了的人編造出來給自己解悶的。
術律琿端起酒盞,一飲而盡,接著說道,「您還別不信,奴才聽說,大氏的一名漏網之魚,好像叫什麼大誠諤。此人打著復辟渤海的旗號,在天福城周邊聚集了大批流民,密謀挖掘陵寢,以籌復國之資……」
耶律堯骨眉心赫然一緊,砰的一聲放下酒盞,「寶藏事小,叛亂事大。放任下去,必成禍患!」心中不由惦念起雪夜裡獨自上路的小女人,也不知她如今是死是活,回去了沒有?對方身份特殊,但願她沒有頭腦發熱加入亂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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