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映紅了俯仰相望的臉龐。舒骺豞曶大木落微微有些心虛,慌忙避開審視的目光。
圖欲臉色微微一沉,揚手搬回別向一邊的小臉,鄭重地重複道,「說實話。除卻孤王,你還有別人嗎?」嗓音極低,卻字字清晰。
惶恐地搖了搖頭,「不不不,先生於木末如同再生父母。木末一心一意追隨先生,斷然不敢做出對不起先生的事情。」
唇角瞬間勾勒出一道上揚的弧線,滿意地點了點頭,低頭打量著緋紅的香腮,眼中浮起一片氾濫的溫柔……
乖巧地枕在他肩頭,凝視著下頜上冒出的青澀胡茬,附耳低語,「數日未見,先生看似憔悴了不少。」
淒然苦笑,「呵,一肚子的委屈無人能訴。本欲入山清靜幾日,思來想去,還是來了你這裡。」
「先生抬愛,木末自當替先生解憂。」翹首望向窗外,回眸笑問,「先生可願隨木末去市井間散散心?」
猛一翻身,霸道地將她壓在身下,雙唇幾乎貼上她的,「休要搪塞孤王。就在這榻上,哪兒也不去!」
嬌嗔地嘟起小嘴,「好了好了,算我沒說。先生動不動就誣賴我。」
「是誣賴麼?」捏了捏挺秀的鼻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呵,你把孤王當三歲的小孩子了。」
娥眉輕顰,無奈地撇了撇嘴角,「呃……原來先生早就察覺到了……」
「呵,不願逼迫你罷了,總想多給你一些時間。孤王若要一個女人,就要她心甘情願。」
心頭隱隱蕩漾著一輪傷感,黯然垂下眼簾:她該謝他,不是麼?感謝他沒有讓她遭遇第三次「噩夢」。雖然她還沒有做好完全接受他準備,此時卻已能安然躺在他身下了……
「末兒……」四目相對,迫切地渴望著她的應允。指尖輕輕滑過裸露的玉臂,試探著吻上她的眉心。
放任流連於頸間的唇瓣緩緩滑下胸口,整個人僵在那裡不停地打著哆嗦:真的要,給他麼?
分明感覺到女人心底深重的恐懼,貼近耳邊弱弱地詢問到,「孤王很讓你害怕麼?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裡充滿了痛苦的記憶……
拇指輕輕撫過糾結的眉心,起身將她抱在懷裡,「末兒,不必勉強,孤王不會怪你。」
「不——」用力搖了搖頭,鼓起勇氣,仰望著失落的雙眸,「往事歷歷在目,就像一場噩夢……」雙手圈上緊窄的腰身,前額抵著赤露的胸口,「有了先生,木末就什麼都不怕了。不妨事,只求先生溫柔一點……」
提起埋在胸口的小臉,淺嘗著柔軟的唇瓣,挺俊地鼻尖輕輕摩挲著發燙臉頰,嘴裡輕聲呢喃,「除卻那場噩夢,第一次麼?」
沒有答話,用力點了點頭。
「最後一次——從今往後你便是孤王的女人。即便身在娼門,即便沒有確切的名分,記住,你專屬於孤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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