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慶幸,馬背上的「天人」並沒有為難她,只是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肩頭。舒骺豞曶心頭恍然一震,懷裡的水罐卡嚓一聲掉落在地上。傻傻地站在烈風中,望著策馬遠去的背影。
思緒紛亂,隱約惦念起雪夜裡丟失的那枚金環……
無功而返,踏著凍硬了的泥濘回到了隱蔽在小巷深處的舊倉庫。對著小手哈出一口熱氣,暖了暖凍得發麻的臉蛋。按照事先約好的暗號敲了幾下大門,左顧右盼,倉皇閃進了謹慎開啟的門縫。
「這麼久才回來。」金太熙莫名煩躁,疑惑地打量著裹在她身上的白狐大氅,「東西沒有買到麼?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將攥在手心裡的幾枚銅錢如數擱在案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兵荒馬亂的時候,店舖大多都關著門,東西太貴了,只這幾個錢,什麼都買不了。」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想到要用名貴的東珠去換水罐。
「這大氅又是怎麼回事?」心裡陣陣發酸,彷彿這丫頭許了他似的。
「一個路人……送的……」一個契丹人,她不敢說。身為渤海的王族,天知道,她怎麼總是跟不共戴天的仇敵扯上關係?
「為什麼?」十二分的敏感。一把抓起女人的小手,望著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對你做過什麼?為什麼收他的東西?」
額前霎時冒出了冷汗,感覺手指快要被他捏碎了,講話帶著哭腔:「我什麼都沒做。他可能,看我衣衫單薄……」
「這個天底下會有平白無故的好心?」全然不相信她說的話,緊咬著牙根,兩眼冒火。
「我不知道……你放開我……」驚恐不安,死命地與他撕扯,「呀——你弄疼我了……放手……你放我走!」猛然推開擋在眼前的身體,跌跌撞撞地衝向門口。
一個箭步追了上去,被一股奇怪地力量慫恿著,死命地環住她的腰身,將哭號踢打的小妮子拖回了榻邊。暴躁地扯去她肩頭的大氅,結結實實地挨了個嘴巴,耳邊震盪著女人尖銳地咒罵聲,「金太熙,你好無禮!我是渤海的大郡主,你怎麼敢以下犯上?」
赫然一愣,怔在那裡呼呼地喘著粗氣。打量著拂袖而去的倔強背影,猛一伸手,將人裹進了懷裡。
「你……」木落一個踉蹌,那雙直勾勾的眼睛卻像是著了魔,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吃力地推拒,心裡填滿了深重的恐懼。
嚓的一聲撕裂了沁香的衣襟,蠻橫地抱起單薄身子,轟然撲倒將她死死地壓制在身下。
「你混蛋!」奮力廝打,折斷的指甲劃破了輪廓剛硬的臉頰。
「豆蔻……郡主……我……」追逐著左閃右躲的唇瓣,藉著喘息的機會斷續表白,「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
「不要……」死命地捂著胸口,蜷縮著身體,死命地夾緊雙膝,「不要……我不願意……」
「郡主,我是真心的——真心的喜歡你!」挺起腰身,停止了對她的侵犯,猛然推開她的身子,跌靠在潮冷的牆壁上,平復著失控的情緒,「臣該死……該死……罪該萬死……」抓起橫在案上的長刀,凜然推到她面前,「太熙一時衝動,辱沒了郡主,甘願領罪。郡主,請您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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