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聰從臉上拿下她軟軟的手捏在掌心,看著面前依然漂亮貌美的容顏,大大閃亮的眼眸,白皙挺翹的鼻尖,紅潤水澤的雙唇,還有嘴角那時不時顯露的梨渦,歎息……都三十歲的女人了,依然像少女時代一樣讓他心動,而且這般的成熟賢惠,愛他如初——其實老天爺待他不薄了。|
凝著妻子的容顏,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忍不住在她頰邊一遍一遍的摩挲,她的皮膚細膩光滑,此時氣氛溫馨靜謐,漸漸的便讓他心裡有了異樣的感受,眸光緩緩沉澱下來定在她的唇瓣上……
周芷蘭見他突然不說話了,眸光抬起對上他的視線,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眸底這般明顯的**,想來有些日子沒見了,她一時都有些無措起來。
葉少聰這些天心裡一直煩惱不堪,此時靜靜的凝望著妻子的顏,他才能稍微忽略那些煩惱。可是她背上有傷呢,肯定不適合的,還猶猶豫豫著,他的大拇指已經情不自禁的撫摸上她柔嫩的唇瓣,輕輕的劃來劃去,深邃的眸子越發黝黑,裡面濃郁化不開的沉迷。
周芷蘭見他這日子接連睡不好,此時有心讓他發洩一下,不管是哪種方式都行。頓了頓壓抑住心底深處的羞赧,她又慢慢的靠近他一些,緩緩踮腳起來,主動吻上他的唇。
葉少聰眸底劃過一抹驚訝,但隨之被濃濃的愛意覆蓋,情難自控的摟住她的腰肢,避開她背上的傷,他漸漸收緊雙臂,沉溺在妻子的溫柔之中。|
兩人躺在床上時,葉少聰額頭已經沁出細密的汗珠,卻還用堅韌的意志力詢問她:「可以嗎?你的傷……」
周芷蘭懸在他上方,髮絲已經亂了,衣衫半解,胸前春*光若隱若現,見他還在隱忍著,她垂著眸一邊去解他的衣扣,一邊軟軟的道:「你都不想我啊……可我想你了……你溫柔一點不就行了……」
結婚幾年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她主動的次數依然少,每次都是這樣不勝嬌羞的模樣,一如他們的初次,清純之至可誘惑至極,葉少聰哪裡還能控制住,伸手關了燈,拉著妻子翻身上來……
月光越發清亮,床上兩人被籠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暈裡,男人壓抑多日的煩躁和悲傷,不安與焦慮,都在妻子的溫柔繾綣裡漸漸消散。
一室激情漸漸平息,周芷蘭趴在丈夫懷裡,兩人一絲不掛的貼在一起,葉少聰喘息了一會兒,抬頭問她:「傷口疼不疼?」
周芷蘭覆在他胸前,聽著他劇烈的心跳慢慢平息下來,搖搖頭低聲道:「沒事……不疼。」
葉少聰還是不放心,撐著疲憊的身子起來看了看,確定她傷口處沒有滲血出來,才呼一聲躺下去。
這一夜,他很快睡了過去,不過睡著時依然很小心的護著她,生怕壓著她的傷口,一隻手搭在她腰上微微用力帶向她那邊,將她整個身子攏在懷裡,怕她逃跑似的。
周芷蘭假寐許久,等到耳邊的呼吸漸漸平順下來,她才睜開眼睛,輕輕動了動,躺在他枕邊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
人生就是這樣,總要通過一些慘痛的教訓才肯讓你長記性,認識從前的種種不對。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葉少聰一直以為父親會跟自己對抗下去,彷彿沒有終止的時候,卻忽略了長輩總是要先我們而去的,而今來的這麼突然,用這種沉痛的方式提醒他,那是身位軍人的脊樑也無法承受的悔恨。
周芷蘭看著丈夫平靜的睡顏,兩人相識相戀以來的一幕幕又浮上腦海。兩人從彼此不合到不依不捨,這中間經歷了太多的風浪和坎坷,他們一直為對方考慮著,如今都已是而立之年,確實應該為長輩考慮一下了。
周芷蘭怔怔的想著事情,心裡也有了一個決定。
葉少聰不知夢到了什麼,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一抖緊縮起來,眉頭也猛地一蹙,她從沉思裡驚醒,看著他的模樣心裡一驚,忍不住伸手掃過他英俊的眉眼,心疼的歎息。
在夢裡依然護著她,想必這些日子他也是真正驚嚇到了吧,這樣想著,她又靠他近一些——少聰,無論如何,我和孩子都會一直陪著你,以後,我們一家人不分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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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葉少聰正在收拾碗筷的動作一頓,斜眸看向妻子,「你在想什麼啊?我們之間有一個犧牲就夠了,你沒有必要這樣做。」
周芷蘭回望過去,平平靜靜的說:「我都想好了,既然你都能放下,我又有什麼不能放下的?只是,研究所裡有一些規定比較特殊,我負責的項目也涉及到機密問題,所以這個調動手續應該會比較麻煩,估計到時候要托人動動關係才行。」
「既然這麼麻煩,那你又是何必?!」
「人生總要有捨有得啊!況且,我也不是說不從事這一行了,我不過是申請調動一下嘛!」
「可你也說,現在的研究所是國內最好的三所之一了……你要是回a市能做什麼?別告訴我你就去做一個物理老師!」葉少聰對於妻子想要離開研究所的決定非常反對,那樣的話,他的犧牲意義大減!
周芷蘭眼神一亮,「哎!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啊!a大畢竟也是全國知名高校啊,我去a大教書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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