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無恥到了極點。」靈魂裡,月神對於韋索的舉動感到一陣無力,所以忍不住的跳出來吐槽。
韋索卻是哈哈大笑,反問月神難道這樣的方式不會讓花朵朵快速的記住自己嗎?月神稍微的想了想,發現這的確是一個可以讓人盡快記住自己的方式。只不過這方式和韋索的個性一樣的猥瑣和無恥。那樣柔弱可人的女子,你都能如此狠毒的下手,就算是記住你,恐怕也是記住這個仇。
韋索在大街上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四處飛奔著,尋找著醫師救命。好在韋索的運氣一直都是勉強還算是可以,沒跑出多遠,韋索就成功的得到了救治。韋索傷的不算是很重,因為是教會的執事大人,故而醫師找來了教會裡的魔藥師為其治療。魔藥師是魔師的一種分支職業,在魔法的修為上不會有多麼高的成就,但是在治病醫人研製藥物方面,卻是可以借助魔法的功效取得一定的成就。魔師是受人尊敬的職業,但是魔法的威力往往在戰場和爭鬥中是一種大面積殺傷性的力量,而經歷了戰亂的百姓們已經厭倦了死亡,更厭倦了魔師大魔法下掠奪生靈性命的事跡,也正是因為如此,魔藥師的地位,往往在百姓的眼裡要比魔師還要崇高。
多多和雅迪帶著瘋子以及瘸子趕到這裡的來接韋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大獸城拍賣所那邊的情況已經明朗,領主普拉更是大怒之下封鎖了城池,嚴禁人員進出,全城搜捕不明來歷的叛亂者。而韋索受傷的消息也讓普拉十分的震驚,所以在韋索剛剛回到家裡沒多久,普拉便是親自登門前來看望。與他一起前來的,還有早就醒過來的克爾羅。可憐的老胖子在醒來的時候被自己身邊的狀況嚇了一個魂飛魄散,而韋索則是不見了蹤影,而且拍賣所裡的戰鬥也已經結束,到底是誰贏了克爾羅並不關心,倒是韋索去了哪裡,他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現在情況已經一切明朗,再加上韋索很無恥的將自己之所以率先離開,那是因為有人想要殺掉自己兩個人,自己不得不將殺手引開,借此來保全克爾羅的性命。對此克爾羅的反應很是冷淡,假惺惺地對韋索感激了一番,然後給了韋索一個鄙夷的眼神。
你會有這麼好心?而且如果真是這樣的情況話,你恐怕第一個就求饒,然後讓人先把自己宰了你好脫困吧?克爾羅恨恨的心想,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測的可能性有根有據。
普拉統領一把自己的胸,十分震怒的告訴韋索,他會將那個該死的金髮子爵找出來,給韋索一個交代。但是韋索何嘗不知道,這只不過是普拉的一個客套話,他只是一個領地的領主而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子爵的地位是差不許多的,很難說到底誰的身份地位更高一些。倘若普拉是大領地的領主,那麼情況很有可能就會不一樣。韋索仔細的詢問了一下拍賣所後面的情況,得知普拉只是抓了一些想要趁火打劫的人,非但沒有抓住主要行兇搶劫的賊人,反而是丟了不少的拍賣品,搞的他現在都要向賣家賠錢。或許這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普拉在韋索的家裡,發現韋索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也就興趣索然的早早離開了。克爾羅特意的留了下來,甚至還死皮賴臉的要求在這裡吃晚飯。
韋索以為這貨是因為自己剛才把自己逃命誇張成自己捨身取義而感到不忿,所以想要留下來和自己掰扯掰扯。結果隨後發現克爾羅似乎並沒有這樣的意思,除了袒露出一絲仍舊想要打自己可愛多主意的跡象之外,更多的他像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細說。
於是韋索將所有人故意的支開了,包括自己貼身的多多。
「哎?你怎麼把他們都支開了?兩個男人坐一起,有什麼好聊的?」克爾羅有點不滿,不滿多多的離開。一直以來,克爾羅都覺得韋索這小傢伙走了狗屎運,竟是發現了多多這個潛力股,冬天一過,恢復了原本的模樣之後,竟是這般的水靈。早知道如此的話,自己就率先將其搶過來給自己當小老婆了。也不用一直就這麼無恥的浪費在韋索這個小傢伙這裡。
韋索有些疑惑的看著克爾羅,「你賴在這裡不走,晚飯也吃過了,仍舊還是不回家,難道不是想要和我說什麼事情嗎?」
克爾羅微微一怔,佈滿橫肉的肥臉有些臃腫地笑了起來,「被你看出來了啊?不過你猜的不全對,我在等人。」
「等誰?」韋索更加奇怪了,心說你等人在老子家裡不走做什麼?難不成你要等的人等下會來自己這裡不成?韋索望著克爾羅那肥嘟嘟的肉臉上帶著些許得意的笑意,猛然一怔,有點小小疑惑的輕聲問道,「你是說,你在等老傢伙回來?」
「沒錯。」克爾羅笑了起來,眉毛和眼縫都擠在了一起:「在拍賣所的時候,酒鬼閣下突然之間不見了蹤影,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遇到這等慌亂並且危險的事情,他一個年邁老人應該會和我當時的心情一樣,先保命要緊。他突然消失了,原本我也以為他的確是嚇的逃命去了,可是轉而又一想,他要是去逃命了,為什麼沒有叫上你?你對於他來說,可是最為重要的親人,逃命的時候他不會丟下自己的親人不管。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相信。他的離開,是有目地的離開,並非是逃走。」
韋索不屑的撇撇嘴,差點要克爾羅斜著嘴巴對自己大聲的說一句『真相只有一個』!
「酒鬼閣下,應該是去搶天使聖盃了吧?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何會傾家蕩產也要搶奪那個聖盃,一開始的時候,你和那個花朵朵競爭,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耍流氓去吸引人家的注意力,但是後來,那個金髮子爵冒了出來橫插一槓的時候,我看出來了,你並非是完全在慪氣,而是你的確是想要把天使聖盃弄到手。所以這也就有新的問題了,你為何會對天使聖盃如此的上心?那是一件寶貝,這你我都認可,但是這件寶貝足以讓你開出兩千金幣的價格去購買?這可是幾乎你全部的家當,而酒鬼閣下的反應也讓我很奇怪。你們是剛剛過上現在這種吃喝不愁的好日子,你為了一個聖盃,打算傾家蕩產他竟然沒有多麼強烈的阻止,這一點,我覺得恐怕只有你和酒鬼閣下能給予我一個最為合理的解釋。」
「解釋個屁!」韋索沒好氣的看著越來越像是一個推理偵探似得克爾羅,覺得這傢伙這幅自信滿滿卻又故意不把什麼事情都點破,無恥的想要牽引著自己往他製造的氛圍中的模樣著實的可惡。而恰恰韋索又不是一個喜歡配合的人,所以克爾羅失望了。「天使聖盃是什麼?那可是聖器!被稱之為僅次於神器的寶貝!我頭疼病發作的時候很厲害,這東西說不定能拯救我的小命,所以我和老傢伙才會這般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至於你那亂七八糟的推理,我覺得你腦子一定是今天撞壞掉了。」
克爾羅稍稍有些尷尬了起來,打算不再和韋索繞彎子,將自己心裡的疑問和盤而出,讓交談變得輕鬆和直白一些。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老酒鬼回來了,醉醺醺地走了進來,渾濁的老眼看著房間裡的韋索和克爾羅,然後咧開嘴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我的寶貝孫子,我,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真,真擔心死我了。」
韋索沒理會老酒鬼,因為老酒鬼這睜眼說瞎話的水平實在是不能讓人恭維。你擔心老子?你擔心老子的話你會弄到現在才回來?而且還喝的醉醺醺的?!
克爾羅卻是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望著老酒鬼身上某個位置那鼓起的地方。
「我真佩服你們兩個人,一場戲,竟然可以演十多年!甚至欺騙了所有人,但是這一次,我不會再被你們欺騙了!尊敬的多多拉統領大人,我高貴的王子殿下,很榮幸認識你們。」
老酒鬼搖晃著坐了下來,聽到克爾羅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而是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確定自己身後沒有別人之後,這才轉過身來,奇怪的說道:「胖子,你,你在和我說話?」
克爾羅冷笑,望著老酒鬼懷裡鼓起的地方,心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演戲到什麼時候。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他懷裡的東西,必定是天使聖盃無疑!到底是聖國的人,即便改朝換代和現在聖國王室有著極大的仇恨,卻也仍舊不願意讓自己國家的寶物流落在別人的手裡。
老酒鬼見克爾羅不理會自己,表情也就越發的奇怪了,嘴唇有些發麻的嘟囔了一句:「今天怎麼怪怪的,多多拉?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們的偵探看來相當的業餘啊。」韋索呵呵的笑了一聲,和克爾羅一起望著把手伸到自己懷裡的老酒鬼,老酒鬼一臉的喜悅,緩緩地從衣服裡拿出一件東西,然後擺在桌子上,笑瞇瞇的對克爾羅說道:「胖子,喝一杯?」
克爾羅鳳眼微微一緊,對此有些難以置信,怎麼會?怎麼會是一個酒壺!!!難道不應該是天使聖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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