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湛藍回答的鏗鏘有力,毋庸置疑。
葉辰宇瞇著眼睛含著壞笑:「真沒事?」
挺了挺那對愈發傲嬌的飽滿事業線,極品小蘿莉丟了一個衛生眼,一副小大人的姿態:「柳卿姐和香香姐都說了,同在一個屋簷下,彼此之間就要互相搞好團結,能夠幫助對方的就要幫助,風調才能雨順,五穀才能豐登,國泰才能民安,家和才能萬事興。」
「哼哼,小辰宇,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要人家教你,你真笨!」
「是是是!」
葉辰宇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卻是對這小妮子的話極其不以為然,癟了癟嘴,心中暗忖:家和萬事興?你給鍋鍋開國際玩笑還差不多。就你那心態,見縫插針的唯恐天下不亂才是你的道行。不說是吧?那我也陪著你裝瘋賣傻扮嫩裝2,看誰比的過誰的耐心。
上午第一堂便是蘇柳卿的專業課。
而自打從西嶺雪山下來,報名進入華夏大學到現在目前為止的半年時間,一場課都沒有認真聽過的葉大官人,這一次難得的心平氣和,仔仔細細的聽了一堂課。
直到現在葉辰宇才發現,自己對身邊的女孩子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他以前只知道蘇柳卿因為容貌、學歷和家世,足以吸引任何一個男人的眼球,但是現在才意識到,原來她講課時候的引經據典所展現出來的魅力,比家世這些外在條件所帶來的性感更強。
可以說,即便是出身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也無法掩飾她那冷漠冰霜之下如妖似孽的鋒芒。
她,注定是一顆善良的明珠。
看著葉辰宇那癡戀的模樣,湛藍就跟醋瓶子打翻了似的,看了看蘇柳卿的胸,再看了看自己的事業線,一臉的不樂意嘀咕道:「你們這些臭男人,人家的事業線明明比誰大都挺都圓都要嫩,可是為什麼愛上我的男生,不但比柳卿姐的少,就連才34c的香香姐都比我多呢?」
「哼,最讓人家氣不過的是,連雨迦在音樂系都弄出一個小公主的美稱,為什麼那些壞銀,個個都叫我小魔妃?人家哪裡魔哪哪裡魔啦?」
專業課結束。
和蘇柳卿一陣眉目傳情後,葉辰宇在座位上挪了挪位置,雙眸注視著小妮子。
只見今天的湛藍,顯然到學校之前,在搖月之家公寓的時候進行過一番精心打扮,原本就堪稱人間胸。器的事業線,在深「v」領口打開的情況下,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大片雪白,她的週身肉乎乎的,但小蠻腰並不粗,正好處在精雕細琢的黃金比例。
腰部及下是一條超短裙,一雙白色毛茸茸的靴子則是一對兒情侶米老鼠,更是將她天生賣萌的資本展露無遺。
特別是在發嗲嬌嗔的時候,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會對她升起一股強烈的想要保護她,將她揉在身體裡的衝動,週身都閃爍著難掩的青春魔力光芒,簡直就是鬼斧神工的傑作,再明艷動人不過。
「別人也沒有叫錯啊,你這「小魔妃」的名頭,實至名歸。」
「我才不要做什麼小魔妃,爹爹不疼舅舅不愛的,一點兒都不好玩。」
突然,湛藍又朝葉辰宇的身邊湊了湊,笑嘻嘻的說:「小辰宇,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人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淑女氣息?」
「淑女?」
聽到湛藍的話,葉辰宇險些咬到舌頭,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一臉的茫然:「沒病啊!」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湛藍氣呼呼的一陣抓狂,眼前就要爆發,但這小丫頭從一大清早見到葉辰宇就沒有正常過,這會兒居然瞬間就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憤怒」,由陰轉晴,一臉「羞澀」的看著葉辰宇:「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我身上,哪怕是一點點…不,半點點的淑女氣質?」
「嘔!」
儘管葉辰宇做了一個極其誇張的嘔吐狀,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小丫頭只要不露出她的惡魔本性,哪怕是安安靜靜擱在那兒,的的確確就像一個任誰看了,都會誤以為是端莊賢淑的淑女,這個百變小魔女,那「小魔妃」的名頭可是經過無數個男同胞悲慘教訓之下,共同總結出來的,會有假?
見得湛藍一下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一臉抑鬱悶悶不樂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葉辰宇咧嘴一笑:「不過呢,毫無疑問,至少在我的心目中,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怦然心動的蘿莉!」
「真的?」
湛藍頓然又興奮了起來,拚命兒的搖著葉辰宇的胳膊,滿臉的笑容。
「真的,騙你是小狗。」
「哦耶,我總算佔到一樣了。哼哼哼,連小辰宇都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怦然心動的蘿莉,回頭就給香香姐她們顯擺去,省的老擠兌我。」
「彭!」
葉辰宇的頭猛磕在課桌上,淚流滿面:難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就為了套我的話讚美你一番,回到公寓的時候好臭顯擺?擦擦擦,剛才那是什麼?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這丫頭找就準備好了,居然還用手機錄了音?
心頭一陣悲嗆,葉辰宇還沒有緩過氣來,湛藍又湊了上來,一臉討好的樣子:「小辰宇,昨天晚上在公寓裡的時候,雨迦說你居然參加了她在音樂系排的音樂劇,對不對呀?」
「是啊!」
關於這一點,葉辰宇倒也沒有任何隱瞞,反正這樣的事情在他眼中看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而湛藍卻是眼前一亮,拽著葉辰宇的胳膊道:「小辰宇,你剛剛才讚美了我是世界上最能讓人心動的女孩兒吧?」
「你看,你連音樂系的音樂劇都參加了,可是我們考古系人才匱乏,那些傢伙都笨死了,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一塊兒搭檔組一個節目,你看……」
「別說了。」
湛藍的話還沒有說完,葉辰宇已經意識到她接下來的話要說什麼,驚恐的頓時跳腳,從座位上一躍而起,「蹭蹭蹭」的就倒退了數米:「不幹,打死我都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