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7點半。
從毀獄殿出來,回到教師公寓,雖然和蘇柳卿已經發生了親密到不能再親密的關係,但是考慮到她現在的身份,和開春就要評職稱,葉辰宇沒有強勢到連她生活都要侵略的地步,深吻作別後,驅使著威龍舟,一個空間跳躍便出現在了23號宿舍。
原本他是打算和3個無良卻肝膽相照的兄弟敘敘舊,準備有機會讓道臨寺和藍白都到悟道殿中悟道修煉,同時也順便告訴皇御這個喜訊,說不一定他天賦異稟,完全不用兩個臭男人一。絲。不。掛坦誠相對的開闢氣海,以悟道的方式踏入修真世界同樣強大。
只可惜,最近23號宿舍3個傢伙,冬天才來臨春天還沒到,個個都處在發。情。期,原本的宅男形象一掃而空,自大藍白強行霸佔了霓裳,道臨寺上了黃璐,皇御相中了林清雅,已經很難在宿舍裡找到他們的蹤跡了。
無奈之下,葉辰宇只能在當初從獸營回來的旅行箱裡,拿了一包有價無市的特供香煙,順手牽羊的拿走了電腦桌上的打火機點了一根香煙,這才掛羊頭賣狗肉,裝模作樣的從宿舍裡走了出來。
但即便是這樣的「低調」,依舊讓整棟男生樓宿舍裡的男生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誰不知道這貨壓根兒就沒在學校裡待過幾天,昨天晚上23號宿舍不是沒人的住嗎?怎麼這大清早的,傳說中赫赫有名的「混世惡魔」居然從宿舍裡走了出來,難道昨天晚上鬧鬼了?
開玩笑。
誰不知道23號宿舍老四,乃是「華夏大學曠課大帝」,正是逃課之輩的學習楷模,對他的敬仰猶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潰堤之後一發不可收拾,猶如黃河之水天上來,東流……
「……」
「小辰宇!」
著實暴汗了一把的葉辰宇從宿舍悠哉悠哉走入考古系,進入教室,沒有理會李莫飛畏懼的神情,屁。股在課桌椅上還沒坐熱,坐在他旁邊的湛藍已經鬼頭鬼腦的湊了過來,粉嘟嘟的臉頰上,眼眸眨巴眨巴,靈氣十足。
她呢喃了一聲,葉辰宇沒搭理她。
湛藍悶慼慼的哼哼了一聲,粉嫩嫩的瓊鼻在葉辰宇的身上一個一個地方挨著一個地方「呼哧、呼哧」地深嗅。
葉辰宇太瞭解這妮子了。
只要她主動和一個人打招呼,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何況是這大清早,才剛剛碰面她就迫不及待的主動「投懷送抱」,沒點陰謀都不符合小魔妃的性格。
白眼一翻,葉辰宇正想說一句讓她離自己遠點,卻是不曾想,這小妮子這會兒正撅著pp,小腦袋正探在自己的雙。腿。間,下意識的抬頭一,便見整個班上絕大部分同學都注意到了這一幕,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給人一種湛藍正在給他「咬」的感覺。
別說這些除了連李莫飛,半個名字都叫不出來的同學,葉辰宇自己都覺得身上充滿了罪惡感,沒好氣的一隻大手掌伸出就捏住了極品小蘿莉的臉頰,黑著臉道:「小藍藍,大清早的你又想玩我?」
「哼哼,人家倒是想玩你,但是完全沒機會。」
湛藍最厲害的地方就在這裡,明知道和她相處非常危險,可偏偏就拒絕不了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別開生面的魅力,還拼了麼名的往火坑裡跳,就算她做的再過分…事實上她的「最過分」,就跟小孩子玩家家似的小打小鬧,在大是大非上還是分的極為清楚。
葉辰宇承認,對於這小妮子事實上同蘇柳卿相處是一樣的,不是完全沒抵抗力,而是毫無還手之力。
就像現在這樣——
一見湛藍賣萌的聳了聳粉筆,吐了吐小香舌一陣碎碎念的小吐槽,他不由自主的便撒了捏著她臉蛋兒的手,才一鬆手又立馬後悔了: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湛藍說:「昨天晚上你和柳…那個誰都沒有回公寓,我猜你一定和她找了個地方藏起來生寶寶了,香香姐她們都不信。」
「所以咯,我要親自驗證一下。哼,你果然是一個大流氓,就算你身上洗的再乾淨又怎麼樣,小**上的味道就能完全洗掉嗎?透過褲。襠我都能聞出來她身上的那股體香。」
「……」葉辰宇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對小妮子的膜拜。
雖然說他和蘇柳卿那檔子事做了很久,但蘇柳卿有潔癖,是絕對無法忍受身上黏糊糊的,自然又洗了鴛鴦浴,加上昨夜連番激戰之後又很快進入毀獄殿悟道殿中悟道,早上回到教師公寓的時候,又清洗了一遍身體,這樣都能被這小丫頭聞出來,他都想問問:「你是哮天犬變的,鼻子居然這麼靈?」
「嘻嘻!」
就在葉辰宇驚歎之時,湛藍原本氣呼呼的臉頰頓時一變,將二人身後的課桌挪了挪,帶著笑盈盈的神情,主動給葉辰宇捶起了背弄起了按摩,還一邊問:「小辰宇,人家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呀?」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葉辰宇頓時多了一個心眼,留了個神,不鹹不淡的說:「勉勉強強!」
「那我再用力一點點給你按著。那什麼…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給你做早餐,這是我來學校的路上,路過你最愛吃的那家早餐店買的早點,你吃吃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下次我給你買其他口味的早餐。」
說話之間,小丫頭變魔法似的拿出一份早餐,放在葉辰宇的桌上。
對於修真者來說,吃不吃飯吃少或者吃多沒什麼太大的差別,但是葉辰宇見得這丫頭今天突然跟轉了性子似的,對他大獻慇勤,又是按摩捶背又是伺候早餐,這可是葉辰宇住進搖月之家公寓從來不曾有過的待遇,知道她必有所求,要是不吃這早餐,待會兒眼淚絕對嘩啦呼啦的直流,指不定能給自己整出什麼ど蛾子。
吃著早餐,葉辰宇嘴角勾勒著邪魅笑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我?老實交代了吧!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