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大院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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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肆這個地方,算得上天高皇帝遠,在這裡經營一張人脈網相對於天下腳下的京城,自然容易很多,但也絕不簡單,皇甫長風扎根這裡十年,都沒有創出像是黎家在雲南土皇帝那樣的地位,她在川肆,充其量是新型大佬而已。|
從這個世界走到那個世界,需要幾代人的攀爬掙扎,黎家之所以在雲南屹立不倒,是有幾十年的底蘊在那裡,毫無根基的皇甫長風,能用十年的時間擁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非同尋常了,這個女人行事鋒芒畢露,往往不留後路,十年中攀爬之快,能讓川肆許多比她更早成名的人都視之位傳奇,但她發展再快,終究根基不深,如果仔細數,整個川肆能跟她平起平坐的也大有人在,但沒人不把這個瘋魔一樣的女人放在眼裡。
川肆這個圈子裡,除了皇甫長風,也有不少臥虎藏龍的角色。
夏家能算得上一個。
夏家早皇甫長風幾十年就在川肆扎根了,到夏小沫這一代,已經算得上是第三代,華夏有句古話,富不過三代,但誰又知道這話到底可信不可信,事實上泱泱華夏富過三代的家族比比皆是,華夏人善鑽營,真正有底蘊的家族,往往是悶頭賺大錢,誰會傻到跟幾個跳蚤一樣出來蹦躂。
事實證明,夏家作為富到第三代的家族,確實有些底蘊。
在上次拍賣會的第三天,只隔了一天後,夏小沫就找到了柳葉眉的住處,準確的說,是找到了魚哥兒的住處。
夏小沫帶著她那個弟弟以及兩個保鏢登門拜訪了柳葉眉所在的四合院,當時,魚哥兒恰好沒有出門,那晚皇甫長風跟他攤牌之後,魚哥兒就沒再去河圖拳館,這兩天一直呆在四合院裡,正無聊著,教燕小乙下圍棋,結果就有人上門了。|
夏小沫今天穿的很休閒,上身是一件瘦身毛衣,腳上瞪著一雙平底鞋,跟那天在拍賣會場的打扮大相逕庭,這個在不笑的時候也有三分笑意的女孩子登門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擺放在茶室桌上的那件白玉雕,眼睛賊的可以,第二眼看到了魚哥兒,第三眼再看向魚哥兒對面的燕小乙時,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她雖然不太自戀,但被推舉為川大校花,至少也有點優越感的,對自己的容貌也很有信心,但是在看到燕小乙後,一種陌生的敵意瞬間就湧上了心頭,女孩子嘛,免不了比一比,所以夏小沫在看到燕小乙的時候就暗中觀察了一陣,一番思量之後,她發現,坐在魚哥兒對面的那個閒情雅致的女孩,好像絲毫不輸給自己。
「哇,姐,有個漂亮妞!」
站她旁邊的夏當當顯然也發現了燕小乙的存在。
緊接著夏當當又看到了正從大廳出來的柳葉眉和小池,眼睛瞪得更直了:「兩個,不,三個!」
「你給我閉嘴!」
夏小沫狠狠的數落了一句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弟弟,這才又把目光看向了正門口的柳葉眉和小池。
小池被她自動忽略了,她的目光有些發怔的停在了柳葉眉身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夏小沫腦海裡,自然而然冒出了柳葉眉這個名字。
眉如柳葉,眼眸如畫。
只看眉毛的話,兩人確實有那麼一點相似,但若比起氣質,她未免就自行慚愧了。
夏小沫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當她第一眼看到燕小乙的時候,身上的傲氣就消散了不少,但是她再看到柳葉眉之後,所以的傲然和不恭敬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即便她本身也是一個女人,但從骨子裡,卻生出了一種對這個女人的傾慕。
夏小沫呆呆的站在了那裡,完全忘記了自己此行的初衷。
魚哥兒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枚白子,輕輕落在棋盤上,眉毛抬都沒抬,裝模作樣道:「娘子,下棋講究的就是靜心,不被外物所阻撓,單從定力看,你就已經輸了。」
他不用抬頭,也知道燕小乙這會兒已經把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夏小沫。
燕小乙轉回頭來,似笑非笑:「那個女人是誰?」
「哪個?」魚哥兒有點心虛,但絕對不能給小乙姐姐看出來,所以裝出了一副茫然的樣子,然後轉過頭,「咦,她怎麼來了?」
「她是誰?」燕小乙目光直直的看向魚哥兒,一眨不眨,彷彿是在審問。
「咳咳,娘子,你還沒落子呢。」
「她是來找你的?」
「娘子,這盤棋已經到了中盤,看起來你這把輸定了。」
「不下了!」
「……」
燕小乙霍然起身,瞪了魚哥兒一眼後徑直往夏小沫那邊走去,魚哥兒大驚失色,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可以預想得到將來會出現何種場面了。
燕小乙對上夏小沫,我滴個神啊。
這倆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接下來卻沒出現他想像中的畫面,燕小乙走近,微微一笑,矜持到不能再矜持:「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找他!」
夏小沫沒辜負魚哥兒前天那個吻,伸手一指就指向了遠處的魚哥兒。
魚哥兒面色驚詫,張大了嘴吧。
夏小沫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手指在空中轉移方向,轉著轉著,就指向了魚哥兒面前不遠處的白玉雕茶壺。
這會兒,柳葉眉跟小池也已經贏了上來。
夏小沫不愧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人,一顰一笑都透露著優雅和禮貌,言辭簡練,委婉鮮明的做了自我介紹,並道明瞭來意,同時還不忘不著痕跡的瞄了魚哥兒一眼,其中的意味,估計只有當事人兩個能明白了。
不足為外人道。
誰會想到這女人說來就來,還真來了。
魚哥兒雖然沒有心理準備,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當然不可能逃之夭夭,既然如此,他反而大方的贏了上來:「夏小沫,我已經說過了,這件白玉雕是不可能賣給你的,我已經送給我幹媽了。」
「乾媽?」
夏小沫這才想起,魚哥兒曾經說過,這東西是送給乾媽的。
她微微張大嘴巴轉而看向柳葉眉,臉上透露著一些不敢置信。
魚哥兒跟她年齡差不多,她自己也有媽媽,氣質也不錯,但如果論面容,跟眼前這個女人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她心裡估摸著這女人的年齡,二十幾歲?三十歲?總不會到四十歲這樣的級別吧?
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