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等許書記有了決定就告訴我,我是會配合您的工作的。」馮思哲就笑著說著。
就這麼一句話,便決定了付長濤的去留。這也算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吧,許朝起讓了步,迎來了他與馮思哲合作的可能。
有了這麼一個開頭,許朝起也就好開口了,這樣他就把剛剛得到有關省人大會中可能發生的事情向馮思哲做了一個說明。
馮思哲冷靜的聽著許朝起在那裡說,一看對方果然是這樣事情,他在心中就是一樂,當然了,表面上他是不會這樣做的,相反還是要做出很憤怒的樣子來,「他們這是想幹什麼,公然的違抗上級組織的命令嗎?這哪裡是要給我難堪,這分明是要給都城省委臉上抹黑嘛。」
一看著馮思哲如此氣憤,那許朝起也是連忙的火上澆油的說著,「是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可恨我這個書記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哎,這也是我的失職呀。當然了,想來省長也是知道的,都城省的情況不同於其它地方,有紀主任在,湯劍等人又何時的把我放在眼中過呢?」
當著馮思哲的面,許朝起倒也不怕自滅威風,畢竟他的情況是什麼樣的,人家可是清楚的很呢。
「哼,不管是誰在幕後做這件事情,又或是有誰支持,他們又可把d性原則放在眼中嗎?許書記請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向上面反應的,如果情況屬實的話,那有一個查一個,怎麼樣,許書記,你是否與我一起聯名?」馮思哲這一會開始逼迫起許朝起了。
事實上,許朝起等的就是這個結果,他也巴不得馮思哲發怒呢。沒錯,論上層關係,他是不行,可是若有馮思哲引線的話,他還愁沒有門路嘛,「好,即然省長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義不容辭了,雖然說湯劍等同志與我的私人關係也很不錯,可是涉及到原則問題,我自然是分得清應該怎麼去做的。」
「好。」馮思哲也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可以說今天許朝起的到來,算是給他找到了一個更好解決事情的方法,到時候在有了外婆的到來,他不相信湯劍那些人還敢去猖狂,他們這些人不就仗著的是紀泉湧嗎?那他就打的紀泉湧疼,到時候看他們還有什麼脾氣。
許朝起去省府見馮思哲的事情自然不會瞞的過湯劍等人,紀繫在都城省經營那麼長時間了,可以說方方面面都有人,就算是省政府之中也是有著很多的眼線的,可是這件事情發生了,湯劍等人確並不重視,他們認為這兩人知道事情後聯合是必然的,可是這又有什麼,一個外人者,一個有職無權的書記,又怎麼可能來抗衡他們紀系呢,在都城省,只要紀系想做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做不到的呢。
時間很快就過了正月十五,在家家過了團圓的元宵節之後,正月十六一早,省委,省政府就開始步入了正規的工作之中,各部門的人也是各就各位,開始了新一年的開始。
在許朝起的授意之下,都城省委新一年的第一次省常委會也是如期的召開了。
這一次會議,許朝起提前並沒有在去請示紀泉湧,自從他知道了湯劍等人要在省人大會上的動作之後,他就恨極了紀系,他認為,這是紀系不想給他出路,即如此,他又何必笑臉迎人呢?
所以這一次會議還是多少有些改變的,像是以前許朝起總是會在紀泉湧身後跟著一起進入會議室,而這一次確不是,他是很早的就來到了會議室,並在首座之上座了下來。
等著大家紛紛入場,看到許朝起早就安座而紀泉湧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大家都不由的一愣,凡是有點智慧的人都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不由的大家都開始小心起來,似乎是生怕會惹到誰,而成為倒霉的那個人。
馮思哲離開會還有兩分鐘的時候才來,跟著他一起來的有省政府常務副省長鄭德付。
自從馮思哲把引進長城汽車公司的事情交給了鄭德付之後,此人就與他走的很近,人前人後的十分尊重他,完全一幅馮系人馬的樣子自居了。
等著馮思哲兩人走進了會議室中後,會議人員也就差一個紀泉湧沒有到位了,而許朝起還特意的看了一下手錶,看著只有一分鐘的時候了,他的臉上還表現出了不耐煩之色。
當然,許朝起也就是只感表現出這種不滿,確是不敢真的說什麼的,畢竟紀泉湧那麼多年的威壓在那裡,可不是他一朝內想改變就可以改變的。
在離會議召開還有半分鐘的時候,會議室外面終於響起了腳步之聲,接著紀泉湧就出現在了會議室中,他的面色顯的有些嚴肅,完全是一幅不悅的神情,而至於這種不悅他是衝著沒有迎接他的許朝起去的,還是衝著把自己兒子查出問題來的馮思哲去的,那別人就不知道了。
等著紀泉湧在自己的位置座下去後,時間剛剛到了要召開會議的時候,由此可以看出來,人家可是掐著點來的,為的就是告訴所有人,他即講原則,守時間,但同時也是最厲害的人物,不然也不會放在最後出場了。
對於這套路子,在座的其實都是熟悉的,往往他們在各自單位開會的時候也是會這樣的,為了彰顯自己的權力與不同,他們也是會最後一個走進會議室,為的就是讓大家等他一個人,而不是他去等大家。
看著紀泉湧座了下來,許朝起便開口道,會議開始,然後按著事先準備好的議程先講了過完年後各單位的收心工作,接著就是由在家各自說著新一年的工作展望和工作規劃。
會議一開始還是有條不紊的在進行的,像這種會議,在座的也不知道參加多少回了,不過就是說一些官話,套話而己,他們早就在熟悉不過。而直到表面工作做完了之之後,許朝起又開口了,這一開口,大家就知道,會議的主題來了。
「剛才大家也說了新一年的工作規劃,從大家
家的話中,我甚至可以看到新一年我們都城省會發生的翻天覆地的新變化,我很期望大家都能說到做到,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都城省的建設就會踏入一個新的台階。當然了,我們光有希望和規矩也不行,更多的還要付出實際行動,也要看到自己的不足,比如說吧,去年我們省的工作基本上還是按著年初規劃來的,可是最後的結果確很不如人意,為什麼呢?那就是因為兩年事情的發生,一個就是百川大樓事件,一個就是鬧事槍擊事件,就是這兩件事情,讓我們全省的工作都陷入了被動之中,甚至引起了中央領導的不滿。」
許朝起一說起這個話來,大家的臉色就凝重了幾分。要說鬧事槍擊事件也就罷了,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一個結果,拿出來說說也是可以的,但是百川大樓事件,可是紀泉湧任書記時發生的事情,那件事情己經了結了,可是許朝起還是拿出來說了,這不就等於在揭人家的傷疤,不給有些人面子嗎?
不由的,大家把目光也向著紀泉湧看去,看到的果然是那紀泉湧有些陰沉的表情。
如果說是以前,紀泉湧不悅了,那許朝起還會很害怕,可是現在他確並不這樣去想了,畢竟有了省人大會上的小動作事情,那就等於紀系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如此一來的話,他還何需去顧忌別人的臉色呢?
不需要顧忌別人的感受了,那自然的說起話來底氣也硬了很多,他接著說道,「就這兩件事情而言,基本上都與治安工作有關,所以我在這裡就想問問了,湯劍同志,你做為省政法委書記,主管著全省治安工作,你的工作到底是怎麼做的,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種問題呢?啊?導致著現在z央調查組的同志都沒有離開,使得我省的大好局面受到了極為不良的影響,我想請問你怎麼解釋?」
一上來,許朝起就開始向湯劍開炮,這也是因為省人大的事情是此人牽頭弄出來的。
突然間被質疑,這讓湯劍的臉色變的極為的難看,顯然他是沒有想到這次會議許朝起會向自己開炮的,現在一被問及到這些問題,他頓時就愣在那裡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回答了。
「說話呀,湯劍同志。」許朝起確沒有要放過對方的意思,看著人家不說話了,便接著出聲問著。
「這個……這個問題我需要開會好好的總結一下。」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語言,湯劍就想著要拖延一下。
「事情都發生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們還沒有開會研究過嗎?哎呀,湯劍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平時工作都幹了一些什麼。」許朝起依舊是不依不撓的說著。
被許朝起接連質問,湯劍的臉色紅到了極點,沒有辦法,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紀泉湧,期望老領導出手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