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與唐逸並不一樣,很早的時候唐逸就在還做過團,可以說接觸的都是年輕人,都是年輕人的理論與思想。可是鄭直確是從到地方任了管經濟的副省長。而在段很長的時間裡,他學會的則是巡滔守據,跟著很多在部委工作的老同志學會是沉穩。雖然說鄭直骨子裡不是古板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成為最年輕的副總理之一,並且有望在明年的全國人大總理,在六年之後接任總理之職了。
可終究是在部委工作多年,接觸的老同志最多,他在遇事的時候還是先學會了顧全大局,就像是發生在湯車縣的事情,他也曾聽說了,知道這其實並不是馮思哲去找人家的麻煩,而實在是那裡的一級黨組織做事情太魯莽了,是馮思哲抓住了契機想去改變官場的規矩。
所謂規矩,當然是在長時間裡在從慢慢形成的。可以說是有一定的規律和正確性的,雖然不能說是百分之百正確吧,可至少這件事情存在了,就應該有它的道理,而現在馮思哲想去改變,可想而知,會起到什麼樣的影響力了。
現在在哲的聲音可不少,尤其是對於他想利用這件事情,否定一級黨組織的組織決定一事,很多老同志並不喜歡,甚至還有人認為,這是馮思哲在譁眾取寵,甚至是zz上不成熟的一種表現。而若不是因為秦向華,段江河等直沒有表態的話,估計早就有人開始去討論馮思哲是不是還適合現在這個位置的問題了。
正值此時,秦書記確是想知道自己的意見,這樣一來的話,鄭直就不能不去多考慮一下在回答了。要知道,此時的鄭真可不僅僅代表的是自己,而是代表著一種極其強大的為大家都知道,鄭直可是老革命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之前說過,華夏地大人多,像這樣多民族的一個大國,黨內意見想達到完全的統一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就有了所謂的改革派也即左派,保守派亦稱右派,還有就是學院派,這其高級知識份子,而除此之外,還有的就是老革命派以及家族派,這其有京津系,坤系,本土系等等。
這些力都是不可估量的,其能量之大也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輕易撼動的,而鄭直代表的就是老革命派,這當然與他多年的,多與老同志打交道,並建立了良好的私人友誼有著很大的關係了。
而秦向華同志之所以問鄭直這個問題,實際上問的也就是老革命派對發生在湯車縣事情的看法,做為總書記,那是總攬全局的,他總是需要把各方面的情況匯總,最後拿出一個大家都願意接受的意見來吧。
看著秦向華同志還在等著自己的答案,鄭直便回答道,「秦書記,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瞭解,現在就下斷言似乎是有些唐突,不如這樣吧,我想瞭解一下,在談意見。您也知道,不瞭解就沒有發言權呀。」
「呵呵,好,即然鄭直同志對這件事情有著如此濃厚的興趣,我看就這樣吧,不妨你就去一趟哈爾省,真正的把事情好好瞭解一下,然後回到事情的具體情況,你看怎麼樣呀?」秦向華同志似乎是在等著鄭直這樣說一樣,人家剛剛說完,他就挖了一個坑丟了過去。
明明是秦向華想讓自己去處理這件事情,可偏偏說的還這樣好聽,好似就是他主動要求的一般。鄭直算是瞭解了什麼是總書記的智慧了。只是事情以然這樣,他實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好吧,即然這是我服從。」
「呵呵,好。」秦向華高興的點了一下頭,這件事情就交由鄭直就處理了,這樣一來,主動權就重新的落到了他的手山的告狀,馮思哲的申訴都讓他感覺到壓力很大,這兩人就像是手心和手背上的肉,說誰的不是都不太好,而如果自己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弄一個不好,工作上就會十分的被動了。相反的,現在鄭直去打了頭陣,他一來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想想解決事情的辦法,二來呢,有鄭直做擋箭牌,他的壓力也會小一些,到時候真的做了錯誤的決定也不是他自己,而是有鄭直以及他身後的勢力自己一起去扛了。zz上永遠都是這樣,為了維護權益很多方法都是可以用的。
在哈爾省委的田龍山與在湯車縣的馮思哲都接到了通知,那就是有關湯車縣的事情,國務院副總理鄭直同志將親赴現場瞭解情況,讓他們做好接待工作和資料準備工作。
一聽到鄭直前來,在哈爾省的田龍山就非常的高興,這位zz上的紅星可是老革命派的代表人物,而通常聽到這個詞一般都有向保守派傾斜之意,如果是這樣,那鄭直是一定不會同意馮思哲以個人之力去挑戰一級黨組織的決定權的。所以他是十分的高興,認為來就是為自己說話的。他甚至在接到了這個電話通知之後就馬上的給在湯車縣的向同和劉仁良打了電話,向他們通知了這一好消息。
同樣的,在湯車縣的馮思哲一聽到鄭直會代表況,他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對這位鄭直,馮思哲也算是有一定瞭解的。雖然說大家都講這個人是老革命派的代表人物,可實際上馮思哲確知道,這個人做事一點也不古板,而是很有魄力的。這在明年他任了常務副總理之後大家就會知道了,不管是他對國家經濟發展提出的各種意見也好,還是他任高位之後做出的種種事情都表明了這個人是有著開拓進取精神的,用後世的詞來說就是與時俱進的。
哈爾省機場,田龍山帶著一行人迎接到了鄭直一行人。人家畢竟是員,還同時是國務委員,副總理,這樣的大員不管是到哪一個省,都當得地方上所有領導出迎接的。
鄭直從下了飛機之後就是一臉的笑容,那和藹可親的樣子給人感覺他似乎不像是來瞭解情況,而就是來給大家鼓勁的。
在賓館電視到了哈爾省的報道,看著鄭直一直是微笑滿面,馮思哲也就一直在笑著。
「思哲,看起來,這位首長好像和哈爾省的領導關係們不錯呀,你會不會……」正在給馮思哲扒桔子的櫻桃看著這一幕,有些擔心的說著。
櫻桃是害怕上會向著哈爾省的人,因為她畢竟不瞭解其想的是萬一這些人合起伙來對付自己的男人,那馮思哲的壓力不是會很大嗎?
「呵呵,你不用擔心,鄭副總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馮思哲呵呵笑了笑,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更何況,為了鄭直前來,他還特意的打了一個很重要的電話呢,他也堅信這個電話一定會起到很重要的作用的。
鄭直在哈爾省委只是呆了一上午,在,就提出了要求要去湯車縣看一看,畢竟關於自己任務的主要事情都在湯車縣呢,包括在那裡對陣的兩方人馬也都在這裡,想瞭解真實的情況,還是需要先去那裡的。
田龍山本意是讓鄭直在省城呆一天在走,順便也看一下哈爾省這幾年的發展情況,可是人家有要求,他也不敢不滿足。這便只好安排了省委辦公廳以及省公安廳的同志陪同著鄭直一起去湯車縣了,這樣的大員安全工作永遠是首位的。
實際上田龍山也想跟著鄭直一起去,只是現在向同與劉仁良都在湯車縣,如果他在去,省委這邊的工作就沒有人去做了,所以他只能在選擇在省委聽消息了,當然了,他對向同的能力也是認可的,他可不相信馮思哲這樣的年輕人會鬥的過向同這樣見光大風浪的老幹部。
鄭直一行人在當天晚上就趕到了湯車縣,住進了湯車縣政府下面的賓館,而在他來到這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下面的去找了向同與馮思哲,顯然他是要與這些人見一面了,而為了公平起見,他是同時約了兩個人,如此一來的話,別人就不會說他辦事不公平了。
晚六點半,在湯車縣政府賓館,馮思哲與向同在這裡見了面,還是馮思哲禮讓為先,請向同走在了前面,之後兩人就來到了包廂之。
一見到鄭直,不管是向同還是馮思哲誰也不會拿把了,兩人皆是有禮貌的向著鄭直打著招呼,「鄭副總理好。」
「呵呵,向同同志,馮思哲同志你們來了,來,一起座吧。」鄭直笑呵呵的看向著這兩個人,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