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鵬少是這樣想的,他看的出來,這個馮思哲不管身份是真是假,來都城省找事是一定的了,即然是這樣,那收拾他一下子又有何妨呢,都城可不同於其它的地方,誰想來這裡挑事,那都要先經過他這一關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要維護父親的權益,而他的父親正是都城省的大老闆,都城省委書記兼任省人大主任紀泉湧同志。
「是的,是的,鵬少言之有理呀。」吳全華這一會倒是放下了心,想著有鵬少在這裡,事情不可能鬧的太大,不然的話,在鵬少地盤抓了什麼主任,那是不是他也應該有責任呢。
就是因為有著這樣的想法,吳全華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他甚至在想,一會回到警局之後要好好的審審這個馮思哲,最好是讓他改變想對自己不利的想法,如此的話問題就都算是解決了。
馮思哲被都城省警察給抓了,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大事情,在逃出去後,陳虎就在第一時間把這個事情向中央警衛局副局長兼警衛一處處長趙萬剛做了匯報。
趙萬剛得知自己的侄子被抓,在問明了情況之後,馬上就打電話聯繫了都城省公安廳,詢問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
同時,尹風雷也是打電話打到了中紀委副書記兼監察部部長王澤榮那裡,他知道王副部長和老闆關係最好,這個時候向他匯報情況是最為正確的了。
李爽也是把電話打到了賀莎莎那裡,老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訴嫂子的,他也相信賀莎莎是會去想辦法的。
此刻的馮思哲確是被警察給帶到了都城省省會川都市公安局,在這裡,他很榮幸的被關進了臨時拘留所,且關在這裡的還有三名疑犯。
當然,這一切都是吳全華安排的了,他特意的從監獄之中調了三個獄霸,想的就是讓這三個人好好的收拾一下馮思哲。
在這間面積不足六平米的小房間之中,只有一個不知道爛成什麼樣子的由一些破布組成的地鋪,而當馮思哲走進這間屋子裡,己經有三個長像十分凶悍的人在等著他了。
帶著手銬,馮思哲被關進了這個房間,隨後他身後的鐵門就被關閉,然後迎接他的就是六隻在黑暗之中惡狠狠的目光。
看了一眼面前的三個男子,馮思哲露出了輕蔑的冷笑,然後自己尋著那破布就座了上去,他現在需要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要怎麼樣,說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鵬少如此的強勢,還有那吳全華,甚本上他是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可仍然敢這樣對自己,是不是也太膽大包天了一些。這件事情不由的讓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在南方某發達省份的一個公園之中,一位省人大代表在這裡與一位女孩談天,不巧被那附近巡邏的協警發現,他們把這兩人當成了不正當的關係,出言勒索,甚至還動用了拳頭。可隨後,當那人報出自己的身份之後,這兩位協警怕事情鬧大,竟然殺人滅口,把這男的和那女的都給殺了,並且就埋在了公園之中。
這件事情也是過了很長時間直至有人聞到味道不對才被當地警察發現的,隨便壞人當然被嚴懲,但不能挽回的是兩條生命就這樣提前的消逝了。而如今他也算是落到了吳全華的手中,這個人不會那麼狠吧。
馮思哲想著這些就搖了搖頭,吳全華不會有這樣的膽子的,要知道抓自己的時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敢這樣亂來嗎?除非他是不要命了。
還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濃重的呼吸聲就向著他的身邊靠來,直覺讓馮思哲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而在這種感覺剛上身,他就感覺到左耳之處傳來了一陣強烈的風聲,那應該是有什麼東西襲向自己了吧。
出於本能,馮思哲是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這一擊,只是因為房間太小,在加之前面他也沒有很好的觀察這屋子的地形,這一滾,雖然是躲過了鐵拳,可是他人確不巧的撞到了牆上,讓他疼的夠嗆。
「混蛋。」這一撞讓馮思哲有些惱火,雖然說他現在是虎落平陽,甚至雙手也帶著手銬,可是他還有雙腳吧,憑著這對付三個人也並不是太難的。
一個鯉魚打挺,馮思哲站了起來,憑著感覺一記邊腿踢去,當即就聽到有人被踢倒在地,隨後的時間,馮思哲化拳為肘,用力的向著對面之人展開攻擊,都這個時候了,如果馮思哲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那他就真的太傻了……
都城省常委院一號樓,都己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可燈還亮著,在大廳之中的首位之上正座著一位近六十歲的男子,四方臉,大背頭,在加上一雙神采奕奕的雙眼,給人第一眼看去,就會感覺到壓迫感,而此人就是都城省的一號,都城省省委書記,兼人大主任紀泉湧。
這可是一位跺一跺腳全國人口最多的省份都城省都要顫三顫的人物,在他的一旁同樣座著幾位可以影響到整個都城省的領導,他們分別是都城省委常委,紀委書記郁春豪,都城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湯劍以及都城省委常委,省委省政府所在地,都城省委川都市委書記楊大為。
這三個人分別是接到了王澤榮,趙萬剛以及李秋娟三人打來的電話。
在馮思哲被抓的事情發生之後,王澤榮打電話給了都城省紀委書記龐義軍,趙萬剛打給了政法委書記湯劍,李秋娟則是打給了曾見過幾次面的川都市委書記楊大為。李秋娟的丈夫賀勝利可是中原軍區司令員,楊大為曾經代表川都市委市政府進行了幾次對軍隊的慰問,而當時休假的李秋娟正好也在中原軍區陪丈夫,這樣就見過了面,在得知女婿出事之後,她就想到了這個人。
三個人分別把自己接到電話一事向紀湧泉進行了匯報,接下來就是一陣的沉思之聲。
之所以這三個人會把情況向紀泉湧匯報,那全是一個原因,便是這件案子涉及到了紀書記的兒子,名流夜總會的幕後老闆紀大鵬。
紀泉湧認真的聽取了三人的匯報,然後把目光看向這三個人,「你們都是怎麼看的,說來聽聽。」
「我以紀書記馬首是瞻,您怎麼說我怎麼做。」政法委書記湯劍第一個表起了衷心。
都城省會這樣亂,與這位湯劍是有著分不開的關係的,而湯劍敢如此的大膽,也是完全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紀書記的人,有很多事情紀泉湧都是為湯劍說了話了,這樣一來,湯劍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嗯,老龐你怎麼看。」紀泉湧的眉頭有些舒展,顯然他聽了湯劍這表忠心的話後還是非常滿意的,這就問向了紀委書記龐義軍。
龐義軍聽著紀書記的問題也有些為難。做為紀委部門的人,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馮思哲的,且有關這個年輕人到了紀委之後辦的幾次漂亮的事情他也都是一清二楚,一個連中紀委書記都是說抓就抓的人,是那麼好惹的嗎?可同樣的紀大鵬也不好惹,紀書記老年得子,可是對這個兒子非常的寵愛,尤其是紀大鵬還有一個外婆,那也是非常難纏的主,在都城省,誰都知道,寧可得罪閻王爺,也誤得罪鵬大少。而現在這種難得就發生在他的身上,這他能不為難嗎?
眼看著兩邊人都不好惹,龐義軍想了想就說道,「紀書記,您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誤會?什麼誤會呀,你說來聽聽。」紀泉湧此時的聲音之中就有些不悅,顯然的他為龐義軍沒有馬上站定立場而有些生氣。
「是這樣的,紀書記,馮思哲同志不管怎麼樣說也是中紀委督察室主任,也是國家高級幹部之一,這一次來我們都城省雖然沒有事先打招呼,但這也並不是說不符合組織程序了,我們紀委辦案,有時候為了能夠更好的工作,掌握到第一線的情況,是需要這樣做的,而現在我們這的公安同志確把他給抓了,這好像有些不應該吧,回頭如果中央問起來,我們臉上也不好看不是嗎?」龐義軍一幅為難的樣子說著。
之所以龐義軍會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一來是因為他的職業操守,做為一名紀委幹部,他很清楚馮思哲的所做所為也是一種工作方法,算不得什麼違規。二來就是王澤榮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的的確很嚴重,大有警告之意。
做為紀委的幹部之一,誰不知道王澤榮在中紀委中的地位,雖然是第三副書記,但從年齡來看,人家可是有著很大的上升空間的,面對這樣的人,龐義軍也不想去得罪,所以這才硬著頭皮說了這一番話。甚至他還想著,自己這一番話實際上也是為了紀泉湧好的,畢竟人家是中紀委幹部,如果真把這個人怎麼樣了,中央追究下來,他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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