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經搶到了白彩霞,正向後飛退的馮思哲一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厲風,他就知道情況不好,出於本能,他是回身就打出了一拳,他這一拳,正好打到了對方伸來的拳頭之上,當際兩個拳頭相撞,就傳來了一聲骨脆之聲。
馮思哲是看到了白彩霞被人綁上,在怒氣之下打出這一拳,力量自然不容小視,所以這一拳的力度就些大,就是這一拳打了出去,直接把對方的拳骨給打碎了,剛才那聲音,就是骨頭碎裂而發的。
「啊!」馮思哲這一拳打出去以後,就聽到對方是狂喊了一聲,然後那年輕人就跌座到了地上。
「雄哥,雄哥,你沒事吧。」另一名原站在白彩霞左邊的那位年輕人一看情況突變,連忙這就伸手去扶那被馮思哲擊中而倒地的被稱為雄哥的人。
「小軍,我的右手怕是要廢了,媽的,你馬上給我家裡人打電話,我要把這個人給抓了,我要斃了他。」那雄哥還挺堅強,忍著右手上傳來的巨烈疼痛,眼睛狠狠的盯著不遠處站著的馮思哲,恨恨的說著。
雄哥這一說完,那小軍就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來。馮思哲確不再管那邊的事情,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身邊的白彩霞,伸手這就把綁在她雙手和口中塞的白毛巾給奪了下來。白彩霞重獲自由了,她這就一下子撲進了馮思哲的懷中,口中說著,「思哲哥哥,你再不來,我就要死了。」
「沒事的,沒事的,事情己經過去了,不會在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馮思哲看著己經是淚流滿面的白彩霞盡力的安慰著她。足足兩三分鐘的工夫,看著白彩霞止住了淚,他就出聲問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白彩霞被馮思哲呵護著,這一會感覺到好多了,這就解釋道,情況是這樣的,這兩個人都是有身份的公子哥,那位雄哥全名路雄,父親是三晉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員路鐵崗,那位叫小軍的全名徐小軍,父親是省公安廳廳長徐寶坤。這兩個人不知道怎麼的就來到了同大市,也看中了白彩霞正在興建望哲園的這塊地皮,他們想要用來開發,於是就托人找自己去談。後來雙方見了面後,對方又對白彩霞的容貌起了心思,便想以合作的名義共同開發。
白彩霞又不差錢,她才不會與別人一起合開望哲園呢,所以她就拒絕了。於是雙方就留下了矛盾。然後今天突然對方就來到自己辦公室,用這種最為卑劣的方式想搶走自己,甚至他們兩人還說,找一家賓館,先去開個間,然後……
然後怎麼樣,白彩霞沒有在說,可是任何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聽著情況原來是這樣,馮思哲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憤怒的火焰。「你們……該死。」
雖然口中說著該死,可馮思哲確也清楚,這兩個人可不是無名之輩,都是有背景的,如果硬生生的就把這兩人怎麼樣,顯然阻力會是很大的。
「我們該死,我看你才是該死吧,小子,告訴你,一會警察和軍隊都會來,我看你就等著進十八層地獄吧。」那沒有受傷的徐小軍這會正好打完了電話,看著馮思哲還在這裡囂張,他就恨恨的說著。不過恨歸恨,他確不敢上前來,剛才馮思哲那一拳,是讓他見識到厲害了,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也會向路雄一樣的下場。
剛才對方打電話,馮思哲是看到的,心想著自己也要打個電話才行,不然的話,一會來的人自己不認識,那不是要被動了嗎?於是,他這就拿起手機先給同大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胡海打了一個電話,「胡局長嗎?我正在望哲園工地,這裡有一點小麻煩,你速度的帶人過來一下吧。」
說完了這句話,馮思哲這便拿出手機想著要給李p偉打上一個電話,對方即然說軍隊上的人會來,那他還是先給對方打一個招呼吧,別一會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就不好看了。
電話不過是剛剛接通,他的身後就傳來了一陣剎車之聲,然後就見幾輛軍車停了下來,接著從車中就出了一群身著迷彩服的軍人,而他們的領頭之人正是李p偉,他正拿著手機在接馮思哲的電話呢,「馮書記,我是李p偉。」
「好了,我就在你前面呢,你過來吧。」看著李p偉過來了,馮思哲這就說了一聲後掛了電話。
要說軍人的素質就是高,動作也迅速,這才多長時間就趕到了這裡,那李p偉一聽馮思哲就在前面,馬上就加快了腳步,來到了現場,一看果然領導在這裡,他就叫了一聲馮書記好。
李p偉這句話剛剛說完,那對面的路雄就出聲嚷嚷了,「李叔叔,李叔叔,我在這裡呢,就是那個人出手打的我,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呀。」
路雄是認識李p偉的,說起來,這一切還是緣於馮思哲。
馮思哲為了李p偉著想,當初便提示對方可以與省軍區的路鐵崗司令員保持好關係,因為這件事情他還打電話給了段雲鵬,讓他從中引見一下,這樣,李p偉就有了幾次去路家拜訪的機會,這樣便認識了路雄。
剛才李p偉也是接到了路鐵崗親自打來的電話,說是自己的兒子在同大市被人打傷了,讓他一定要去看看。事關路家的事情,李p偉不敢怠慢,這樣他就直接的叫了在司令部機關大院中正準備吃飯的警衛排,趕了過來,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馮思哲早就在這裡了,且聽路雄的話,好似打人者就是馮思哲。
李p偉把有些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馮思哲,馮思哲是一聲苦笑之後,就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的,你李司令看看怎麼辦吧。」
李p偉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的複雜,他本來是路鐵崗叫來的,可現在看來確是只能幫著馮思哲講話了。「馮書記,您的意思呢?」
「光天化日,公然行綁架之事,這件事情的性質是惡劣的,我看不行就依法辦理,把人給抓起來吧。」馮思哲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人都抓起來,等大家都冷靜了在說,礙於路家與段家的關係,他還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做什麼文章。
「是。」一聽馮思哲這樣說,李p偉就點了一下頭,然後這就一揮手,對著身後的警衛排戰士說,「你們還不執行馮書記的命令。」
這裡的馮書記,是雙層含義的。要知道馮思哲不僅僅是同大市委書記,同時還是同大市軍分區黨組書記,所以他是有權對軍隊下命令的。
路雄與徐小軍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呢,他們就反倒被軍隊的人給架了起來,一看這形勢,那路雄第一個就不幹了,大聲喊著,「李叔叔,你沒有搞錯吧,你要抓的是他,而不是我呀。」
「抓誰不抓信,我心裡有數。」李p偉雖然說是想盡力的和路鐵崗保持好關係,但他確知道,他與馮思哲的關係才是最為重要的,一切都要以這層關係為基礎,失去了這個基礎,其它的都是次要的,所以他是會完全的站在馮思哲這一邊的。
李p偉這樣一說,那路雄就不知道在說什麼了,直覺上他感覺到打自己的人一定很有身份,但具體是什麼身份,他確還是沒有弄清楚。
那些軍人動作也夠麻利,很快就把路雄與徐小軍給按住了,這就準備帶著他們上軍車,而這時不遠處又是警笛聲大作,沒一會,又來了四輛警車。
一看警車來了,徐小軍就樂了,「雄哥不要害怕,給我們撐腰的人來了,我們不會有事的。」
徐小軍的父親徐寶坤是省公安廳的廳長,也是甘系人馬,正因為他的存在,這才壓著三晉省政法委書記伍偉友有些抬不起頭來,剛才他是直接給同樣是甘系人馬的同大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劉憲剛打的電話,電話中他說自己要被人打了,讓劉叔叔快點來救自己。
劉憲剛不過是剛剛下班回到家中,一聽徐小軍有事,不敢怠慢,這就給公安局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速度出警,然後他隨後就趕來。這先來的四輛警車,就是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幹警們。
這些警察還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這裡有人在打架,現在他們一來,看到軍隊都出動了,馬上他們就老實的站在了一旁,心想著軍隊插手的事情他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警察是來了,可確是一言不發,什麼也沒做的於一旁干看著,這讓那徐小軍剛剛得意的表情又不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也懵了。
看著警察來了確什麼也不做,馮思哲也是懶的管,一揮手,讓李p偉繼續帶人離開,他雖然知道抓了這兩個人會有些麻煩,但他確不怕,因為正義在他這一方,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理應就要管,更不要說還事關白彩霞的事情了。
李p偉也是沒有把警察放在眼中,他看著警察老實的站在一旁了,很滿意,他也就繼續的揮了揮手讓士兵帶著嫌疑犯繼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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