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懷疑歸懷疑,他確從來沒有表露過什麼,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做為在甘系的土壤之下成長起來的幹部,他是不應該去懷疑甘系人,和甘系人做對的。但時不時劉爽的樣子又會出現在他的面前,所以他內心之中很是矛盾,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現在又接到了於桂娟打來的電話,他為了謹慎起見,並沒有把劉爽放東西在自己這裡的事情講出來,而是先在電話中答應了一切,應付了過去。
掛了於桂娟的電話之後,關好江頭腦更為混濁,一邊是培養自己栽培自己的甘系,一邊確是代表著正義一面的馮思哲。或還可以說一邊是活著的自己的盟友牟國陽,一邊是己經死去的好友劉爽,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選擇了,最終他還是決定看看情況在說吧。
同大市的情況隨著馮思哲的政務和財務公開的試行,甘系與他的矛盾進入了最為白熱化的時候,因為馮思哲己經放出了話去,在這項政策之後,他要做的就是檢查驗收工作,然後對於不合格的幹部給予一定的懲罰,輕的寫檢查,給處分,重的就停職,或是換工作,在重的乾脆就直接撤職,更甚者就是開除公職。
這個消息一出來,那同大市可謂真的是人心惶惶,大家都知道這是馮思哲己經舉起了屠刀,尤其是一些甘系人,他們知道本身自己就是重點的被打擊對像,一個弄不好,就會在這件事情中受到涉及,所以大家都是異常的小心翼翼,而有關係的當然會馬上走關係了。
相反的對於一些馮思哲提拔並重用的幹部們,他們確是信心十足的工作中,比如說己經成為了市統計局局長的陳步雲,做為被馮思哲提拔起來的幹部,他是認真的做好著本職工作,認真的核查著全市的經濟總量指數以及各單位的開銷用度和收入。
統計的工作是繁鎖的,是細緻的,往往這項工作做好了,從中就可以查出許多的問題來,而陳步雲本身做事就認真,所以,只要統計局現在駐入進哪個單位,往往哪個單位的領導就會很頭疼。
有了陳步雲這樣的人,可以說替馮思哲解決了不少的問題,至少他就可以抽出更多的時候做更多其它的時間。比如說陪白彩霞。
白彩霞是自己好友兼同學白志飛的親妹妹,也是從小他看著長大的,誰想到長大之後會出落的如此婷婷玉立,那麼的漂亮。相對於見美習慣的馮思哲而言,他有時也不得不讚歎著對方的美麗,但好在他的自制力很強,不會因為對方長的太過漂亮而有什麼非份之想。
其實就是馮思哲不去想,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己經與自己有關係了。想白彩霞己經三十了,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按說應該是找一個婆家,成立一個新家了,但白彩霞確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相反的確有事沒事的圍在自己身邊轉悠,這縱然就是在這方面在遲鈍,他也不得不有別的想法了。
這一天,在辦公室中的馮思哲又接到了白彩霞打來的電話,說她在同大市的望哲園己經選好址,開始動工了,希望有機會市委書記能夠來這裡看看,做一些指示。
知道這是白彩霞在找理由見自己,想一想,現在白志飛在國際商業舞台上打拼,的確沒有太多的時間管自己的妹妹,而他這個老同學也是應該有機會去關心一下的,這樣他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不想以市委書記的名義去望哲園工地看看,而就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去關懷一下。
對於馮思哲的選擇,白彩霞當然是打心裡高興的,馮思哲能夠以朋友身份,而不是領導身份,這更證明了自己與他的關係私人化,這也正是她所想要的。
上午上了班之後,馮思哲就說了一下去望哲園,然後李爽發動車子,陳光明在副駕跟著,車子就直接的奔著望哲園正在修建的工地而地。
車子不過是剛剛出了市委大樓不遠,剛剛上了市區主道,隨際就有一輛銀色的寶馬車子快速把它超過,然後在超過之後還點剎車別了他一下,還好開車的李爽注意力集中,一腳急剎車點下去,才沒有造成什麼事故。
「怎麼回事?」座在車後排正在閉目養神的馮思哲感覺到車子突然慢了下來,他就睜開了雙眼問著。
「老闆,有一輛車子不遵守交通規則,快速超車還別了我們的車子一下。」司機李爽連忙回答著。
「哦。」聽著是這麼一個情況,馮思哲又重新的閉上了眼睛,想他上一世的時候,有時候開一輛好車時也時常的會做這樣的動作,當時感覺到很炫,很酷,可是現在看來,這是多麼幼稚甚至是危險的一件事情呀。
那輛寶馬己經遠去,奧迪車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繼續的向著目的地而去。很快的,奧迪車就駛進了望哲園工地,而剛剛進入這個工地,在後座的還閉目的馮思哲就聽到了李爽咦了一聲,「這輛寶馬也在這裡呀。」
要說同大市雖然比一般的地方經濟條件好一些,但在02年時也不是誰都開的起這樣車子的,更何況這還是一台銀色的寶馬,這就更不多見了,在加上做為司機,天生的一個本領就是記車牌,就在剛才,李爽己經把這輛寶馬車牌記錄下來了,他還想抽空給市交警隊打一個電話,查一查這寶馬車主是誰,有機會提醒一下對方不要開快車,不然這要是驚到了老闆,那對方可是負不起責任的,但沒有想到,這麼快兩車就又遇見了。
「這是剛才那台車子嗎?」馮思哲也注意到了那台銀色寶馬,這便出聲問著。
「是的,老闆,這就是那台車子。」李爽恭敬的回答著。
「哦,那你去看看有沒有人,有的話,提醒一下對方,以後不要開快車,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這樣做都是不對的。」馮思哲對著李爽下著指示。說起來,馮思哲可不是一個多事的人,更不是一個八卦愛管閒事的人,只是他一想到自己就是因為開快車而死的,不過他的運氣好,重生了而己。一想到自己就是因為開快車而出的事,他就對車禍這個詞很敏感,本著不想看太多人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傷害,他這才好心的提醒著。
「嗯。」李爽又點了一下頭,馮思哲的要求也是他想說的,他當然會馬上執行了。
馮思哲只帶著陳光明一人就向著工地之內走去,遠遠的,他就看到了一群穿著樸實的建築工人彷彿正在看著什麼。
「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看這情況,工人們不在工地好好的工作,反而是聚在一起看熱鬧,馮思哲的眉頭就皺了一下。
看著領導不悅了,陳光明馬上說了一句,「老闆,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就超過了馮思哲,向著那聚集人群處而去。
在馮思哲的注視之下,看著陳光明不過是剛剛跑了過去,就聽陳光明又喊了一聲,「你們幹什麼?這光天化日的,你們這群畜生。」
陳光明也算是一個標準的知識份子了,最早的時候就老師,那是為人師表,後來跟著馮思哲,不管是什麼場合之下,他也都保持著君子的風度,可今天是何以見得突然間就發這麼大的火呢?
馮思哲不解,他是知道陳光明的,論筆桿子不錯,可論起拳頭來,那就真的不行了。怕陳光明吃虧,馮思哲這便急忙的跟了過去。而在馮思哲剛剛走到人群之後,就聽見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在說著陳光明,「你是什麼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老子要做什麼事情用得著你管嗎?」
「我是同大市委辦公室主任,我叫陳光明,現在我命令你,馬上放了白老闆,不然的話,我這就打電話報警。」陳光明倒是沒有丁點怕對方的意思,反而是自報了身份,不過他沒有說出自己是馮思哲的秘書,顯然他是不想把事情向老闆身上扯。
可是即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那是你不想扯就扯不上的嗎?在說了,馮思哲是怕事的人嗎?
「怎麼回事。」馮思哲決定還是自己走出去,讓陳光明一個秘書在前面頂著,有些事情怕會太麻煩的。
當馮思哲的聲音響起,並且由他分開了眾人走到了場中間後,就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他看到的竟然是穿著一身職業女套裝的白彩霞被兩個年輕人給綁了起來,嘴上也塞了一塊毛巾給堵上,看那樣子,這兩人似乎是想綁著白彩霞離開這裡。
一看到這個情況,馮思哲就是一愣。等他看清了白彩霞那眼睛之中的求救目光之後,他出於本能,身子一閃就衝了過去,然後伸就把白彩霞向回奪。
在白彩霞右邊的一個男子,長的還算是粗壯,一看來了一個年輕人要把人救走,他當然不幹了,他是伸出右臂出了一記重拳向著馮思哲的後背就打了過去,他想要一拳擊倒馮思哲,把白彩霞重新的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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