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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卷 V343 文 / 血瞳琉璃夜

    可是,洛暖心的手套,又真的是漂亮,他再看看自己愛惜之極的手,終於點頭,可是,那感覺,咋想都是那麼的憋曲呢……

    第七天,到達了一個鎮甸,因為天色已晚,兩人同住一間房間,所以,當洛暖心除掉身上的長袍,露出了緊身的自製羽絨衣時,早已輸得找不著北的商天姿,又一次眼紅了……

    ……

    當然了,手套是洛暖心一早就叫青兒備定的,手套也是,滑雪板,是她準備拿來和青兒玩的。舒虺璩酉可這緊身的羽絨衣,卻只有一套了。所以,即便商天姿鬧來鬧去,洛暖心卻也無法答應,最後,只答應回來之後,幫他設計一套,可是,這一次的代價,就更大了一點。洛暖心竟然要求,讓商天姿把任中銀海扁一頓……

    你見過,沒事就想要找人扁自己男人一頓的女人嗎?

    這下子,商天姿不但傻眼,而且差一點兒,就爆了眼球……

    只能說,任中銀這傢伙的眼光太好,好得這樣絕世的女人都被他找得到……

    所以,洛暖心刁鑽古怪的脾氣和要求,不但沒有令商天姿惱羞成怒,相反地,兩人還成了朋友……

    因為,商天姿發現,這個女人,有著和任中銀如出一轍的囂張,有著和他可以媲美驕傲,當然了,更重要的是,不陳腐,也不古板,而且另類。一言既出,語出驚人……只能說,這女人,實在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當洛暖心兩人還在絕峰之巔,作短暫的休憩時,勝日大營內外,早已醞釀了許久的暗戰,正逐漸一步一步地,拉開了序幕。

    於是,燕北城中,勝日軍營,所有的勢力都開始蠢蠢欲動,那些隱藏著的、深埋著的、謀劃著的、籌措著的人們,早已來往頻繁,謀劃一切。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空氣中,醞釀著陰謀的味道,那些各方有勢力,在這邊塞之地,又開始了另外的一場兵不刃血,卻同樣觸目驚心的角逐。

    短短的不過半月的時間,整個軍營內外,早已天翻地覆。

    任中炎和任中垢自從知道洛暖心和任中銀之間的矛盾之後,就開始了暗中留意那個舞姬的一切行動。終於,在又一晚上,那個女子跳完一曲之後,被任中炎和任中垢擋在了後台。

    那個女子,依舊白巾蒙面,一身潔白的裙裝,只是,臉色相比起前幾天,更加的憔悴了一點,她站在那裡,望著攔在面前的兩個年輕皇子,眸子裡,全部都是桀驁不馴的光芒。

    知道兩人的身份,她反倒不怕了,也不躲閃,只是往一側的檯子上一倚,冷冷地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兩位尊貴的王子啊……不知道,來找小女子,有何貴幹呢……」

    看到那個女子滿臉不懼的神色,任中垢的眸子凝了一下,彷彿有火在靜默地燃燒。他望著那個白衣的女子,剛想說什麼,卻被任中炎搶先開口了。

    可以說,任中炎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如此膽大的,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卻還是不跪不拜的女子,可是,這一種彷彿是另類的存在,又令他心生好奇。因為,在對銀八的調查之中,他們發現,除了知道個少年男子出身邊遠豪門,是錢御史的遠朋之後,別的,就再也無法查出來了。

    當然了,這些,本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只要錢御史在朝,只要有他做堅強的後盾,那麼,這個銀八,即便是遠方來客,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可而今,他們又在從另外的一個方面入手調查,那麼,就不得不將這個女子的家世,全部查個一清二楚了……

    而銀八的這個妹妹,據說是少年失怙,和銀八極為親厚,所以,在知道兄長遠征邊關之後,不顧一切而來的。可是,乍一來到這裡,就為任中銀的絕世風姿所吸引,被他揮師疆場的氣魄所傾倒,於是,一面之後,年少美麗的年輕女子,就信誓旦旦地要嫁與任中銀,哪怕為妾,也在所不惜。

    可是,站在銀八的立場,卻是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要知道,任中銀之於女人,天生涼薄,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實,再者,這個銀八對任中銀之不滿,已非一日之積,所以,試問這種種,有誰還會將自己的親妹許給這樣的人,有誰,還會將自己的親妹,許給自己的仇人……

    可是,將自己的妹妹許給任中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別人不知道,任中垢卻心知肚明。當日,洛暖心就曾經從陷入了某種瘋狂的任中炎的手下,險險逃生,所以,要將自己的妹妹嫁於任中炎這樣的人,想來那個銀八,絕對不會願意……

    然而,任中垢真正擔心的就在這裡,當然了,他更擔心的是,這個叫銀八的年輕元帥,會真的另有所圖,而且,矛頭直指向他。所以,在宴會的第二天,自從那個年輕的元帥托病不出開始,他們就開始了所有的佈署,順便監視著所有人的行蹤。

    此時,看到這個名叫銀伶的女子如此的漠視他們,任中炎當然不會認為,是她的哥哥要將她送給自己,而她本來心有所屬所致。

    於是,聽到銀伶的質問,任中炎忽然微微地笑了起來。

    的燈光,都是粉色的,帶著一種嬌艷欲滴,令人說不出的溫暖以有心動之意。此時,燈下的俊秀男子微微地笑著,那一抹淺淺淡淡的粉色,恰到好處地襯托著他俊秀文雅的臉龐,熠熠生輝。

    他望著那個彷彿長滿倒刺一般的女子,忽然之間,靜靜地笑了起來:「原來,姑娘的記憶,是如此的不好啊……又是你自己說的,你的兄長,要將你送於本太子……」

    任中炎淡淡地笑著,笑意裡,有疏漠,也有玩味,他垂下頭去,望著自己的指甲,搖頭:「或者說,我們應該嘗試著相處一下……」

    任中炎是故意說出這一番話的。其實,他是間在激怒。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女子,和洛暖心的性格,極其相似,只是,沒有洛暖心狡黠和多變,智謀以及沉著。

    所以,他要說這一番話,也順便想將這一番話,間接地傳到任中銀和洛暖心的耳裡,讓他們知道,這女子,他願意笑納了……

    他說完,抬起眸子,望著白色的蒙面巾之後,女子正一分一分地變得通紅的臉,有什麼陰暗的光彩,一閃而過。

    兩人的耳邊,忽然傳來磨牙的聲音。

    乍一聽到任中炎如此大言不慚的話,銀伶的身子,都開始氣得發抖。她用手指著冷水炎,怒道:「什麼時候我哥要將我送給你了……」

    「你放心,即使是死,我銀伶,也絕對不會令你得逞……」

    不得不說,這個太子的本身,就有一種無所不在、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詭異氣息。就彷彿此時,雖然他言語和善,循循善誘,可是,銀伶還是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壓迫力,依然排山倒海般用來,第一次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身上,感覺這種近乎邪異的力量,所以,雖然任中炎的話說得過份。那個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還是忍了又忍,終於怒哼了一聲,一副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的架勢,身子一轉,就要翩然而去。

    任中炎暗中對任中垢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只見任中垢食指曲起,一縷指風輕彈而出,瞬間打在銀伶的曲池穴上。

    只聽:「哎喲」一聲,銀伶右膝一軟,身子右傾。蒙面的白巾隨著她後仰的姿勢,輕輕地掀開一半,等膝間的麻痺散去,銀伶又站起身體,然後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然後,轉身離去了。

    剛才,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蒙面的白巾被掀開一半,然而,只是一半,也就足夠了。眼力過人的任中炎和任中銀,在那個瞬間,都已經看出了,那個女子,有著一張光潔白皙的臉,瓜子形,小巧嫣然。而那張臉,似足了年輕元帥銀八的五官……

    那麼,這個女子,可就是畫像中的那一個麼……

    任中炎慢慢地陷入了深思。

    不同於任中炎的狐疑,任中垢的眸子,在任中炎的身後,轉了又轉,凝了又凝。要知道,這個女子,雖然長著一張和洛暖心相似的五官,可是,他卻並不以為,那個年輕的銀八元帥,就是所謂的男兒身。

    那是因為任中垢記得非常的清楚,那一天,洛暖心平安脫險,出宮之時,手中持有的,正是任中復的令牌。而無獨有偶,正是那日,任中復的殿中,有不速之客,神秘來去……

    是巧合?抑或是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呢?

    這些,任中垢當然是不得而知。

    只是,聯繫起過往的種種,那個年輕的元帥的身份,就更加的令人生疑。看來,他還得面對面地再試探一次,才能真正放心……

    天暮山之上,風雪猶如刀片,狠狠地割著被風帽包裹住的,只露出鼻端的臉。洛暖心微微地喘了口氣,閉了閉眼睛、聽耳畔風雪的呼嘯聲瞬忽來去,感覺因為長時間的跋涉、腳上彷彿有刀子在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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