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所顧忌一步一步朝著自己緩慢走來的許見,韓冰的瞳孔里許見越來越近,不由自主的向後萎縮著,儘管床夠大夠寬,但是很快韓冰便退到了大床的邊緣,再也無處可退,而許見就那樣隔著一張床的距離與她陰狠的對視著。|
「其實,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你有沒有試過這樣喜歡一個人,喜歡到無時不刻不再想念她?可是她的心裡眼裡根本就沒有你?」
許見雙手按住床沿,身體向下俯視剛好與床完成一個四十五度的角。
這個時候,許見那雙陰厲冷酷的雙眼直直的與韓冰那雙處處戒備的秋水雙瞳對視著。
「你看,你在見到我的時候總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你能不能柔和一點?就像你看夜翔的眼神時的樣子」許見冷厲的嗓音帶著絲絲的暗啞突然間聲調降了一倍,出奇的溫和。
「做夢!」
韓冰呸了一聲,本就暗淡無光的眸子更加濕了色彩,一片黯然,許見有句話說的對了,她喜歡夜翔,喜歡到無時不刻不再想念,可是她知道那個人不屬於她,她只能在背後默默的仰望,可是這些就足夠了,這就是她跟許見不一樣的地方。
「呵呵,沒關係,因為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喔不,是我們的了!」
許見回頭看了一眼那三個與自己一起進來的人,眼角劃過一抹冷厲的溫度,是啊,這個女人不僅僅就要在自己的身xia承歡,而且還是在多人的身xia,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這個女人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自己又何必念念不忘,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而且她是奉命來這裡的,就是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違抗白倩的命令,儘管這個命令讓他的心裡有些揪痛,可是跟金錢與地位比起來就差了好多。
只要有了錢,有了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又何必對這樣一個根本就不會把心放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念念不忘?他許見還是會很識時務的,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怎麼樣才會對自己更好。
「許見你就是一個畜生!」韓冰隔著老遠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許見吐了一口唾沫。
「呵呵…」許見輕笑一聲抹了一把臉頰上韓冰吐過來的口水,眼裡一閃而過的哀傷,很快被一臉的無謂取代。
「唔,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我可是等著看好戲呢!」
白倩一臉的不耐斜斜的倚在門框上,她可是在自己的那間屋子裡待在攝像頭前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她實在沒有那個耐心繼續等下去,只好過來不耐的催促。
「是是,我們馬上就開始!」
許見對著白倩笑的諂媚,完全沒有對待韓冰時的冷厲與志在必得。
「我需要刺激一點的場面,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白倩不耐煩的斜了四人幾眼,打了一個哈欠,大有你們如果做不來,我便換人的打算。
「明白明白!」其餘的幾人跟著點頭附和,臉上的笑意簡直可以堆出一朵菊花來。
「那還不快點!」
白倩的話音隨著門被摔上而告一段落。
白倩走後,許見也不多說,只是那赤果果的眼神在韓冰的身上打量了一圈便伸手扯掉自己的領帶,迫不及待的將褲子扒掉,一個猛撲,將韓冰抱了一個滿懷。
雨點般的吻夾雜著發洩般的啃咬細細密密的落了韓冰滿身,韓冰用力的推著趴在自己身上讓人噁心的男人,嘴裡一陣一陣的反胃,奈何渾身使不出一絲的力氣,那軟綿綿的拳頭打在身上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掙扎無果,韓冰索性閉上眼,任絕望蔓延,這一刻她的腦海裡一片的空白,灰色的瞳孔空洞的像是失了靈魂的娃娃,直到一陣撕裂般的痛傳來,韓冰才咬緊了嘴唇讓自己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粉嫩的唇瓣被咬的鮮血淋漓,可是韓冰已然感覺不到痛,心已經麻木,失了感知,腦海裡唯一迴盪的便是她完了,以後再也沒有任何面目面對夜翔,只是…她好不甘心!
「你,你居然是個處子?居然沒有被男人用過?夜翔那個傢伙居然沒有碰你?」
許見看著床上的一灘血跡有些怔楞,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他一直以為韓冰早就不知道被哪個男人上,過了,可是為何還是一個處子?
可是眼前的事實明明白白的提醒著自己,他究竟做了什麼,可是現在反悔已然沒有了任何用處。
看著被自己壓住的嬌軀,長長的睫毛緊緊的閉著,一顫一顫,突然心中有些不忍,想要將這個女人好好的保護在懷裡,但是心中唯一的一點理智提醒著自己,事情已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他所能做的,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玩死!
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後悔!
想通這一點的許見輕輕的閉了閉眼,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眸子裡洶湧的只有無邊的冷凝與殘酷,怪就怪你愛錯了人,如果當初韓冰喜歡的人是他許見的話,也許這些侮辱,慘痛經歷便不會發生,可是人生永遠沒有後悔這種東西。就如他一般。
所以許見不再顧忌,不斷的大力的抽動著自己的兄弟,碩大的傢伙在韓冰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韓冰緊緊的咬著紅唇,身體上傳來的恥辱感讓她咬緊了牙關,如果今天她沒有被弄死的話,那麼總有一天她會讓這些人痛苦的來到這個世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見也不記得他在韓冰身體裡釋放了多少次,總之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刺激,這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只是可惜…
許見從韓冰的身下滾了下來,其餘的三人見狀早就熱血沸騰的,不等許見招呼便如狼一般一同撲到了韓冰的身上。
三人迫不及待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猶如眼前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三人一起對著韓冰上下起手,恨不能將人立馬吃掉,韓冰也不知道自己被整暈過去了幾次,反正她每次從疼痛中醒過來的時候,聽到的都是男人的陰笑與粗重的喘息,銀魚的味道讓她險些昏死過去,這還不算完,更加慘烈的還在後面,他們甚至將那骯髒的東西向自己的嘴裡放,迫使自己含住他們巨大的醜陋,且將那些白色的令人作嘔的東西噴在自己的嘴裡臉上,韓冰覺得她就猶如一隻漂浮在深淵中的小船,深淵裡的誰散發著惡臭,讓人忍不住想要自殺,逼的自己瘋狂。
當韓冰最後一次醒來的時候,她的身上一絲不掛,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影子,只是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與紅腫不堪的隱秘處讓她知道這不是一場夢,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事。
想要痛哭一場,卻發現留不下任何眼淚,想要聲嘶力竭的大喊,卻發現那根本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