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吧。」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下來,語氣雖然平淡但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讓如歌不禁發抖。
他俯下身湊近如歌,修長的手指抬起如歌下巴,黑如獵豹的眼眸泛著氤氳的光芒攫住如歌清澈的眼睛,灼熱的氣息迸射在如歌的臉上,帶著淳淳的酒香。
如歌內心早已經緊張成一團了,她被迫面對面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刀削般稜角分明的輪廓,高挺的鼻樑,櫻花式性感的薄唇緊緊抿著,一雙黝黑的眸子如獵豹般透著讓人屏息的威嚴,如歌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少有的妖嬈帥氣。但就是這樣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男人,卻有著比狼還狼戾,比豹還專橫的作風。
她緊張得胸口不斷的起伏著,本來還在昏昏沉沉的腦袋也變得警惕起來,蒼白的臉不知不覺的爬上一絲紅潤,她能感覺得到他呼吸的急促,每一口氣息噴射在她的臉上都是灼熱得燙人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味,剛才他在外面招待客人一定是喝酒了。
她被他步步緊逼,直到他把她壓在身下,他的眼神漸漸朦朧,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彷彿見到了自己的摯愛,他長久思念的那個女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現在就要她!
「親愛的,我好想你!」他一改平日寒冷的聲音,這一聲叫的溫軟而深情,有那麼一瞬間如歌彷彿覺得他是深愛她的,可是下一秒她就清醒過來了,這一切都是幻覺而已,這只是他的招數而已。
「不要,不要這樣。」她開始在他的身下掙扎,糯糯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她現在很不舒服,從昨天開始的發燒現在頭還在痛,而且全身沒有力氣,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越是掙扎,他扣住她手臂的手越發的縮緊了,黝黑的眸子**的氣息更重。
「別動,我的政政,親親,讓我親親,我會很溫柔的對你的。」他的聲音像是柔柔的春水,溫暖而可以把人軟化。
隨著纏綿悱惻的呼喚,雨點般的細密的吻,接連不斷的落在如歌的額頭,眉眼,鼻子,臉頰上,然後狠狠的落在她杏花般殷紅粉嫩的嘴唇上,狼戾的啃噬著,允吸著。
「唔,唔~不要!」如歌驚慌失措,她不斷地扭動著掙扎著,嘴巴被他堵住,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可是她一張嘴就給了他乘虛而入的機會,他順勢把濕沫的舌頭侵入她的領地,迅速找到她的小香舌,纏綿的糾纏在一起,吸取養分。
他心裡早已經燥熱不堪了,憋屈了幾年都沒有發洩的小弟弟也開始叫囂得厲害,他是堂堂雪羽集團的總裁,女人他從來都不缺,但是他討厭那些庸脂俗粉,別的女人在他面前根本挑不起他的興致。
而這個女人勾起了他沉寂多年的記憶和**,他要爆發,把這麼多年的慾火一次澆滅!
他的吻越來越霸道,大手撫上她胸口的柔軟,但是隔著衣料,很不爽快!
他拉住她胸口的婚紗裙,大力一扯。
「嘶~」的一下,再好的布料也經不住他暴戾的力氣,婚紗裙很是倒霉的被他撕裂了嘴。
但是撕掉了婚紗裙,還有一層裹胸的阻礙,他很是煩躁,女人幹嘛要穿這麼多!
他很沒有耐心的準備來扒掉她胸前的那塊厚厚的布。
大手剛剛一抓卻抓住了她的手,如歌心裡徹底慌亂了,她用手護住她的胸口不讓他侵犯。
他手中的動作頓了頓,黝黑的眸子看著她泛著盈盈淚光的眼眸。
有那麼一瞬間的安靜,但是這種安靜沒有維持到一秒鐘,他管不了那麼多了,粗魯的拿開她擋在那兩抹柔軟的手,動作迅速的從上而下的扒開那抹白色的裹胸。
瞬間,兩個雪白柔嫩的小白兔赫然的彈了出來,他頭腦一陣興奮,大手飢餓的捏了上去。
如歌感覺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的臉羞澀得比熟透的蘋果還要紅。如果有個地洞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他的力氣很大,捏得她生疼,可是她的腿,她的手都被他死死的鉗制著,她想掙扎卻無法動彈。
他開始扯自己的衣服,白色的寸衫被他煩躁的撤掉了三顆扣子,胸口的肌肉露出來,帶著性感的光澤,看著眼前女人嬌弱臉色潮紅的樣子,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壓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吻兇猛的從胸口一路上移,白兔上,細長的皓頸上,然後又回到那個香甜的紅唇上。
如歌被他的動作引得不自覺的發出旖旎的呻吟,她胸口不斷的起伏著,眼睛撲朔迷離,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閃爍,睫毛的陰影投影在眼瞼上,如同河裡搖晃的水草,波光粼粼.
心裡無比的灼熱,突然她清醒過來,不,不可以!面對第一次是恐懼的,是惶恐的,她抗拒,她要抗拒!
他溫熱的唇還在她的嘴唇上緊緊的纏綿。
如歌驀地睜開眼睛,咬住他濕濕的唇瓣,狠狠的咬下去。隨即她就感覺到一股腥鹹的液體順著她的嘴唇流進口齒之間。
「嘶~」薛紹吃痛的抬起頭來,黝黑的眼眸看著他身下的女人,她的眼裡淚光閃爍,盈盈欲滴,帶著痛苦的關澤。
驀地,他從酒精狀態中清醒過來。
迷霧的眼睛漸漸清晰,是這個女人!她既然用這樣委屈的眼神看著他!
他想起今天上午她在教堂看那個該死的男人時那樣捨不得心痛的眼神,一股無名火頓時蹭上心頭,燃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和**!
她居然在他的面前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看別的男人!
暴戾的陰森籠罩了他獵豹般的黑眸!
他一把拉起她把她用力往外一甩,「滾!」怒火在他的眼眸裡燃燒,所有的理智化為泡影。
「彭~碎!」
如歌毫無力氣的身子倒在旁邊放著交杯酒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被撞在地上摔碎,碎片稜角鋒利。
如歌軟軟的身子從桌子上滑落摔到了地上,頓時一股銳利的刺痛從胸口傳來,鮮紅的血迅速侵染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