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給,我一定給。|」唐金龍此刻哪還敢說半個不字,小命都還捏在人家手裡呢,別說是兩百萬了,就是兩千萬他也得給啊。錢是什麼,錢就是王八蛋,這錢沒了可以再掙,可這命要是沒了那就一切都奧特了。
潘天賜又道:「唐金蛇,你混**也好混白道也好,這些都和我沒有關係,只要不來惹我和我的家人就行了。今天暫且放過你,你要是下次還敢來惹我或者我家人的話,縱然你跑到月球火星上,我都會將你追殺至死。」說話間,一股滲人的殺意自然而然的從他的身上流露了出來,嚇的唐金龍更是動都不敢動一下,甚至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唯恐潘天賜看自己不順眼真的結果了自己。
就連一旁的舒婷熙也被駭的後退了好幾步,她當警察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生死場面那也是見了不少,可她還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感受到過這種讓人窒息和恐懼的氣息。尤其是潘天賜眼神中透射出來的眼神冷漠無比且又充滿了肅殺之氣。舒婷熙斷定這個潘天賜一定殺過人,而且還殺過很多人,只有很多死人的氣息才能養成他如此濃厚駭人的殺人氣息。她甚至敢斷言,這個唐金龍要是仍不知道好歹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唐金龍。
至於唐金龍的豪華別墅給人給拆了這些同一個小區的住戶並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親眼瞧見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戲。潘天賜開著挖掘機拆除了人家唐金龍一棟價值半億的別墅愣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居然還是當著那麼多警察的面,真乃牛人啊。不僅如此,還威脅唐金龍拿出兩百萬作為賠償,不給的話還要將他給整殘疾了,這唐金龍還只能乖乖妥協。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冒出來的,在這新城地界上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號強勢的人物啊。幾個有心的人還暗暗下定決心要伺機認識認識這個潘天賜。
房子被拆了,事情到此也算是結束了,身為警察的舒婷熙卻不得不站出來收拾殘局了。對著潘天賜說道:「神棍,你得跟我走一趟。」
「……」潘天賜不解。
舒婷熙秀眉一揚,道:「你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不得跟我到局裡交代一下嗎。」
「好吧,我跟你走。」天賜見得自己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想在這裡耗著了。他呆會還得去尋找被醫院趕出去的父母。
「都散了……都散了吧。」一眾警察招呼圍觀的住戶各自散去。
潘天賜也不客氣,低頭就鑽進了警車裡。在警車離去之後,唐金龍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全身早已經濕透了,那是被嚇出的冷汗給弄濕的。
「你門這幫廢物,我養你們幹嘛吃的,這麼多人就他一把槍都不敢上,光看老子的笑話是不是。」唐金龍衝著自己的手下一通大罵。
「……」眾手下集體無語,耷拉著腦袋任憑唐金龍訓斥。
「金龍,你怎麼樣了,你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一旁的牛莉趕緊跑過來安撫著他的胸口說道。
「滾開,你這敗家娘麼,要不是你門姐弟兩個,能給老子捅出這麼大的麻煩來嗎。離老子遠遠的,省的老子看了就心煩。」唐金龍一把就將牛莉給推開了。同時又望著已經成為廢墟的別墅悲痛欲絕的嚎叫道:「我的房子啊,還有我的進口轎車,這麼就給沒了。」
牛莉被唐金龍這麼一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掌撐到地上的時候一片石頭正好劃過她右手胳膊,頓時將她右手雪白的胳膊劃出一道長長血痕來。這下可惹惱了牛莉,牛莉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不敢惹派天賜是因為她怕死,可是她敢叱責唐金龍,左手抹了抹滲出的鮮血,衝著唐金龍發瘋般的捶打吼叫道:「好你個唐金龍啊,沒本事欺負外人,只會欺負自己的女人,你這算什麼本事,你算什麼男人啊。」
「啪。」的一聲,唐金龍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牛莉的粉臉上立刻留下了一座清晰的五指山。唐金龍喝道:「你還嫌老子不夠丟人麼。」
「嗚嗚……」牛莉掩面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唐金龍也懶得去理會不停哭泣的牛莉,而是望著警車消失的方向,憤憤的說道:「臭小子,今天這事咱沒完,總有一天老子定要叫你千倍百倍的償還你給與我的恥辱。」
在舒婷熙的警車上,潘天賜好奇的問道:「狡猾妞,剛才你為什麼要幫我啊,這可不像是一個警察該有的樣子啊,你這可是知法犯法啊。」
「吱。」舒婷熙踩下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轉過頭沒好氣的說道:「我幫誰都不會幫你這個神棍。」
「那我拆唐金蛇房子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阻止啊,你們當警察的不應該都是除暴安良,維護一方治安的麼。」潘天賜打趣道。
舒婷熙白了他一眼,又說道:「就算我勸你罷手你也未必會聽。即使是我把你給抓起來了,還不是前腳進去後腳就能出來,還落個機會讓你這神棍編排我啊。」
「……」潘天賜頓時無語。看來這妞兒神棍神棍的還叫順口了,不過想想也對啊,自己也總叫他狡猾妞,起先還反抗幾句,漸漸的也就麻木了。
舒婷熙又一臉認真的問道:「神棍,你到底有什麼秘密的身份,你怎麼會算到一個小時內有人來釋放你,可別告訴我真的能掐會算。還有啊,你和市長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看他對你的態度可是客氣的不得了啊。」
潘天賜笑呵呵的說道:「我還能有什麼身份,普通窮小子一個唄,身上穿的衣服褲子鞋子加起來還抵不過你舒大警官的一件衣服值錢。」
「你是窮小子,鬼才信你。坦白交代,你到底有什麼秘密身份。」舒婷熙仍不死心的追問道。
「你這是審問犯人吶。」
「對,現在你就是我的犯人,我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那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舒婷熙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我怎麼聽說這話是這麼說的,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潘天賜嬉皮笑臉的說道。
「給我嚴肅點。」舒婷熙嬌喝道:「快點交代。」
看來這狡猾妞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鐵了心的要知道為什麼了。潘天賜自然是不能把真相告訴她,正琢磨著編個什麼理由好呢。舒婷熙又說話了:「你是不是幹那個的。」
「你知道我幹什麼的?」潘天賜不禁好奇的問道,還以為她發現了自己什麼秘密,同時也反思起自己在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
「從你妙手空空就從我身上把槍摸走我就該懷疑你是幹什麼的,李市長肯如此維護你,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賺在你的手裡。」舒婷熙道。
「嚇。」潘天賜愣住了,敢情這狡猾妞把自己當成三隻手了啊。不過她的猜測還真像那麼回事啊。這年頭有些當官的不怕查不怕問,就怕小偷來惦記。這萬一要是有什麼重要的把柄落在了小偷的手裡,那小偷就成了他的大爺,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還不敢說個不字。舒婷熙就是因為他的妙手空空的手段自然而然的將他歸為了三隻手一類的人。
「你當警察真是可惜了,以你的想像力應該去寫故事。」潘天賜苦笑道。
「我再問你個問題可以麼?」
「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