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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楊芳給翟新文出的難題 文 / 徐浩瀚

    方圓再一次見證了翟新文舉重若輕的本領。【/魍//】就在方圓不知道該回答是當這個中間人呢還是不當這個中間人,翟新文開口了:「孫局長啊,這個周玉潔可不是一般人,她是市政府周秘書長的女兒。如果孫局長有這方面的意願,可以直接跟周秘書長說這件事。這個比小方給牽線,要好許多吧。」孫義智說:「怎麼,這小周是秘書長的女兒嗎?」翟新文說:「如假包換。」孫義智說:「那讓小方來做這件事,確實是不太合適。」

    方圓頓時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雖然方圓跟周玉潔的接觸並不是很多,但是知道周玉潔是一個很內秀、很聰明也很有主見的女孩子。以周玉潔的家世,要是能看上不學無術的孫梓豪,那真是怪事!最起碼,也應該有自己這麼優秀或者有潛力吧。當然,人家可能眼界會更高,但絕對不會低於我方圓這個水準。

    曲終人散。孫義智讓辦公室主任給翟新文和方圓各自準備了一個精緻的小禮盒。翟新文說:「這怎麼合適,孫局長?」孫義智說:「一點心意,千萬不要嫌棄。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是感謝梓豪在教育系統工作的這段時間,翟局長和方校長給予的多方面關照。今後,仍然少不得麻煩翟局長和方校長。」翟新文說:「孫局長有什麼需要東州教育局辦的事情,直接來找我吧。我一定會盡力。」孫義智說:「謝謝了。」

    方圓回到家,孔子田竟然也在。方圓叫了聲:「爸,您回來了?」孔子田說:「中午和新文吃飯了?」方圓說:「是。」孔子田說:「為什麼事?」方圓心裡就有一點被盤問的感覺,不太舒服。但方圓不敢違拗,實話實說:「爸,是財政局的孫局長請吃飯,他的侄子在5中工作,最近犯了一點小錯誤。」孔子田說:「哦,原來是這樣。下午還有事嗎?」方圓說:「沒有了。今天下午我就留在家裡,陪雙華,陪孩子,看看我有什麼能做的事情。」孔子田說:「好呢!不忙的時候,多陪陪小華,她需要丈夫的關心與呵護,這是父母和其他人所無法替代的。」方圓說:「知道了。」

    方圓把小禮盒放到了茶几上,說:「爸,我去看看孩子。」來到臥室,就看到了岳母、保姆都圍在孩子的身邊,而妻子孔雙華已經躺在了□□,好像是睡著了。方圓又看到了岳母那慈祥的眼神,這個世界上,大概最慈祥的女人就是岳母孔淑芳了。

    看了看兒子,問了問是否可以做點什麼,孔淑芳做出了噓聲的手勢,方圓悄悄地退了出來。來到客廳,孔子田問:「這禮盒是誰送的?」方圓說:「是財政局孫局長送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孔子田說:「現在的禮品啊,越是大盒的,可能越是一般貨色;越是這小盒的,恐怕越貴重。」方圓不明白,打開了禮盒,是一支鋼筆。鋼筆是很精緻,但不過就是一支鋼筆嘛。方圓說:「爸,這是一支鋼筆啊!」孔子田說:「鋼筆與鋼筆不一樣。我們平常用的鋼筆,多數都是十幾元錢的,這支鋼筆是萬寶龍,這萬寶龍的筆,最貴的得幾十萬元,便宜的也得幾千元。」

    方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這一支鋼筆還能賣幾十萬元?」孔子田說:「為什麼不能?瑞士的手錶,精緻一些的也得幾十萬元;這純手工製作的鋼筆,就不能值幾十萬?半機械化的萬寶龍,幾千元一支,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那是做夢也不敢想的,但對於許多大老闆來說,簽字用萬寶龍,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不過,孫局長送給你萬寶龍鋼筆,這份量可是不輕啊!」方圓說:「我要是知道這鋼筆有這麼貴,我哪裡敢要?」孔子田說:「一支鋼筆而已,有什麼敢要不敢要的?」孔子田把鋼筆拿在手中,細細把玩,看得出來,他是很喜歡這支鋼筆。方圓見到這樣的情況,立刻說:「爸,您是大學副校長,是市人大副主任,您需要這樣的筆。我一個小小的中學老師,用個10來塊錢的鋼筆就可以。如果爸您不嫌棄,這支鋼筆女婿就送給您了。」孔子田說:「這怎麼可以?這是孫局長送給你的,不是送給我的。」方圓說:「孫局長送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我再送給爸爸,這也是女婿的一片心意。」孔子田說:「那麼我就留下?」方圓說:「爸您就拿著吧。」

    星期一,方圓正常來到了學校。到了開校務會的時間,方圓拿著筆和本,來到小會議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剛剛坐好,阮少修已經端過一杯茶水,擺在了方圓的身邊。

    楊芳沒有來。方圓問:「阮主任,楊校長今天能來上班嗎?」阮少修說:「我打電話請示過,楊校長說,她血壓還是不穩定,今天不能過來了。楊校長說,學校有什麼事,大家先議著,一般的事情,就由各位校領導商量著處理。」那紅說:「那麼今天的會就由我來主持吧。」方圓沒有說話,但楊英賢已經開口:「那校長,你來主持恐怕不那麼合適吧?」那紅說:「我是第一副校長,楊校長不在,我為什麼不能主持?」楊英賢說:「請問一下,在星期五學生家長來學校,楊芳校長病倒了,你在主持大局嗎?請問,星期天要處理孫梓豪老師體罰學生的事情,你那校長又在哪裡?遇到緊急複雜情況的時候,你跑得比兔子都快;現在楊芳校長因病不能出席,你倒來搶位子!你覺得你主持,我們在座的這些同志會同意嗎?會樂意嗎?」那紅說:「楊英賢,你以為你是誰?」楊英賢說:「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一兵,今天不過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而已。我認為,即便是主持會議,也應該由方校長來主持,而不是你那校長來主持。」那紅說:「我知道你是方圓的狗腿子,和方圓穿一條褲子。」楊英賢說:「哎呀,那校長罵人啦,那校長公開污蔑同事啦,這個大家可都看到了。」那紅頓時語噎。

    方圓可不願意看到這樣矛盾公開化的局面。學校的安全與穩定,包括各個方面。學校領導班子的和諧與穩定,在其中佔據重要的地位。方圓說:「楊芳校長的指示,是遇到事情大家一起商量著來,誰主持會議,都是一樣。我提議,在楊芳校長不在學校的期間,重大的事情原則上等楊校長回來後再研究確定,非常緊急的,則一定向楊校長請示後決定。我們5位副校級幹部,遇到事情一起商量,形成共識,共同來做決定好不好?」邱正軒說:「我覺得方校長考慮得非常周到。」楊英賢說:「但總是要有一個牽頭的同志吧。我提議,請方校長來當這個牽頭人。」方圓說:「謝謝英賢校長的提議,我不合適,我是真地不合適。首先,我的年齡在各位成員當中最小,我們應該推舉德高望重的同志來牽頭;其次,校長也就是幾天不在,似乎也不必這樣做吧。」

    在5中,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但在市教育局,翟新文卻是感到非常頭痛。楊芳已經委託她的丈夫、東州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副局長趙達夫將一份休養一個月的請假書送到了翟新文這裡。趙達夫說得很客氣,感謝翟局長和市教育局對楊芳的信任,將5中這麼重要的學校交給她。當然,由於工作能力的關係,學校裡時常會有一些困難,也會出一些無法處理和應對的事情。因為最近血壓非常不穩定,忽高忽低,高的時候,高壓180,低壓120,醫生要求,務必要加強治療,加強休息。在這樣的情況下,老楊也確實是不能再承受很大的壓力。先請假一個月,休養休養看看,如果休養得好,再回到崗位上好不好?

    趙達夫說得客氣,翟新文怎能不答應?更何況,官不差病人。送走趙達夫,翟新文就發了愁:這五中是東州各中學之□□,份量極重,學校的穩定與否,直接關係到東州教育的穩定。從全市教育系統看,還真是缺少一位像楊芳這樣包容大度的統帥之才,能夠駕馭5中,或許姚長青也可以,但3中也是非常重要的,更何況姚長青到3中的時間才幾個月,還應該給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現在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楊芳不是不再擔任校長,而只是暫時休養,所以如果安排新的校長到5中,則面臨著沒有名分的問題;如果免掉了楊芳的職務,則好像楊芳並非提出辭職,在學期中間,也並不合適。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好的辦法,翟新文覺得楊芳在黨的**即將召開的時候,給自己出這樣一個難題,還真是麻煩!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孫紅軍叫來。

    孫紅軍看了楊芳的請假書,聽了翟新文的分析,也是覺得有些頭大。這個時候,教育系統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影響到穩定和諧的大局。翟新文說:「紅軍,你看怎麼辦?」孫紅軍說:「要不安排一位有威望、有能力的同志,到5中臨時任職?」翟新文說:「楊芳還是校長,安排一名正校長過去擔任副校長嗎?一個月後,楊芳身體好了,這主持工作的副校長怎麼安置?」孫紅軍說:「要不順位,讓那紅副校長先主持一個月的工作?」翟新文說:「那紅?我正準備把那紅調離5中,讓她到別的學校干個工會主席呢!」孫紅軍說:「那紅是第一副校長。」翟新文說:「她是第一副校長,可是學校出了緊急事情的時候,她從來都跑得無影無蹤。」翟新文把5中上報的安全穩定工作簡報給孫紅軍。孫紅軍看完之後,沉默不語:這翟局長是不是想讓方圓主持工作啊?翟新文說:「如果不是那紅這個常務副組長躲得無影無蹤,楊芳會氣病嗎?楊芳會累倒嗎?如果不是楊芳要休假,現在我們還會有這個麻煩嗎?」孫紅軍說:「那紅不合適,順位下來的就是方圓了。」翟新文說:「我很擔心,方圓太年輕,難以服眾。」孫紅軍說:「那麼我們就走組織程序吧。我帶著政工科的同志,到5中座談調研,聽聽5中學校幹部和教師的意見,然後回來向您匯報,再決定是從外面派人,還是從5中內部臨時安排主持工作的同志,好不好?」翟新文說:「國不可一日無主,學校不可一日無頭兒。你現在就過去吧,盡快把情況反饋回來。」孫紅軍說:「好的,局長。」

    孫紅軍立刻召集了政工科長張元慶,簡單地說明了情況,帶著張元慶,風塵僕僕地來到了5中。進了學校,發現校園秩序井然,並沒有校長不在家的那種紛亂。張元慶說:「楊校長人不在,影響力還在啊!」孫紅軍說:「楊校長無論到哪裡工作,局黨委都是放心的。」張元慶說:「其實咱現在最缺的就是這樣的幹部。」孫紅軍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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