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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趕過去的時候,李慕白很快就看到月牙湖旁邊站著一男一女,女的個子很高挺,打扮的很時髦,一看就知道是那笙,而那個男子似乎有些熟悉,身材十分高大,二人站在湖邊,那個高大的男子一動不動,而那笙則是已經坐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之上,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等了多久了?」
李慕白小跑過來,氣喘吁吁地開口問道。
「不久,以後拜託你自己買個手機行麼?雖然我有韓丫頭的手機號碼,但是我和她關係很不好!是對頭!」
那笙白了一眼他,冷冷的說道,似乎有些生氣了。
「是你這個小子!」
忽然一道陰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正是那高大的男子,李慕白轉過去一看,這才看清楚此人的面貌,居然是和陳夕顏在一起的那個男子,不過此人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站著那裡,背後還貼著一張黃符,上面寫著很流暢的符文,這符文他在在捉鬼筆記裡面看到過,是中級符定身符。
現在李慕白畫的化煞符和驅鬼符屬於初級符,其實這捉鬼筆記裡面有很多都是分為等級的存在,就好比這些符,雖然種類繁多,但也分為好多級別的,初級,中級,高級,特級,每一級消耗的法力都不同,越是高級,就越吃力。
顯然製作捉鬼筆記的那個人是很用心的,也是想要把自己衣缽穿給別人,所以一些咒語和符都很詳細,每一張符運用的法力都跟裡面記載的歸元煉氣法訣息息相關,因為這歸元煉氣法訣修煉也是分層的,而現在李慕白正是修煉到了煉氣法決的第一層,而整個煉氣法決一共分為七層,每一層都不一樣,並且越修煉到後面,甚至可以吸納天上的太陰精華,也就是月亮精華,並且可以利用這些不一樣的氣體來淬煉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他難道就是那位學姐的男朋友?你確定?」
這人分明就是和陳夕顏在一起的男生,如果真是拜託她要找的人,就有點離譜了,因為才死了女朋友,怎麼可能又和別的女生在一起?
「大四,中文系,張安然,學校裡面的花花公子,有名的高富帥,從大一到大四,換過不知道多少女生,每一個女生交往的時間都不會超過一個月,但是卻與同班同學黃君君相戀超過一年,而在前段時間分手,那個跳樓的學姐就叫黃君君。」
那笙面無表情,看著不遠處的湖面,機械似的開口了。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女朋友死了,居然又交了一個女朋友,小妖女,你不會是找錯人了吧。」
李慕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目光詫異,一臉英氣逼人的張安然,喃喃的開口了。
「他就是這種人,有什麼稀奇的?要是我,哼,直接用噬心蠱咬得他活著比死還難受!」
那笙雙目陡然變得奇寒無比,若不是估計到他今晚還有用處,只怕早就下手了。
「她這是自作自受!當初叫她打掉孩子,卻不肯打掉孩子,現在倒好了,肚子這麼大了,居然還真去尋死!」
張安然雖然被定身符給定住,但是卻依然能說話的。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了起來,李慕白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的臉上。
「你還是不是人,她再怎麼不是,她都懷了你的孩子!你居然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
而張安然目光冷清,沒有想像之中的憤怒,他很平淡的目光看著李慕白,淡淡的開口說:
「你既然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了,這個妖女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讓我動彈不得,趕快放了我,不然我報警了。」
那笙輕笑一聲道:
「好啊,你去報警啊,你就和那些可愛的警察叔叔說,說我用定身符定住了你,你動不了。」
「你……」
張安然聽了那笙的話,這才開始憤怒起來。
這是什麼話,定身符?你以為是拍電影麼,如果真這樣和警察說,指不定會被笑掉大牙的,更有可能被別人誤以為自己是神經病而送到二醫院。
「別生氣,這是實話。」
那笙看了一眼有些愕然的李慕白,笑著說道。
李慕白走到那笙耳邊,湊了過去,說:「我好像聽白寒說過,他叫我小心你,說你是法術界的人,還有,你們法術界不是有個規定,不准在普通人面前施展道法麼,如果讓法術界的執法長老知道了,你就……」
這個法術界,其實就是這些修煉法術的世界,也是存於世界上的,法術界裡面的一些宗門都用陣法遮掩住自己的山門所在,所以普通人是無法知道這些力量的存在,說起法術界的一些古老門派,年代甚至超過了古武四大世家,而法術界裡面最為有名的就是元道宗,清心觀,無量寺,太清宗,魔羅門(陰陽眼裡面叫魔羅寺),這些門派雖然有掌門,但是也避免不了有些弟子惹事,這時候執法長老就會出現了,據說這執法長老可是媲美各大掌門的存在,實力非同小可,誰觸犯了法術界的律例,都會嚴懲不貸。
「沒關係,我沒去找他算賬就算好的了,他還敢來找我?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還有,你最好少和那個叫白寒的在一起,小心他半夜起來把你的血喝光。」
那笙嗤笑一聲,聲音十分冰寒,臉上有些厭惡,卻又夾雜著十足的警告。
「你們到底要我幹嘛,我時間很寶貴,我約了夕顏去吃午飯!」
看到二人在旁邊竊竊私語,張安然很不耐煩的開口了。
「閉嘴!」
那笙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安然,忽然想起了什麼,邪惡的衝著李慕白一笑,接著從自己的小包之中拿出一個圓形的白玉小盒子,衝著李慕白晃了晃。
「你想幹什麼!」
看到那笙如此表情,李慕白忽然打了個寒顫,身子也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因為他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那些恐怖猙獰的屍甲蟲。
「咱們整整他,如何?」
那笙指了指一臉疑惑的張安然,咧嘴笑道,此刻她笑的很燦爛,很開心,彷彿是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別弄出人命就行。」
李慕白吞了口唾沫,接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潔白如雪的小玉盒,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張安然面前,揭開了這個白玉小盒,裡面露出一笑小指粗細的綠色蟲子,這條蟲子很有肉感,很像李慕白老家葡萄樹樹葉之下的那些綠色肉呼呼的小蟲,只是這條小蟲看起來更加的詭異,它整個身軀都是一截截連起來似的,散發出淡綠色的螢光,並且還有兩根長長的肉須,在微微的擺動著。
那笙忽然嘴唇微動,細細的哨聲響了起來,璇律很詭異。
有些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這條小綠蟲忽然從玉盒之中爬了出來,然後緩緩的爬向那笙的手掌之上,接著那笙另外一隻手把玉盒扔給李慕白,騰出的手捏著張安然的嘴巴。
「你想要幹什麼!」
張安然滿臉惶恐的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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