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更奉上~
本本送修了,要一個禮拜才回來,苦逼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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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麒麟峭壁山崖上,白牛悠閒自在的在山崖上吃草,一臉滿足。
卓文和然一左一右依靠在兩顆古樹枝幹上,目光瞥向雲海深處。
偶爾拂過的崖風,吹面不寒。
「有逍遙閣的人來仙界了,此事你可知道?」然抱著頭,叼著雜草,仰天轉著眼珠子。
「嗯。」卓文自顧閉目凝神。
「你見過了?」然突發奇想。
得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回答,「見過於真。」
「你丫的何時和梧妍子的人走得如此近?」然有些微怒,口中雜草已然掉落,蹭得一聲躍到卓文所在樹枝之上。
卓文悠悠睜眼,「他來找我,我如何避而不見?」
然氣得咬牙切齒,「你若迴避,他能尋得到你?」
「我們還是逍遙閣的人,何以迴避?」卓文字字清晰。
然上前抓起他的衣襟,「有什麼不能迴避?!逍遙閣又如何?當年若不是梧妍子,老大怎麼會去千雪山?老大不去千雪山又怎麼會死!」
卓文抓起他的手狠狠一摔,有人應聲沉重落地。
「打架是嗎?來啊!」然爬起,瞬間祭出藍傘,一個縱身衝到卓文面前。
卓文拔出浮塵,速度之快,繞住傘柄往後一拖。
然哪能如此輕易遂他意?傘柄脫手間飛速旋轉。仙源四溢,割斷拂塵數縷。
卓文反手一劍,然一掌頂在他手腕處,卓文俯身迴旋,浮塵繞上然左手,霸氣一扣。
然被摔出去好遠,嘴角更是掛上一絲血痕,「可惡!」
卓文緩步上前。面若冰霜,「知道暖馨為何封印你的仙源?」
然別過頭,隱隱作痛,「因為我打傷了慕離!」
卓文面無表情,「時至今日,你還如此認為?」
然輕哼,並不接話。
「以你的心性,若不是暖馨有意護著。你在逍遙閣能活得灑脫自在?」卓文鍥而不捨。
然怒氣漸消,「我沒有……」
卓文上前扶他,「鯤山十八守護是誰屠的?」
然不語。
「仙樂谷當年的鎮谷之寶是誰弄毀的?」
然滿頭黑線。
當年他年輕氣盛,毀掉了仙樂谷的鎮谷之寶,惹得眾怒。
逍遙閣的人也是藉機對他這朵奇葩滋事,暖馨便將一對如念如顧賠於仙樂谷。
當時的仙樂谷谷主大喜。不僅沒有追究此事,還將暖馨奉為上賓。
然氣到不行,暖馨少有的喜好便是撫琴。如念如顧既是她的心愛之物,又是御使的武器,未曾離過身,怎麼可以賠給他人?
送與仙樂谷後,便再沒有碰過琴,隨身攜帶的武器,才變成了那把墨鸀色的聖靈傘。
他在暖馨房前跪了三天三夜。才聞得暖馨開口。「日後斷然不可如此。」
他連點頭帶賭咒發誓,這次她竟然生這麼久的氣。
直到後來才知道,她已決定去千雪山,把他和卓文留在逍遙閣。
罰他跪三天三夜是給他個教訓。讓他日後自己學會分輕重。
後來聽聞暖馨是在見過梧妍子之後才決定去千雪山的,然咬牙切齒,怒氣沖沖跑去找梧妍子的事。
結果不僅沒有討得半分好,還把梧妍子的琴打得粉碎。
彼時暖馨正好要離開逍遙閣,便見他被五花大綁到了大殿,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再看看梧妍子,似笑非笑,在意的另有其事。
卓文和然是自己的近侍,而梧妍子終究算逍遙閣四分之一個主人。
冒犯她,就是被處以極刑也不會被非議。
仙娥悠悠開口,「他擅闖仙子住處,還毀了仙子的琴,雲閣殿也被他弄得亂七八糟。」
然不敢看暖馨的眼睛,前日才有仙樂谷的事,賠了如念如顧。
現下又毀了梧妍子的琴,還是在他賭咒發誓之後。
今日大殿之上,眾目睽睽,暖馨又要離開,自己給她丟盡了臉。
「我本不在意這些,只是可惜了我的琴,若是暖馨肯把如顧給我,我自然是不追究的。」梧妍子適時開口,目的不過是為了那把如顧。
暖馨緩步上前,拂袖鬆了禁制,他才痛得開口大叫。
「如顧已不在我這裡。」
梧妍子抖抖衣袖,回眸一望,「在哪裡不要緊,只是如顧是你的東西,我要去取,總歸要徵得你同意。」
暖馨扶起然,也不回頭,冷冷一句,「隨你。」
暖馨終究還是去了千雪山,他和卓文終究還是留在了逍遙閣。
那時候日子總是太過無聊,暖馨走時警告,若是再闖禍便封印掉他的仙源,他始終不敢逾越造次。
很久後的一天,梧妍子有了閒情意志去仙樂谷取了如顧回來。他途徑看到,先是義憤填膺,繼而喜笑顏開。
興致勃勃找到卓文,「走,找老大去。」
無事不要找她,如顧的事總算是吧。
卓文微楞,去去也無妨。
雪映月有聖界的禁制,擅闖會被發現,便去千雪山等她。
結果誰知千雪山完全沒有半分禁制,也沒有關門掩護。
二人大搖大擺進去,然滿頭黑線,老大現在這麼沒有安全意識嗎?
好歹也是一方仙邸,怎可如此?
千雪山外圍很大,繞了半天才入得內庭院落,果然景致處處皆與逍遙閣不同。
原本靜謐的庭院,隨著二人的到來而氛圍驟變。
穿透仙靈的鶴鳴聲襲來,兩人仙源護住。才不至於陷入幻境當中。
什麼東西?
然祭出藍傘,卓文拔出浮塵,這種級別的聖獸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隻紫冠的仙鶴赫然出現,應是對眼前的外來人員心懷芥蒂。
「紫鶴。」一聲輕喚,名喚紫鶴的聖獸才從戒備模式中退了出來,撲撲翅膀朝身後的暖馨撲了過去,「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老大!」他嘿嘿一笑。
「馨。」卓文則是沒有多少語氣。
彼時暖馨臉花了一片,衣服上也是弄得一團黑乎乎。手中舀個藥碗,幾時見她這麼狼狽過。
「哈哈哈哈哈~」剛才算是久別重逢的驚喜,現在才看清她這幅模樣,竟笑得一抽一抽。
卓文也是滿臉狐疑。
暖馨冷冷開口,「沒煎過藥。」
這從前都是卓文做的,她哪裡會。
「煎得不到時候,藥性不到一半,我來好了。」卓文上前。接過她手中的碗,只是輕輕一聞,便是側目,「你受多重的傷,要服這味藥?」
「啊?」然更是一愣,能重傷暖馨的人。他正在滿腦子搜索。
「不是我。」暖馨打個呵欠,似有些困乏。
那是誰?
那是卓文和然第一次見到慕離,氣若游絲躺著,仙源潰散,仙靈重創。
「這小子長得真好看。」然輕哼一聲,「看這眉毛,這鼻子,要是稍微偏差一絲,就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如此準確的鑒定。卓文和暖馨難免多看了幾眼。
「死了確實可惜。」暖馨打個呵欠。悠悠開口。
平素一日睡上八個時辰,今日煎藥便用去了好久,已是困意上頭。
卓文瞥了她一眼,無甚語氣。「我去煎藥。」
暖馨點頭,又懶懶爬上凳子,「你近日可有闖禍?」
知道這句是衝他而來,然只管搖頭,「沒有,好的不得了,不信你問文子。」
暖馨難得一笑,「找我有事?」
「梧妍子前兩日去仙樂谷取了如顧,日日在那裡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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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馨微頓。
「老大,是我害你失了如念如顧。」有人每每想起就是愧疚。
「不要緊。」暖馨隨手一揮,將一物扔於他手中,透體碧玉,色澤極好。
「這是……寒玉波的伴生寒玉?」然在古籍上見過。
「唔……無聊的時候做的,雖然失了如念如顧,卻偶得了寒玉笛,焉知非福?」暖馨總是不多著言語,向來對他寬厚。
彼時床榻之上昏迷之人傳來一聲輕微呻吟,受了這麼重的傷,不遭些罪是不可能的。
然把玩著寒玉笛,兀得開口相問,「他是何人?」
暖馨微楞,這是個好問題,側目沉思片刻才想起,是木離?水離?土離?火離?當下開口,「大約是叫木離吧,九真的嫡傳弟子,死得突然,便托我照顧他。」
然輕笑,老大記性向來不好,迷路跟丟之類更是常事,此番能記住個大約,已算是印象深刻。
只是那個所謂的九真是如何放心將嫡傳弟子托付給暖馨的?
當下又轉身多看了慕離幾眼,「老大真要留他在千雪山?」
「不想,擠。」暖馨言簡意賅。
然委實不知道這麼大個千雪山她一個人住如何擠了。但她素來喜靜,又懶,嗜睡,自然不習慣身邊多一個陌生人。
然嘻嘻一笑,「也是,若論輩分,他應喚老大一聲師叔。要留在這裡,豈不是天天師叔前師叔後的。」
暖馨眉間一蹙,「真心難聽。」
辭別暖馨的時候,千雪山正值大雪,暖馨懶洋洋打個呵欠,「不送了,你們自己走好了。」
卓文點頭致意。
然則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老大竟然不厚道到這種地步。
暖馨覺得這個扭曲的表情甚是有意思,彼時慕離微醒,睜眼便見她模渀這幅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微楞。
她順勢將藥碗放在桌上,「自己喝,別死在這裡!」
而他恭敬叫了聲師叔。
暖馨冷冷一笑,「再叫一次,就把你扔出去,信不信?」
還果真是難聽死了,然這張烏鴉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