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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走開的人叫梁家輝,其實,如他所言,梁家在京北也的確是名門望族。
早在梁家輝爺爺那一輩,梁家已經是京北家喻戶曉的存在,尤其梁家輝的爸爸梁天威那可是京北珠寶業界的老當歸。
這幾年,梁天威的金城珠寶也是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一場銷售風暴,不僅僅佔有了全國百分之十的黃金銷售,其他玉器珠寶的銷售也都在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
也就是說,一百個人當中,就有三五個人身上佩戴著金城珠寶的首飾。
比起金氏珠寶,金城珠寶更加是全國知名的品牌,但是,富不過三代,梁天威如日中天地發展金城珠寶,但卻也面臨著後繼無人的尷尬局面。
做珠寶玉石,做黃金白銀生意,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更多的,需要的是一種耐心和勤奮。
更加比較枯燥,有時候,你需要在一線去參與加工製作的指導,需要去店面瞭解消費者的心理,更加在前期需要制定宏觀到詳細的銷售計劃。
梁天威是這樣一步步走來,但是其子梁家輝卻不喜歡如是。
梁家輝大學是學習了玉石鑒賞,奢飾品銷售等相關專業,但是在他心中,卻始終有著自己的妄想。
他憑著一腔空泛的熱情,竟然想要做一名娛樂人,從演員到大導演,享受娛樂圈的那種自由和愉快。
說白了,娛樂圈吸引他的,不過就是那些大長腿、迷人的女性。如果天天可以和她們膩歪在一起,梁家輝也就滿足了。
所以,他的理想絕對是有目的的,不那麼單純。
……
「莊老,不好意思,剛才見到一個讓我討厭的人,所以有些話我故意說給他聽,借了您的貴氣,還請多多原諒啊。」
甄明朗歉意的說,那突然穩重的模樣回來,莊老也是不會怪罪。
「沒關係,不過從剛才你的話語中,我聽得出,你跟那個人好像有些過節啊。」
莊老其實剛剛在甄明朗提到那男子的時候也去看了一眼梁家輝,當莊老注意到這個男子,也確實有一些印象。
並且從這人的臉上,莊老也是看到了一個老友的影子,那老友就是叱詫珠寶行界的梁天威。
莊老想到之時,也是慢慢說出。「明朗啊,我看剛才那男子覺得也有幾分熟悉,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不知。」甄明朗也不隱瞞什麼,「我和他的確有點小故事,我的初戀女友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因為他離開我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
甄明朗坦誠之下,莊老也是明白了其中緣由,「這樣子啊。你們年輕人在感情上就是缺少一些定力,容易被現實左右,不過,也完全不必因為感情傷感,泰戈爾說,你錯過太陽時流了淚,那麼你也將錯過月亮和星辰。所以,你需要做的就是盡快釋懷自己,從感情的陰霾中走出來。」
莊老徐徐將道理講開,並且眼神懇切,甄明朗心中就有一股溫暖而來。對於甄明朗這個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來說,父愛母愛對他都是一種空白,但此時此刻,莊老給的那種溫馨好想,甄明朗好想就抱住莊老。
看著甄明朗表情有一些凝固,莊老也是微微一笑,「哈,是不是好奇我這麼一個騷老頭子,說起感情的事為何這麼有感觸?其實,我女兒前段時間也是和他的男朋友分手了。比起你這個來,她更加痛苦。我女兒去美國讀書,他男朋友一直在中國,他們在高中就相愛了。可是,因為長久的異地戀無法經營,最終還是分開。唉,沒辦法啊。」
莊老臉上有一道淒愴,甄明朗明白,那是身為父母在為兒女傷心無法幫助她時的無奈,「莊老,你也不必太傷感。我相信我能夠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你的女兒一定可以。」
甄明朗說著,莊老卻是有一點安慰。
「但願吧,只是我告訴她,對於自己愛的人就要勇敢去追求,所以在我的說服下,她決定回國來挽回這段感情。但是,我也不確定,我這樣子做,是對是錯。」
偉大的父愛就是這樣,其實,莊老女兒的男友並不是十分優秀的,放置人群中,是容易被忽略的那種。如果論到家世背景,無法與莊老匹敵。
可是,因為愛,莊老願意讓女兒去選擇。
甄明朗從莊老那蒼老的容顏下看到了那殷切熱情的心,看到了那為女兒操勞,又憔悴無奈的心。
「好了,不說這個了。其實我今天來金氏珠寶,也是想要見你一面。今天金氏珠寶拿出了很多珍藏已久的寶貝。我們趁這機會,可以好好參觀一下。我很想和你談論一下這古玩的妙哉呢。」
莊老的情緒收住的很快,甄明朗聽了莊老的話,也是點點頭,
「好,那我們就去看一看這金氏珠寶展出來的好東西,請,莊老!」
甄明朗彎腰引手,禮貌地行禮之後,莊老也是當仁不讓的就往西區走去。
金氏珠寶西區展覽的就是在金氏收藏已久的寶物們。
而這些寶物真實說不好究竟是不是寶物,也因為此,很多人慕名而來,也想要操練一下自己鑒寶識寶的能力。
……
「莊老,咱們今天展出的都有什麼呢?」
明亮跟在兩人後邊,難以插話,所以也是隨便問道。
「哈哈,明亮啊,這個你莊叔我確實也是不太清楚。但是我想,字畫、瓷器應該是有的。」
「哦。」
明亮點頭之際,確實也看見在自己前方不遠處就聚攏著很多人,那些人全都集中在一個長條的展示桌前,雖然那桌子很長,但因為人流攢動,摩肩擦掌,只不過留出來兩端的一個窄口。
從那窄口看去,有一個透明的玻璃展櫃,玻璃展櫃當中的事物確實看不清晰。
「那裡邊就是今天展示的寶貝了。但是展示的過程是循序漸進的,一個個的寶物會相繼亮相。眼下,我猜想一定不會是什麼太寶物的東西。」
莊老是經驗之談,眼下這東西不是什麼大寶貝,所以莊老也是錯步去一旁飲茶。而甄明朗相伴下,也是不與這些人湊熱鬧。
這一刻,餐桌上早已放好了美味佳餚,倒不如先吃些東西飽飽肚子。
與莊老和甄明朗不同,明亮的好奇心作祟,也是朝著人群聚去。
進入到一個頭頂是由花枝編織的走廊,邁上大理石地面,明亮也是來到了一群人的後邊。
明亮身邊都是西裝革履的來客,手中掐著一杯紅葡萄酒,饒有興致地看著玻璃展櫃裡的東西。
而到了面前,明亮也才發現紅桌後邊三米的地方站著幾個黑面傢伙,他們手中還有荷槍實彈,然後兩條警犬還在身後蠢蠢欲動,但看得出,那警犬的職業素養很高,沒有主人的命令是斷然不會出來咬人的。
「哈,這展開的不過就是一個筆筒,看什麼看。」
明亮湊上身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後輩發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也是從人群中退出。
明亮見有空位,也是急忙插上。
當明亮站定的時候,也是聽見一個白鬍子的老者鄙視剛才那小伙子的話,「哼,如今這些年輕人心浮氣躁,明明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胡言亂語。這展出的瓷器乃是筆海。」
「筆海?」
明亮不禁一問。
「哈哈,小兄弟,你不知道吧。筆海與筆筒的差異就在於,筆筒是說直徑在在20厘米以下的圓筒瓷器,但是在20厘米以上的,就稱之為筆海。」
老者端端捋著鬍鬚說道,明亮這也才明白其中所差。
說實在的,明亮之前也見到過這展示出來的筆海,那時也認為就是筆筒。筆筒在古時候是擱放毛筆的專用器皿,在現代很少出現,所以也是古董。其材質多種多樣,有瓷、木、竹、漆、玉、牙、紫砂等,而瓷質的也一般多見,眼下所物也就是瓷質的筆海。
白鬍子老者故作學問,另一個鬢角青絲的壯年也是繼續道,「這筆海呢正如老先生所言,而不知老先生是否知道,這筆海原處?」
壯年一語,也是想要老者鑒賞一下這筆海。的確從外觀上,這聚攏來的人,除了稍稍年輕的,還有外行人,幾乎所有人也都知道這就是筆海。但筆海的鑒賞就十分有難度,所以金氏珠寶也才把筆海拿了出來供大家首先辨別。
「小老弟所言甚是啊。筆海明朝居多,晚晴和民國大量仿品出現,這雍正淡描筆海釉色發沉,畫意玲瓏,的確不好辨識。而且,筆海因為表面和內壁都可以作假,通過高明的手段在其表層籠罩一層包漿,造出糙舊感便能夠以假亂真,不好斷代。」
「但是我以我幾十年的經驗來看,這筆海實乃真品。」
老者並非空穴來風,敢如此開口,自然有他的見識。
「筆海所見,通過看他的釉色和瓷畫,雖然高仿品充斥市場,以假亂真,但是他的釉色卻不能做到真品的這種沉練和糙舊,就算是包漿工藝,也斷然達不到此筆海的天然融匯之通。」
老者講完,明亮再看這筆海,的確,這筆海的釉色是那種工藝製作顯示不出來的蒼勁,而淡描的花紋瓷畫也是精巧之筆,巧奪天工。
而且這造型,紋理,輪廓,都是無可挑剔。
「是嗎?老先生你說這是真品?」壯年聽到老先生的話不置可否,也是持反對意見。
「我倒覺得這筆海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