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斥魯每月一次的奴隸交易集市,已經成為整個圖裡達大陸最火爆的「節日」,世界各地的黑市地下買家雲集萊斥魯,競相挑選自己滿意的性*奴。
不著寸縷的奴隸們被迫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吸引著買家的目光,等待對方出家,司奴用揮鞭子抽地三次作為成交的標誌。
當拍賣的奴隸外形姣好時,競買人往往激動得青筋暴起,眼珠發紅,唾沫四濺地怪叫著喊出價格來表達他的愛慕程度。整個拍賣場面火爆慘烈,抬手喊價此起彼伏層層攀升。
集市不遠處是擴建的奴隸大營,眾多新來的奴隸在這裡接受調教,為下一次集市的拍賣做準備。
一個瘦弱的身影不停的奔跑著,她披頭散髮中露出一張蒼白的臉,顯然是受過酷刑的。現在她已經成功的衝出了奴隸大營,卻不知再往前跑500米,就是瘋狂的交易集市。
她知道自己逃跑成功的機率很低,但是她不想放棄,只要一線生機,她就要博一博,這時在她的不遠處出現一個俊美的身影,少年一身黑衣,戴著墨鏡,他一看就不是圖裡達人,應該是外地的奴隸買家,女孩一見來人,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她立刻衝上前去,猛的用匕首抵住少年的咽喉,然後低聲的吼著:「帶我離開這裡,要不我殺了你。」
「抓住那個奴隸……」粗暴的吼聲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頃刻間,十幾個手持皮鞭木棍的司奴像一群魔鬼似的,衝出來把兩人團團圍住。
「長官,對不起……」已經有司奴認出黑衣少年,立刻誠惶誠恐的跪下。
少年被「劫持」,卻不見一絲驚慌,感受到匕首下那只已經在發抖的手,他的嘴角扯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只見男子五指成爪,猛然一抓一扯,就聽見女孩「啪」的指骨碎裂聲和淒厲的喊叫應聲而起,匕首落地,女孩跪地不起。
「我詛咒你們,這群下地獄的畜生,有種就殺了我。」女孩被俘,嘴裡卻叫罵著,沒有一點服軟的樣子。
「對不起,長官,這個奴隸是腓尼族長的女兒,性格很烈,我們這就帶回去好好調教。」
最近一年萊斥魯東征西伐,滅下了不少的部落,奴隸中滅亡了的貴族大有人在。
少年望著一直罵罵咧咧的女孩,微微皺眉,他對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咒罵向來沒有好感。
「你叫什麼名字?」少年俯身,修長的手指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寶石般璀璨的藍色雙眸。
「你……你就是藍眼的魔鬼?」女孩看到男子的眼睛,立刻聲調顫抖起來,失了剛才罵人的氣勢。
奧斯看著女孩恐懼的模樣,嘴角微微一笑,他不再糾纏於這樣沒有質量的對話,環視了一眼周圍的司奴,淡淡的說:「看來你們的調教並不順利呀。」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場眾人卻如墜寒冰,寒意乍起,立刻跪下一片:「請長官贖罪,請長官贖罪。」
奧斯伸出一隻手,紳士的把女孩扶起,彷彿剛才捏碎對方關節的另有其人,自己只是一個英雄救美的紳士一般。
「你一定沒有時間參觀萊斥魯的奴隸大營,我讓肋骨給你做嚮導,帶你好好的參觀。」奧斯溫柔的對女孩說,就像一個好客的主人一般。
說完,對跪下一地的司奴們說:「這樣的事情我只做一次,你們記住。」
肋骨人如其名,是一個極瘦的男人,奧斯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身邊網絡了一批得力的心腹,肋骨就是其中一個。只見肋骨上前一把握住女孩的手,非常自然的向奴隸大營內走去,女孩用力想掙脫束縛,卻只能吃痛的跟著他的腳步,額頭的汗珠已經大滴大滴的落下。
一處帳營外,很遠的距離,就已經聽見裡面撕心裂肺的嘶喊,一種壓抑的氛圍襲來,人未入內,就覺得頭皮發麻,心中涼意就頓起。
女孩低著頭跟著肋骨往裡走,未抬頭,就見走動的幾個奴隸僅圍著短短的麻布,大腿內側全是猙獰恐怖的大片傷痕,那是整塊皮膚取下後留下的痕跡。
衝入耳際的是讓人心悸的嘶喊聲,只抬頭望了一眼,女孩的心就像被抽走般,心跳都瞬間停止了。一個奴隸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手術台上,沒有任何的麻醉措施,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器官從身體裡被摘出,鮮紅的血液就從手術台上嘩嘩的流下,女孩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流這樣多的血……
「肋骨,你怎麼來了?」一個獨眼的醫生把剛取出的臟器往儲藏盒裡一放,就開心的朝肋骨走來,他那套手術服,已經被血濺得分不出本來的顏色。
「我奉命帶這個女孩來參觀一下。」肋骨微笑著對迪恩打招呼,這個被外間吊銷了醫師執照的「惡魔醫生」,雖然癲狂但是被奧斯委以重用,在圖裡達大陸找到自己的位置,混得風生水起。
「哇偶,我很久沒有見這樣上等的皮膚了,肋骨,把她留給我。」迪恩撫摸著女孩的臉,享受著女孩皮膚光滑彈性的觸感,目光貪婪,如發現了上好的美玉一般。
迪恩一個動作就已經讓女孩瑟瑟發抖,她沒有受傷的手緊緊的握住肋骨,剛才還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勢,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漂亮的女孩如果沒有了皮膚,會是什麼樣子,我想像不出。」肋骨做出思索狀,然後微笑著繼續說:「迪恩,你可以一會去找風要人,她現在還不能交給你。」
肋骨說完拉著女孩離開,留下一臉遺憾表情的迪恩。
「迪恩是一位偉大的醫生,他能把人的肢體肢解,然後重新組裝,被肢解的人不會死去,真是非常精妙的技術……」肋骨拉著女孩,細緻的介紹著迪恩精湛的醫術,但是聽在耳中,卻讓人不寒而慄。
肋骨帶著女孩來到交配奴隸的大營,其中一個營帳內滿是快要臨盆的孕婦。
女孩發現有幾個孕婦沒有手和腳,也沒有頭髮,她們全身**的躺著,猶如人棍一般,高高鼓起的腹部顯得格外刺眼,只一眼,女孩就覺得四肢發麻,心跳如雷。
「她們的頭髮、眼睛和牙齒都被摘除了。」肋骨的口氣中帶著遺憾。
這時一個奴隸拿著一個巨大的漏斗,那種牲口才用的漏斗,把「人棍」的嘴撬開,然後就從桶裡舀出流食往食道裡灌,人棍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咕咕」的聲音,聽上去極其詭異。
「沒有了手和腳,連牙齒和眼睛都沒有,她們想死也不可以,只能躺在這裡懷孕生產,真是件遺憾的事情。」肋骨的口氣裡透出同情,但是讓人絲毫趕不到他的憐憫,只會愈發的恐懼。
肋骨把手放在了女孩的雙臂上,接著說:「我忘記告訴你,她們過去和你一樣嘗試過逃跑,這真是讓人非常不愉快,所以就沒有了手和腳,再也跑不了了。」
女孩此刻已經四肢發抖,彷彿手和腳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們是不會亂殺一個奴隸的,每個奴隸都有他的價值所在,所以你想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我是你的話,現在會思考要以什麼樣的方式活下去。」肋骨「好意」的提醒著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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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是過渡,聽聽自己寫起來都覺得有些噁心,個人認為,惡有不同的理解,殺人如麻、挖器官、賣嬰兒等等,固然是一種惡,但是並不是高層次的惡,一個真正的惡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讀完這本書,聽聽會給出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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