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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溫暖的陽光穿梭於寬敞的餐廳,舒倘、慵懶、漫長。馬蹄蓮淡淡的清香,瀰漫在美好的清晨,把周圍一切空虛盈滿,金色的陽光如美酒,讓一個平凡的早晨,變得愜意起來。
白皙的手端起杯子,河澤喝了一口牛奶,又是很滿足的模樣,奧斯提前把自己的牛奶遞到河澤的面前,這個漂亮的男孩總是對牛奶情有獨鍾,他依舊一邊專注的看著書,一邊安靜的用餐,奧斯再把切好的燻肉遞到河澤的面前,果然聽到那句熟悉的:「謝謝。」
奧斯望著河澤,期望對方就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上幾句,可是河澤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什麼也沒有說,沉浸在自己的書裡,奧斯忍不住開口了:
「主人,我希望你能繼續教我。」
河澤抬起了頭,目光從書頁上落到奧斯的臉上,淡淡的說:「你想學什麼?」
這個男孩從來不多餘一句廢話,直切主題。
「您知道我的理想,我不認為光是一雙殺戮的手就可以實現它,我想學權謀術。」
就算奧斯學會了世界上最凶殘的搏殺術,這和奧斯心中的惡相比還相去甚遠,奧斯的內心很清楚,他的目標絕不是一個軍隊裡殺戮的機器,他要的更多,眼前這個男孩能幫到自己,他沒有掩飾的必要,直接對直接。
河澤拿起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緩緩的開口:「人們的情感許多是做出來的:甜言蜜語、和顏悅色、畢恭畢敬,有人認為可恥。其實,可恥的是他們心中藏著怨恨,表面卻與人要好的虛偽行徑。」
奧斯一時沒有聽明白河澤的意思,卻聽見河澤說:「我教你東方權謀。」
河澤接下來的每一句話,都會讓奧斯的黑暗因子蠢蠢欲動:
「人們受害常常是因為對人沒有仔細的察驗,人們遭受禍患往往是由於對人心慈手軟。因此說人的內心隱含著太多的欺騙,不能光看他的外表。世上的事缺少情愛,做好事的人最後卻得不到功勞。相信別人不如相信自己,防範別人不要心存僥倖。這種技藝學習,才能成為一個有智能的人。」
「高高在上的人驕傲,順從他可使其心安。高高在上的人憂慮,忠於他可使其免除憂患。順從不要迴避獻媚,忠心不要忌諱無理,雖然遭人詆毀也不能少做。上司能給你什麼,自然能拿回什麼,生死都控於人手,怎麼能違背他們呢?因此有智能的人擅長暗中猜度上司的心意,愚蠢的人只堅持自己的見解,他們福禍不同,都是源於這個原因。」
「人有喜好的東西,用喜好的東西引誘他沒有收伏不了的。人有懼怕的東西,用懼怕的東西逼迫他沒有不接受的。有才能可以使用的人,沒有大的害處要暗中容忍。其人不能馴服,確實是才能出眾的也要誅殺。賞賜不要吝惜,用此消磨他們的意志。懲罰要適合時宜,以此讓他的心得到告誡。恩惠和威力一起施行,才能和品德互相比較,只能這樣做才能有成效。」
……
奧斯不可思議的聽著這個漂亮的男孩講解著各種權謀,這是多少智慧的積累,多少血腥的凝結,每一處都會讓奧斯感到無比的震撼,同時也受益匪淺,最後奧斯問了河澤一個問題:
「主人,你用過這些權謀嗎?」
河澤清澈的眼睛望著奧斯,淡淡的說:「相比權謀,我的家族更相信硬實力,我亦如此。」
「風,你確定想當一個惡人嗎?」河澤也問了奧斯一個問題。
「我確定。」奧斯點頭。
「嗯,我知道了。」
河澤沒有再說話,奧斯望著那雙如月光般柔美的眼眸,閃過一絲青煙一般的惆悵,瞬間,又變得如秋水般清澈見底。奧斯看出,這個男孩會幫自己。
很久以後,當有一天奧斯再回憶起當天兩人的對話,發現原來從最初開始,所有的一切是可以改變的,但是卻如注定了一般,朝著這樣的軌跡發展下去,奧斯不後悔,但是有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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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鷹這個老師,奧斯的印象是黑色的,從穿著到性格全部是黑色的。第一天,鷹把奧斯帶到了刑訊室,這裡有各種需要撬開嘴巴的「敵人」,鷹帶著奧斯一一的「參觀」:
「這個是『黑暗尖叉』,四個叉點位於下頦和胸骨之間的設計,會讓受刑人有足夠運動幅度讓他的嘴開口招供。」
鷹指著一個正在受刑的犯人做著詳細的介紹,只見一個兩頭帶尖叉的金屬棒,由一條皮帶固定在頸部,一頭插入犯人下頦,另一頭直指犯人的胸骨,鋒利的尖叉刺進身體敏感的痛楚,犯人只有伸長頸部,才會減少痛苦,這樣的刑具會造成巨大的痛苦。
「人的身體相同害怕責罰也相同,用他最畏懼的東西給他動刑,他就一定會屈服。不可以存有憐惜,憐惜別人的人並不能以此證明他的忠正。朋友應該從重懲處,幫助朋友的人只能給他自己招來禍害。」
「死亡可以接受,痛苦難以忍耐,給人動刑選取他們不能忍受的。」鷹一點一滴的給奧斯講解著。
「這種是低溫審訊。」奧斯看見一個犯人正被針頭注射,面部表情極度扭曲。
「很多人不知道,四肢溫度再低,也是死不了人的。只有軀幹溫度和頭部內部溫度降低,人才會失溫而死。用低溫的生理鹽水或者是血漿給犯人大量注射,配合放血,就能達到這種效果。低溫臨死的感覺就是如此。」
「差不多的原理,你也可以進行高溫審訊,給犯人體內的體液進行加溫,用高溫血漿或生理鹽水,葡萄糖水也行,給犯人進行注射。配合高溫環境,同樣也很痛苦。如果是用高濃度的生理鹽水注射的話,由於人體要自然降溫,會大量出汗,造成脫水死。」
在說到「死」字的時候,鷹極其平靜,就像在談論吃飯和天氣一般,奧斯突然想到自己過去的境遇,再看看眼前被殘忍蹂躪的犯人,他明白,被人用刑的人會受到非人的待遇,懲罰別人的人自己也會避免懲罰。遭受非人的待遇就低賤,不受懲罰就高貴。低賤的人就任人宰割,高貴的人就主宰別人的生死命運。
「風,你有解剖過人嗎?」鷹突然開口問道。
奧斯搖了搖頭,他的確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我需要你完成**解剖,切斷手腳、縫合血管、剖腹手術,然後瞭解人體的各個臟器。」
鷹停頓了一下,他望著奧斯的眼睛,緩緩的說道:「重要的一點,你不能讓你手術刀下的犯人死去,這是我佈置給你的任務。」
看著奧斯不可置信的眼睛,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露出嘲諷:「你以為的惡人是什麼?輕鬆容易的就能成為惡人嗎?你必須明白,這個世上,想成為一個惡人,要比成為一個善人要艱難百倍,痛苦百倍。」
這是奧斯第一次認真的審視自己的理想:
究竟什麼是惡?
殺殺人、放放血就是惡嗎?
那麼一個惡人的意義究竟在哪裡?
鷹只給奧斯三天的時間,他的**解剖必須一次完成,沒有原因,沒有解釋,鷹只要結果,奧斯只能向河澤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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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不是我的風格,但是作為一本情節連貫的書,要有一定的邏輯性,該死的邏輯性,哎!所以必須要交代一下,所以寫了。接下去幾章也會有類似的情況出現,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後面一切會豁然開朗。
這一章聽聽借鑒了《羅織經》,很經典的古籍,要為我中華文化好好的鼓掌,非常偉大的著作。西幻加古風,連中華古籍都搬出來了,聽聽誠懇的等待拍磚。
各位親:這幾章是過渡章,擔心大家覺得無聊,一個惡人的成長是艱辛滴,一個立志成為偉大惡人的孩子是不易滴,我們為奧斯鼓鼓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