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摸她的腿
許婉君冷冷一笑:「只要你把我的腿給治好了,記住,是一個星期之內治好了,那我就還給你。如果一個星期之內治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而且,我所說的治好,那意思就是像平常人一樣,可以跳舞的那種。你不是說你們道醫有多麼的了不起嗎,現在就看看咯。」
「你要首先讓我看看你的腿,我都不知道你的腿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知道能不能醫好?如果我什麼都沒有看,就說我保證能治好,那你信嗎?」。蕭冰焰說道。
許婉君想了想,然後說:「那行,現在就開始吧,越快越好,我急著要走路。」說著,她就轉動輪椅,然後往屋子方向去。蕭冰焰走過去,把她推:「還是我來幫你吧,病人。」
許婉君不出聲,蕭冰焰就將她推回到了屋子中。在一樓,有一間房間是專門騰出來給許婉君暫時住的,所以,蕭冰焰推進了那個房間之中去。進了房門後,蕭冰焰把門關上。在關上門時,許婉君似乎有一點點動容了,蕭冰焰笑說:「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你敢?」許婉君冷冷地說道。她一直都是對蕭冰焰冷漠著一張臉。
蕭冰焰看了看她,說:「大美人,那我看咯。」
許婉君點了點頭。
然後蕭冰焰就蹲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抬起了許婉君的左腿,也就是那只受傷的腿。然後輕輕地將她的那只毛毛鞋脫掉,這時就可以看到了一隻讓蕭冰焰都有點震驚的玉腳。這隻小腳丫子真是完美到了極點,很好看,很白,就像是美玉一般,又有點飽滿,讓人忍不住想要往上親上一口。
「喂,你看夠了沒有。」許婉君淡淡地說道。
蕭冰焰笑了笑:「永遠都看不夠。」說著,他就輕輕地將她的褲子捲了起來,然後就可以看到了她那條同樣完全的細腿。不過,小腿上已經纏著一些繃帶了。所以,蕭冰焰沒能看到傷到的地方。所以,他抬頭問:「要解開嗎?」。
「如果你這麼看能看出來,那就不要解咯。」許婉君說道。
蕭冰焰歎了一口氣,說:「你別老是這麼的跟我做對好不好?你要配合我,不配合我我怎麼能把你的腿治好呢?你跟我鬥氣有什麼意思呢。你偷了我的東西我都還沒有跟你鬥氣呢。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用整天板著一張臉對我。真是的,一個大明星,搞得這麼的小氣。」
許婉君瞪了他一眼,說:「你管我。誰叫你天生長得一副欠扁的樣子,而且,我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惹是想打我的注意,我不會放過你。」
蕭冰焰說:「你就放心吧,我有女朋友的,我女朋友都比你漂亮得多了。你還真別不信,有時間以後到了燕京時,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美女。你還真以為你是美女嗎?你不過就是化妝品和燈光攝像機還有ps修出來的,聽說你還整過容是嗎?」。
「你……你才整過容。」許婉君氣得就要打蕭冰焰。可是蕭冰焰此時正在給她解那些繃帶,同時說道:「哎哎哎,你要不要我醫你的腳了,再動你的腿就有可能會壞得更厲害。你還是有時間就給我說說你的腳到底怎麼一回事吧?是骨折了還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骨折,是扭到了,骨頭錯位,已經弄好了。但是旁邊的肌肉在腫,發炎。他們說要動手術,動手術的話一個星期可以完全康復。可是動手術腿上會留下疤痕,所以只好採用保守治療,可是保守治療時間太久,會錯過我的演唱會。」許婉君只好乖乖地把實情給說出來了。
這時,蕭冰焰也已經將許婉君小腿上的繃帶給解開了,確實如她所說,上面有一個腫起來的地方,使得她的這個本來很漂亮的小腿顯得有點難看了。蕭冰焰仔細地看了看,腿上面已經擦上了一些藥。
然後,蕭冰焰又捏了捏。許婉君立即尖叫了起來:「啊,你這混蛋,你幹嘛?」
「放心,我只是看看你的腿傷的情況,又不是要害你。就算要害你也不至於在這麼的落井下石吧。說得我好像有多無恥似的。」蕭冰焰說道。
許婉君說:「你還真就是一個無恥之徒。」
蕭冰焰就這麼蹲在許婉君的面前看了看那只腿,看了許久,最終許婉君都不奈煩了:「喂,你到底好了沒有?」
蕭冰焰說:「這個好解決,最多三天,我就能讓你完好如初。不過,這也只是冒險試一試,你要接受我的治療的話,就得把這些西藥全都擦掉,洗掉,完全用我的方法來醫治。你自己考慮一下吧,我不勉強你。」
「如果你醫治,那是不是一定可以好?」許婉君問道。
蕭冰焰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定可以好的醫術。如果一個醫生跟你說一定可以好,那麼只能說明那個醫生不負責任。但是我可以跟你說,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把你的這隻小腿治好了。」
「好,那我就信你一回,就把原來的藥都洗了吧。」許婉君說道。
蕭冰焰說:「你叫我洗啊?」
許婉君愣了愣,然後瞪了一眼蕭冰焰,後然就大聲地向外面叫道:「阿麗,阿麗,你進來一下。」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女傭進來了:「大小姐,你有什麼吩咐?」
許婉君說:「你快去端一盤溫水來,把我把腿上的這些藥都洗掉。」
「是。」阿麗立即就轉身出去了。
這時,蕭冰焰就想隨便找個地方坐一下,可是這屋子裡也沒有什麼椅子,所以蕭冰焰就直接在那張床上坐下。結果,蕭冰焰一坐下,那邊的許婉君立即尖叫了起來:「喂,你幹什麼啊,快起來。」就好像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一般,把蕭冰焰都嚇了一大跳。
蕭冰焰說:「喂,你要不要這麼誇張啊,我只是坐一下而已嘛,你居然這麼的尖叫,好像是我強j了你一樣,真是莫名其妙。」
「你那麼髒的身子,絕對不允許碰我的床,快走開。你自己到外面去找一張椅子來坐。」許婉君大聲地說道。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有潔癖的樣子。
蕭冰焰聳了聳肩,然後無可奈何地走到了外面,搬了一個椅子過來坐下。沒過多久,那個阿麗就端了一盤溫水過來了,然後她就輕輕地給許婉君洗那個小腿上的藥。她洗得很輕很慢,似乎早已知道了這位大小姐的脾氣了。
蕭冰焰就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看著,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若是平時,許婉君看到了這樣的人,一定會敬而遠之的,她很不喜歡看到這樣的人,顯得很沒有出息。也不夠紳士,看起來就很土氣。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嗎?」。蕭冰焰沖許婉君說道。
許婉君白了一眼他,然後就轉過頭去了,不再理會他。過了好一會兒,那個阿麗終於將許婉君的小腳上的藥洗乾淨了。這時,蕭冰焰才起身,然後緩緩走到了許婉君的旁邊,看了看那隻小腿,說:「挺白的一隻腿嘛。」
許婉君瞪了他一眼,似乎已經懶得再去說些什麼了。蕭冰焰蹲下,然後把那個椅子拉了過來,將許婉君的腿輕輕地放到了椅子上。然後就拿出他的那個小醫袋,再從醫袋裡拿出了銀針。
銀針在對於中醫或者道醫當中作用都非常的大,所以蕭冰焰會常常帶在身邊,除了可以救人外,還可以防身。這時,蕭冰焰就拿銀針開始在許婉君的小腿上找穴位,找到了就輕輕地紮了下去。紮下去的時候,許婉君的腿有一點點疼,不過她忍住了。
每一次紮下去時,蕭冰焰都會輕輕地轉動了一下那銀針,然後就望向了許婉君,每扎一次都望一次,望得她都有點不自在了:「你老是看我幹什麼?」
蕭冰焰說:「這個跟你解藥起來太麻煩了,憑你的智商也理解不了,還是不說了吧。」
「你——」許婉君氣得差點又要罵了出來,她可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居然說她的智商不行,這真是太可笑了。
沒過多久,蕭冰焰就在許婉君的腿上紮下了許多的銀針,然後又一根一根地撥了出來。緊接著,他又開始在許婉君左腿那塊腫起的地方旁邊輕輕地揉捏了一翻。這個過程中,許婉君感覺到自己的腿非常的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蕭冰焰望向許婉君說:「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好多了?」
許婉君沒有出聲,其實她的心裡是真的感覺到好多了。
蕭冰焰說:「你看看,效果還是不錯的,已經消了一點了對不對?我等一下再給你開一杯符水,你只要喝下去,保證你好得更快。」說著,他就站了起來,然後就走到了外面,倒了一杯水回來。
在蕭冰焰走出去時,許婉君自己則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的那塊腫塊,果真是如同蕭冰焰所說,竟然真的消了一些了。看來那個土包子還真是有兩下子。竟然真的會這種什麼所謂的道醫。這道醫這東西也太神奇了,竟然比國內最出色的外科醫生還要利害。
蕭冰焰拿了一杯開水進來,然後放在了那個椅子上,接著,他就拿出了一張符來,手上做了一些在許婉君看來是十分古怪的動作,然後再將那兩張符紙點燃,接著就將那些符灰放到了那杯白開水當中。
蕭冰焰還用手指伸到了杯子裡攪了攪,然後送到了許婉君的面前,說:「吶,喝下去吧。」
剛才看到蕭冰焰從身子裡拿出那張符張,又把它放進水中,然後又用他的手攪了攪,那感覺幾乎就要讓她吐出來了。現在居然要她喝,她立即就皺著臉,急忙把身子縮到了一邊去。她揮了揮手:「走開,我才不要喝你這麼髒的東西,快拿開,髒死了。」
蕭冰焰說:「你真的不喝?那你就別怪我治不好你的腳了。你把我那塊玉還給我,你自己治吧,你叫你那些厲害的醫生來吧,我是沒有辦法了。你不喝這個,你的腳最少也在一兩個星期才能完全好。你別看剛才已經消了一些了,但是我不可能永遠給你做針灸和柔捏,只有這個符水是可以進入你的肚子裡,然後給你的身體進行療養的。」
許婉君望了望蕭冰焰,又望了望那一杯白開水,罵說:「那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攪嘛。」所謂的眼不見為淨,她心想著你就算是要攪也要別的東西攪啊,竟然直接用手,髒死了。而且,也不要在她的面前攪嘛。
蕭冰焰說:「你就放心吧,我的手不髒的。你快點喝吧,再不喝就更難喝了。快點喝吧,為了你的演唱會,為了你的腿。」
蕭冰焰的這話還真說到了許婉君的心坎裡了,她真的是為了這次演唱會,所以硬著頭皮,接過了蕭冰焰手上的那杯黑呼呼的符水,然後看了看,苦著一張臉,然後捏著鼻子,猛地一口喝了起來。
這丫頭也真是一個有膽有識的好兒女,真的一口氣將那杯水全都喝進去了。許婉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為了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能歌善舞,拍電視電影,多方面發展,這都是她努力的結果。所以,別看她外表長得很漂亮就以為她是一個弱女子,其實她也有堅強的一面,為了演唱會,她可以吃很多苦。這就連蕭冰焰都不禁有點佩服她了。
蕭冰焰從她的手中接回了那只杯子,然後笑了笑,說:「好,喝完這符水,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我再幫你看一看,每天做個三次,我想你的腿很快就會好的。」說完,蕭冰焰就要轉身出去。
「喂,你等一下。」許婉君忽然叫道。
蕭冰焰回頭:「怎麼了?」
「你……你下次做那什麼水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用手攪,你就不能拿個筷子什麼地嗎?」。許婉君說道。
蕭冰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只要你說,就可以。」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用筷」許婉君的尖叫聲又再次響起。蕭冰焰只好捂著耳朵急急走了出去了。
蕭冰焰走到了外面,剛好看到了許老爺子。許老爺子笑呵呵地看著蕭冰焰。現在,許老爺子的身子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剩下的幾天完全就是調理了。
「老爺子,你這是?」蕭冰焰問道。
許老爺子笑說:「沒事,沒事,就是想過來看看那丫頭大呼小叫的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你在給她治腿啊。我早就跟她說過讓你給她看看了,她硬是不相信你的道醫術。」
蕭冰焰笑了笑,說:「沒事,現在相信也不遲。」
……
到了第二天,早上蕭冰焰先是給老爺子做了例行的治療,然後才來以了許婉君的房間,給她做腿部治療。今天許婉君的腿上的那塊腫起的地方已經明顯好很多了。這效果都是看得見的,所以,今天的許婉君也對於這蕭冰焰態度好了不少。
蕭冰焰就這麼蹲在下面,把許婉君的腿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揉捏。這讓許婉君感覺到十分的舒服。而也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急急闖進來了一個人。
「碗君——」
當陳星浩看到了屋子裡的這一幕時,他愣了愣。因為他一打開門就看到了許婉君那條白白嫩嫩的大腿架在了蕭冰焰的大腿上,然後蕭冰焰還在上面輕輕地揉捏,而許婉君躺在椅子上,一臉的舒服的樣子。這著實是讓陳星浩給嚇到了。要知道,陳星浩已經追了許婉君好多年了,可是連她的手都沒有摸上。
其實蕭冰焰和許婉君也被突然闖進來的陳星浩給嚇了一大跳,許婉君自然不可能去考慮陳星浩的心裡感受,大聲罵道:「你神經病啊,嚇死人麼?你進門不懂先敲門了,誰准許你進我的房間了,快給我滾出去。」
「你……你……你們這是?」陳星浩的眼中已經充滿了一種憤怒。
蕭冰焰看出了那種憤怒,他怕陳星浩誤會,立媽解釋說:「我在給婉君治療她的腿。你有什麼事嗎?」。
「快給我出去,你是什麼人,能隨便亂進我的房間,能隨便來我家,你神經病嗎?你爸沒教過你來別人家前先給別人打個電話嗎?神經病。」許婉君大聲地罵到,對於這個陳星浩,她似乎已經感到了十分的厭煩了。
陳星浩聽到了蕭冰焰說是為了許婉君治腿,心裡才沒有往那方面想去,然後愣了愣,也只好退出房間了。他本來是買了一個很好看的東西做為禮物想送給許婉君的,還想要給她一個驚喜,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不過,對於蕭冰焰那小子,陳星浩心裡的恨得牙癢癢的了。許婉君對他發火,他卻不能也對她發火,一肚子裡的火氣早就想找個人發了,現在剛好蕭冰焰就撞槍口上了。所以,他把所有的恨都在心裡默默轉移到了那個正在摸婉君腿的土包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