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競選中卞金玉的勝利,江濤大賺了一筆,他將別人送的那個舊手機送給了林畢,並給他買了一張充了100塊錢的電話卡,以犒勞他在此次設賭中的貢獻。
而他自己去買了個新手機,雖然價格不貴,但好歹比舊的好,而且因為設賭,他也在學生中出了名。一是因為他守信諾地兌現了所有勝家的利錢,更重要的原因卻是那天肖容的扎針事件。
本來大家都知道江濤背後有個拳腳了不起的伍霞,輕易不敢招惹他,現在又傳出他背後居然還有個神秘莫測會扎毒針的肖容來,大家更是敬畏。
拳腳厲害倒容易克制,但若是放毒於無形,而且還會將人致殘,便讓人害怕了!在那些傳言裡,肖容根本就是個低調而深藏不露的高手,那扎針也被傳成摘花飛葉般神奇。
所以現在不僅更多的人投入到江濤的旗下尋求他的庇護,而且知情的人見著肖容都畢恭畢敬,更有甚者,見著肖容便遠遠地躲開了。
對於有關自己的那些被誇大失真的傳言,肖容也聽說了,她雖覺得好笑,倒也樂見其成,心想;這樣也好,這樣自己就清靜多了!
比如張璇,本就失去了白可馨庇護,後又聽了傳聞,現在根本不敢跟她照面,冷言冷語更是不敢說半句,巴不得躲得遠遠的才好,有非要交流的情況,也是賠著一張笑臉,小心翼翼地說話。
「真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伍霞不屑罵道。
「理她幹什麼?」肖容笑道:「她若不怕硬,我們豈不是多些麻煩?」
方玉晴的店面經過裝修,雖然她仍然捨不得在上面多花錢,但看著喜慶多了。生意也比以前略微好了一些。
韓實除了忙,還是忙,一邊忙著上學,一邊忙著拍廣告,平時放學忙著拍網店的照片,週末更是完全沒了時間。上次那個快餐廣告才拍完。又接了一個某飲料的廣告,對方出的價錢也越來越高,這讓他感覺很充實而滿足,但美中不足的便是見肖容的時間越來越少。
就連去拿肖容配好的藥。也不得不匆匆去,匆匆回,所以他便電話短信不斷。一有空便常常逼著肖容跟他視頻聊天。
不過肖容每天上課作業,時間並不充足,到了週末她空下來了。韓實又是最忙的時候,所以兩人電話的時間也並不多,這讓韓實一直煩惱不已。
肖容並不知道韓實的心思,還不斷鼓勵他多努力,多賺錢,這讓韓實在辛苦得想放棄時又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卞金玉不知使了個什麼法子,將學生會的所有具體事務全推給了田佳木。自己逍遙自在,樂得輕鬆。
不過。因為白可馨打砸和賠款的事,金雅蘭禁發了卞金玉三個月的零用錢,而卞金玉是個愛面子的人,沒了錢,他便除了參加一些學生會的活動外,每天不得不規矩地上學放學,找借口不再去同學的各種聚會。
但他終是熱鬧貪玩慣了的,所以無聊而無處可去時,便會跑過來找肖容拌嘴逗樂,要麼纏著肖容追問田佳木的那個秘密,要麼追問肖容那天她和田佳木去唱歌的具體細節,有時還抱了他的「歡歡」過來,趁肖容不提防時嚇她,更多的時候,還是纏著肖容教他那個傳說中的淬毒扎針的絕技。
因為卞家大方賠款的事,方玉晴又不知道白可馨打砸的具體原因,所以對卞家的大方很是感激,對卞金玉也很是和氣。
肖容是個喜歡清靜的,卻覺得卞金玉很煩。
比如這天,她正在樓上做作業,卞金玉過來便非要拉她去他家跟奶娘學做什麼菊花釀,肖容說了不去,他偏堅持。
「你不是說要新找個女朋友來砸我家這店麼?怎麼不去找女朋友,卻不時來跟我胡攪蠻纏?」肖容收拾好書本,氣惱質問卞金玉道。
「你還說,都是你害的!」卞金玉不滿說道:「談戀愛交女友是要花錢的!因為賠你家錢的事,我媽禁發我三個月的零用錢,我哪裡還有錢去交女朋友?」
肖容哭笑不得,譏諷道:「你是交女友還是買女友,怪不得學校那麼多女孩子圍在你身邊了,也怪不得他們叫你金主了,原來她們把你當錢罐啊,我還以為你多大的魅力呢!」
「誰說我沒魅力?」卞金玉不服氣說道:「學校那麼多女生,我沒在她們身上花一分錢,可她們照樣買禮物送給我,寫信給我!只是我卞金玉堂堂男子漢,只要是喜歡的女生,就必須得在她的身上花錢才行,否則我就不配跟她在一起!」
「你這是什麼歪理?我懶得跟你爭這些無聊的事情!」肖容不理他,忙著提了藥下去給韓實做敷面的藥膏。
「你是女孩子,你當然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卞金玉跟在她後頭下樓來,說道:「如果哪天哪個男人老是給你錢用,那他就是喜歡你了!」
肖容停下腳步來,她想起韓實老是給自己錢用的情形來。
「怎麼?有人給你錢用?」卞金玉覺出她的異樣,嘻笑著好奇問道。
「沒有!」肖容忙繼續朝前走,說道:「你這個說法根本站不住腳,照你這種說法,那兄長給妹妹用錢,心善之人給困頓中的陌生人錢等等,那豈不是都包藏了什麼禍心?」
「那些是特殊情況嘛!」卞金玉不滿說道:「你別鑽牛角尖嘛!」
肖容一聽,放心下來,心想:是了,韓實給自己錢用,當然是作為兄長似的關懷!
這樣想著,她便提著藥進了開闊的院子,不再理卞金玉。
「你在幹什麼?」卞金玉卻跟了出來,見肖容去廚房拿了一個大盆子來,端根板凳坐在一邊,將各種藥粉都倒進大盆裡。又倒進大半瓶蜂蜜,半盅白白黏黏的湯,用一個大勺子攪拌起來。
肖容不理他,只顧做自己的事,卞金玉也不以為意,站在一邊饒有興趣地觀看。
攪拌完後。肖容用勺子撮起一點點兒。湊到鼻子旁邊聞了聞,她皺著眉想了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回屋去了。
不一會兒。她便又下樓來,手裡拿著一瓶香水。
卞金玉一看那香水,很是驚訝。奪過來看了看,說道:「這香水誰送你的?」
「怎麼了?」肖容疑惑問道:「田佳木送過來的啊!說是他爸爸從外國帶回來的,我覺得挺好聞的!」
「這香水可是法國名牌。每年限量生產,我媽也有兩三瓶,上次我拿了一瓶送給白可馨,她還把我罵了一頓!」卞金玉說道。
「原來這麼珍貴啊!」肖容嘀咕說道:「早知道就不收了!」
「哈~你還說跟田佳木沒姦情?他幹嘛要送你這麼好的香水?」卞金玉象抓住什麼把柄似的問道。
肖容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香水,不滿說道:「胡說什麼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香水是田佳木照他媽媽的意思送過來的!」
「瞧你寶貝似的!」卞金玉嘻笑著說道:「還說不是!」
「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就拿掃帚攆人了!」肖容瞪著他說道:「自己一天到晚盡幹些沾花惹草的事情,便老是懷疑別人也這是。你這人真是混!」
卞金玉見她生氣,忙陪笑道:「好好好。我不說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也沒見有你這麼臉皮薄的!」
肖容剮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自己揭開香水瓶蓋,滴了幾滴在大盆子裡,頓時香氣四溢。
果然是好香水!肖容想,她拿起大勺將藥又攪得均勻了些。
「這是攪得什麼藥?還要放香水?」卞金玉很是奇怪。
肖容正惱著他剛才說的話,並不答,而是進屋裡拿了幾個方玉晴裝化妝品的空盒子,用小勺子舀了藥一點一點地裝起來。
「我也來幫你!」卞金玉說著,進屋拿了根凳子出來,在肖容對面坐了下來,拿起一個盒子便興致勃勃地裝起來。
肖容打定主意不搭理他,任他笨手笨腳地裝著藥膏。
「這到底是拿來幹什麼的呢!」卞金玉裝了一陣,便覺得無趣了,棄在一邊,問肖容道。
肖容見他裝沒裝好,還弄得到處都是,更是不理他。
「喂……我問你呢!」卞金玉終於察覺到肖容對自己不滿的情緒了。
肖容自顧忙著自己手裡,眼也不抬,還是不理他。
卞金玉被忽視,很是不滿,伸手一把捏住肖容的手讓她回答自己的問題,不讓她再裝藥。
肖容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瞪著他,不滿說道:「放開!」
「不放,除非你告訴我這藥是幹什麼的?」卞金玉耍賴。
天氣較冷,卞金玉的手卻很暖和,肖容似乎感覺到他手上的熱氣正向自己冰冷的手上滲透,她這才意識到對方是個男生,頓時她不自在起來,努力試圖將手抽回,企圖掙脫的卞金玉的禁錮,心裡氣惱道:「這個卞金玉,真是不懂避諱,怎麼動不動就抓人家女孩子的手?」
無奈卞金玉的手勁兒太大,她掙脫不開,便羞紅了臉,沒好氣說道:「你問來幹什麼?」
「我就想知道唄!」卞金玉知道她力氣上拼不過自己,得意說道。
「你放開我就告訴你!」肖容不甘心說道,企圖騙他鬆手。
「你說了,我就放手!」卞金玉不上當。
「你別胡攪蠻纏好不好?」肖容語氣上不得不軟下來。
「我哪裡胡攪蠻纏了?這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卞金玉盯著她,振振有詞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