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土尊者,武柏鋒的二哥
梁少衝望了望天色,見烈日仍高懸當空,紅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反射出油在沸煎時的火焰來。
離傍晚時分,還有一段時間。
「嗯!土尊者是必須清除掉,再說,他身上還有一個存儲空間,裡面藏著不少珍寶,這些東西,肯定不能給琊魔教。」
梁少衝心中又想道:「那土尊者說如果彭越祖下午還不有歸順,傍晚就剷平整個『聽風樓』,現在離傍晚還有一個多時辰。我不趁這些時間,傳授一點脈功給許文君。」
「許先生,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先將『影蝶飛柳步』和『龍虎鶴形手』的口訣一併傳給你,你可要記好了。有沒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問我?」梁少衝笑著說道。
「多謝主人栽培!」許文君立刻行了一禮,興奮的說道。
梁少衝當即將「影蝶飛柳步」和「龍虎鶴形手」的口訣一一念給許文君聽,許文君號稱智多星,記憶相當好。當梁少衝念到第三遍時,許文君已經完全記在心中,甚至能一字一字誦背出來。
「許先生,你都已經是中年年了,想不到你的記憶力而如此佳。」梁少衝驚訝的說道。
梁少衝自從上次被四十重天晶改造後,已經具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只要任何東西看過一遍,便永遠不會忘記。
雖然許文君無法跟梁少衝相比,但也相當不錯。
許文君搖了搖頭,笑道:「主人過獎了!老了!老了!」期間,許文君一碰到不明白的地方,就問梁少衝。梁少衝耐心的一一為他解答。
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傍晚。
「走吧!我帶你去見二位老朋友?」梁少衝笑道說道。
「老朋友?是誰?」許文君疑惑的問道。
「哈哈……你去了就會知道的?」梁少衝賣了一個關子,笑道。
梁少衝帶著許文君,再次穿過了剛才那個莽林,沿著來路返回,一來到「聽風樓」外圍,便看見籬笆的外門已被強大的掌力震得粉碎。
「嗯!難道那土尊者提前行動了。」梁少衝心中一緊,正要衝了進去。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彭越祖,我好心勸你歸順我碧清閣,有了我碧清閣的庇護,那琊魔教就沒有人再敢欺辱你們。你不好心不知好報?」
這聲音正是土尊者發出來的。
「放屁!放屁!我彭越祖本是青罡門的核心弟子,要尋求庇護,而輪不到你們什麼狗屁『碧清閣』?」彭越祖怒聲咆哮起來。
「哈哈,你彭越祖不過是青罡門遺棄的狗,你真以為青罡門還把你看成核心弟子。」土尊者譏笑道。
「就算青罡門不承認我是核心弟子,老夫死也要做青罡門的鬼。倒是你這個什麼『碧清閣』,是一個來路不明,趁火打劫,心懷鬼胎的狗屁門派?」彭越祖繼續罵道。
土尊者厲聲喝道:「彭越祖,要不是看在你我跟著相識的份上,我才一再對你忍讓,給你機會,如果你再罵我『碧清閣』一聲,我立刻鏟土整個『聽風樓』。」
「武柏泉,二十五年前,我要不是看你可憐,才出手救你一命。早知道就讓你被那群惡人殺死算了。什麼狗屁『碧清閣』,我偏偏要罵?」彭越祖也怒聲喝道。
「你這是找死!」土尊者一聲暴喝。
梁少衝一見他們似乎要打鬥起來,立刻重新幻化為洪飛逸的模樣,帶領許文君衝了進去。
只見在聽風樓內院,彭越祖與土尊者兩人相隔五米,正相互怒目相對,而彭越祖的孫女,那個絕色少女,卻站在彭越祖的身後。
梁少衝一邊走,一邊拍手讚道:「罵的好!什麼狗屁『碧清閣』,專做見不得你的勾當,別人不知你『碧清閣』是什麼組織門派,我可清楚的很?」
「**!給我去死吧!」
土尊者突然又聽得有人當面辱罵「碧清閣」,立刻勃然大怒,想也不想,反身揮出一掌,掌勢凌厲,似滔滔長江,奔騰咆哮,彷彿前方凝聚成一尊土黃色的巨虎幻影,就可狠狠轟殺過去。
可,當他看清了梁少衝的容貌之後,立刻嚇得跳了起來,硬生生收起了掌勢,後退了一步,厲聲喝道:「洪飛逸,你這是幹什麼?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幫著外人說『碧清閣』,難道你就不怕陳……上頭怪罪下來嗎?」。
土尊者本想說,陳魔子殿下,但見這裡這人口眾多,又怕洩露了其中的秘密,但好改為上頭。
自今天上午,土尊者見梁少衝施展出長達七寸聖角的「琊魔真神」後,心中頗為忌憚,也不直接用自己的身份去壓他,只好搬出陳魔子殿下的身份來。
彭越祖爺孫兩人,一見梁少衝走到進來,立刻辱罵「碧清閣」,還以為此人也跟土尊者有隙,可看剛才的情況,似乎又不像,反而很可能是一個組織的,或者是同一個組織兩個派的人。
「好小子,原來你叫洪飛逸,也是『碧清閣』的人!剛才還騙我說你是什麼梁少衝?他**的,『碧清閣』的真是卑鄙。」彭越祖立刻罵道。
「罵的好!『碧清閣』就是他**的卑鄙!」梁少衝縱聲大笑道。
此言一出!
不但彭越祖呆住了,就連土尊者也驚呆了,隨後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土尊者怎麼卻沒有想到,眼前的「洪飛逸」即然敢如此大膽,公然辱罵「碧清閣」,當即雙目噴出怒火,怒聲喝道:「洪飛逸,你……你……難道這是你上頭的意思?」
當然,這其中,只有許文君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哈哈!太有趣了!」站在彭越祖身後的絕色少女,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一轉,笑嘻嘻地道。
她見梁少衝不過是上階脈徒修為,而土尊者卻是一名擁有脈門五重境的中階脈士,兩個的修為境界相差六七個等級。
可土尊者似乎對梁少衝極為忌憚,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其實,絕色少女又那知道,「琊魔真神」對琊魔教信徒,天生有克制作用。
先前在莽林之中,梁少衝施展出長達七寸聖角的「琊魔真神」後,一直在土尊者心中留下巨大的陰影。
要知道,能凝聚出七寸長聖角的「琊魔真神」在琊魔教中地位極為尊貴,是一名將信徒。就算土尊者的修為比梁少衝太高,
現在,他也不過是普通的高等信徒,而卒信徒都沒有達到。
因為體質的原因,土尊者根本無法修煉《紫霄心經訣》,成為教主的親傳弟子,只能修煉另一門下階玄品脈功《霸土裂風勁》。
就在這時,許文君走向前去,仔細打量著土尊者一眼,行了一禮,問道:「請問,你是不是三十年前,被武煞堡趕走的那個武柏泉!」
武煞堡的武老堡主,曾經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二兒子武柏泉早年受了大哥武柏寒的陷害,被父親逐出家門,從此就早也沒有回過武煞堡。
雖然在二十年前,許文君取了武柏泉最小的妹妹為妻,但是他們從來也沒見過面。
是以,剛才在林中,他們也不認識。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往事的?」土尊者武柏泉喝道。
許文君立刻恭恭敬敬行了一禮,說道:「在下是柏瑩的丈夫,我經常聽柏瑩提及你。說小時候你如何對她好?」
「柏瑩還說,她一直都不相信,你會做出糊塗之事,跟三姨發生**。最後,柏瑩經過了幾年的調查,最終發現了真相,原來是武柏寒暗中陷阱你。最後,跟武柏寒吵了一架,就早也沒有回武煞堡了」
一提到當年往事,武柏泉面部一陣抽搐,似乎極為痛苦,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的神情,擺了擺手,冷冷喝道:「我早已經不是武煞堡的人了,休得拿武煞堡的關係跟我攀交情。」
就在這時,只見那原本關閉的聽風樓突然被打開,從中走出來一男一女二個人。
這二個人,男的正是武柏鋒,而那個女的,正是武青梅。
武青梅扶著武柏鋒,緩緩從「聽風樓」走了出來,
許文君一愣,問道:「青梅,怎麼你也在這裡?」隨後又望著她扶著的中年男人,心中一片疑惑,問道:「這位是?」
只見武柏鋒鼻子、雙耳、雙眼全部已經被利刃挖走,雙手的十根指頭也被剁去,臉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或黑或紅,彷彿是一條條醜陋的爬蟲,幾乎全身上下找不到半寸完好的肌膚。
「這位是我的父親!」武青梅垂著頭,痛苦的說道。
「什麼?他就是三哥柏鋒!」許文君失聲說道。
雖然自武青梅扶著武柏鋒出來,許文君心中隱隱約約猜出來了。
可以經過武青梅的確認,許文君心中仍是震撼不已,才短短十年沒有見,以前那個意氣風發,風流倜儻的人物,此時竟然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武柏鋒推開了武青梅的手,雖然他雙目已失,但依然能感知武柏泉的方位,渾身抖動,激動不已,緩緩走到武柏泉身前,泣聲道:「二哥,真的是你嗎?算一下時間,我們應該也有三十年沒有見面了。」
「你是三弟!」
武柏泉盯著武柏鋒一眼,冷冷說道。
語氣之中,極為冷漠!
看見血脈相連的親弟弟這種模樣,完全是一副莫漠不關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