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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7章 半途打劫 文 / 半仙午後007

    第247章半途打劫

    第247章半途打劫

    「不能再呆在這裡了,趕緊去彭門城尋找武柏鋒父女。」梁少衝一下子從驚喜中回過神來,立刻又變得焦急萬分,再也按捺不住,意識從四十重天晶回到本體。

    梁少衝認準了方向,雙肩一晃,身子疾如鬼魅,電閃穿越,沿著一條小路飛奔,向附近的小鎮奔去。

    「嗯!」

    梁少衝心念閃動,將自己相信成洪飛逸的模樣,只見他臉上的「千幻迷影具」綻放出毫光,一股淡淡的霧氣在面具裡流動,跟著肌肉又是一陣湧動。

    才幾個呼吸之間,梁沙沖的容貌便變成了洪飛逸的模樣,惟妙惟肖,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此時,就算是凌魔子殿下親至,恐怕也看不出眼前的洪飛逸是個假的。

    梁少衝一路飛路,一個時辰左右,便來到了附近的小鎮,向鎮上居民一打聽,才知道彭門城在南邊,離這裡仍有五百多里路程。

    告別了鎮上居民,天色已經晚了,但是梁少衝根本不敢休息,草草吃了幾個饅頭充飢,便又繼續趕路。

    可梁少衝還沒有奔出幾步,便給人擋住了。

    只聽那人說道:「聽說兄弟你今晚要趕去彭門城,正好我也有急事趕去那裡,我還知道一條捷徑,可以少一百多里路程,不如今晚我們結伴而走,也省得一夜孤獨寂寞,你看如何?」

    梁少衝正想拒絕,可聽到對方說有一條捷徑可以省一百多里路程,便停了下來,雙目如電,仔細打量著眼前擋住去勢的人。

    這是一名中年人十歲左右,中等身材、一身紫衣,肩寬膀厚、長相很普通,但是一雙眼眸卻非常地犀利,但卻是非常真誠,一眼看上去,就知不是什麼陰險狡詐之人。

    梁少衝發現此人一身修為也是不低,氣自悠長,似乎故意壓制著自己的修為,表面上看上去,才不過是脈門九重境上階脈徒的修為境界,但實際上卻具有脈門一重境的下階脈士修為。

    「你說的可是真的?」梁少衝心中一動,問道。

    紫衣中年人一臉真誠,說道:「當然是真的!這條捷徑就是一條山路,平時膽小的人根本不敢走那條路,只有少數人才敢,不知道兄弟,敢不敢跟隨我走?」

    梁少衝點頭道:「那好,就麻煩大哥你帶路吧!」

    「那兄弟,你可在跟好了。」紫衣中年人身子一晃,流星向左側的山嶺越了過去,一下子便消失在林中。

    梁少衝輕提一口氣,認準對方消失的方位,接連三個內晃,身子猶如鬼魅一般跟隨了下去。

    跟著紫衣中年人,梁少衝一口氣疾奔了五六里路,發現四處越來越荒涼,山勢也更見險峻,幾乎沒有什麼山路可走,都是憑藉著自身的實力,全身奔走。

    梁少衝茫然四顧,只見四處樹林綿密,樹影重重,借助微弱的月光處慘淡異常,煙霧迷離,落木蕭蕭處充斥著一股陰森之氣。

    就這樣,梁少衝跟隨紫衣中年人,一路狂奔,大約走了100多里路程,只聽到紫衣中年人呼吸漸促,似乎有一種有氣無力的模樣。

    梁少衝知道此人具有脈門一重境的下階脈士修為,別說是奔走100多里路程,就算是奔上300多里,也不會出現這種模樣。

    「想來陰我!哼,且我等看看你要幹什麼?」梁少衝心中冷笑一聲,也裝著紫衣中年人的模樣,呼吸漸促起來,似乎比他還更不如。

    紫衣中年人表面上看起來,一臉正氣和氣,不像什麼壞人,給人一種完全任何的感覺,可骨子裡卻一肚子壞水,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會害更多的人。

    「這位大哥!你能不能緩一緩,我支撐不住了,坐下來休息一陣可好?」梁少衝氣喘吁吁,停了下來,說道。

    紫衣中年人聽到梁少衝的話,身子也停了下來,一臉的笑容,不住喘氣,緩緩說道:「兄弟的真是好耐性,要不是我這個老臉不肯認輸,而且兄弟有急事,大哥我早也就支撐不住了。」

    梁少衝上氣不接下氣,一屁股坐在地上,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大哥真會開玩笑!」

    紫衣中年人一見到梁少衝這種情況,臉上的笑容更盛,說道:「那兄弟在這時休息一陣,大哥我打兩隻山雞過來,吃飽了再上路也不遲。」

    「上路」這兩個字,說得特點重。

    如果是其它人,或許不明白紫衣中年人的意思,但是梁少衝一聽馬上就明白。

    「上路!看看誰送誰上路。」梁少衝心中冷哼一聲,也不回答,緩緩靠在一顆樹上休息。

    大約過了三分之一柱香的功夫,紫衣中年人手中果然提著兩隻野雞回來,起了一堆拱火,烤起了野雞。

    大約又過半個時辰,野雞發出「哧哧」的聲音,變成了焦黃鮮嫩的烤雞,一陣肉香,撲鼻沁心。

    梁少衝立刻也坐了起來,鼻子一陣聳動,笑道:「好香呀!」

    紫衣中年人立刻笑道:「那當然了,這可是我家傳的一手絕活。你先耐心等一下,再過一陣子,就可以吃了。」

    「對了,這位大哥。現在離彭門城還有多遠?」梁少衝問道。

    「這裡彭門城應該有二百多里路程吧?兄弟放心,等吃完這只野雞,我們今早一定能趕到?」紫衣中年人笑道。

    梁少衝追問道:「這裡去彭門城應該怎麼走?」

    紫衣中年人指著南邊,說道:「沿著這個方向一直往前走,直至碰到一條長江,再斬東前行,再走80多里,就應該到了彭門城了。來,兄弟,山雞已經烤好了,吃一個吧!」說著,便將烤熟的山雞丟了過去。

    梁少衝接過焦黃鮮嫩的烤雞,陣陣肉香撲鼻而來,迫不及待叼了一口,「卡嚓嚓」狼吞虎嚥吞吃了起來,不住點頭,說道:「好吃!好吃!真不錯!」

    見梁少衝一口氣便吞吃了一大半,紫衣中年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也跟著吃起了烤雞。

    「哈哈……」直等著梁少衝手中的山雞吃完,紫衣中年人突然縱身大笑,聲音四野,緩緩站起身來。

    「大哥,你笑什麼?」梁少衝一愣,問道。

    紫衣中年人的語氣突然一變,一臉的陰狠,充滿了森森殺機,緩緩說道:「我笑什麼?沒有想到,今天我即然碰到了一個愣小頭。我剛才是來殺人打劫的。」

    「你說什麼?」梁少衝大驚,試圖站了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軟綿綿,全力力量也施展不出來,不禁又是一跳:「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給我下的什麼毒藥?」

    「要是毒藥,你早就死了。這是化筋軟骨散,是一個下階黃品丹藥。吃了,就算是一名下階脈士,也會軟倒,全身沒有一點力量,軟綿綿就是一條蛇一般。」紫衣中年人得意的笑道。

    梁少衝似乎這才明白過來,說道:「你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大哥我近來很窮,全部寶貝都獻給了別人。現在,我好不容易看件了一件寶貝,怎麼捨得丟了。」紫衣中年人雙目如電,緊緊梁少衝的脖子掛著的紫寰墜。

    原來,梁少衝雖然將所有的東西都丟進了四十重天晶的「虛彌洞」中,但那件紫寰墜卻依然掛在脖子上。

    這紫寰墜,可是竹夫人送給他的一件至寶,裡面雕刻著雲紫寰的畫像,是一件極為珍貴的東西。

    梁少衝不想將紫寰墜放至「虛彌洞」中,才一直戴在脖子上,卻沒有想到招引了別人的窺視。

    「這麼說來,你告訴我去彭門城的捷徑,也是假的了。」梁少衝說道。

    紫衣中年人笑道:「這條路通往彭門城是不假,但這條路還有一個恐怖的名字,叫鬼門關?在這裡去彭門城,就好像經過鬼門關一般,運氣好的,可能還有一條性命。差一點的話,就會被冥鬼捉去,挖心吃了。」

    梁少衝心中一動,問道:「為什麼?」

    「很簡單!這片崇山峻嶺立中,有一座傳說中的鬼堡,裡面住著一個鬼夫人。」紫衣中年人笑道。

    「難道你就不怕呀?」梁少衝問道。

    紫衣中年人得意大笑:「桀桀……怕,我當然怕。但今天是初五,一般鬼堡中的人,逢初五、初十、十五、二十,他們是不會出來的。」他心情似乎特別好,跟梁少衝說了一陣。

    隨後,紫衣中年人目光一停在了梁少衝的臉上,說道:「小子,快將你身上貴重東西交出來。」

    梁少衝不慌不忙,說道:「我身上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有一些黃金,你要的話,都拿去吧。」

    「小子,你還說慌?你脖子上不就是有一件寶貝?」紫衣中年人目光盯在了梁少衝的脖子上,發現那裡空空無也,突然驚咦了一聲,立刻衝了上去,在梁少衝的全身上下搜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貴重的東西。

    「好小子,你將那玉墜放在那裡了?」紫衣中年人怒喝道。

    梁少衝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都中了你的化筋軟骨散,全身都不能動了?還能藏在那裡去?」

    紫衣中年人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見鬼了,我明明看到他脖子上掛著一塊玉墜,怎麼不見了?」

    「化筋軟骨散」是一個下階黃品脈丹,它的功效紫衣中年人十分清楚,別說是一位脈徒,就算是下階脈士,也無法動彈。

    而且,紫衣中年人一直盯著梁少衝,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動過身子。

    「辟啪!」

    「辟啪!」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了衣袂帶風的聲音。

    遠處,似乎有人急速奔來。

    紫衣中年人神色微微一變,奇怪的自語道:「此時已經深夜,竟然還有人趕路?」

    果然,他的話聲剛落,遠處的林中,奔出一條人影,在淡淡的月光之下,可以看見來人是一位高不及三尺的老頭,一副馬臉,青白臉色,左邊臉頰有著一道長長的傷痕;一部亂蓬蓬的頭花,渾身上下透散出一股詭異氣息。

    紫衣中年人的臉色一變再變,知道來者不惡,直至那馬臉中年人來到近處,立刻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知馬臉老頭根本就不知紫衣中年人,左手虛空一抓,那掉落在地上,被紫衣中年人吃剩一半的烤雞,立刻倒飛回他的手中,便獨自坐下來,塞在嘴裡,狼吞虎嚥的吞吃起來,吃相極不難看,彷彿餓了半個月的模樣。

    「好吃!好吃!劉式烤雞的絕活就是不錯。」馬臉老頭一邊吃一邊點頭,讚不絕口。

    此人一出現,便抓起烤雞,完全不將梁少衝和紫衣中年人兩人,當做死人一般,連正眼也不瞧上一眼。

    紫衣中年人立刻發怒,兩眼一瞪,喝道:「喂,你是誰,怎麼知道這是劉式絕招。」

    馬臉老頭這才抬頭,陰森森笑道:「劉一守去那裡了?你可以問一問他?就說,有一位老朋友,姓曾,當年我們曾經在馬嶺坡一戰,至令未分出勝負。」

    「你……你是曾豐嵐前輩!」紫衣中年人臉色一下子變得像紙一樣白,五官都移了位,嚇得兩腿像彈棉花似的不住打顫。

    過了好一會兒,紫衣中年人這才平靜下來,立刻打躬作揖,諂媚笑道:「晚輩劉元平,參見前輩。劉一守正是晚輩的父親。」

    「這麼久才想起本人,真是該打!」馬臉老頭曾豐嵐皺了一下眉頭,冷冷瞧著紫衣中年人一眼,森森的說道。

    紫衣中年人立刻陪笑道:「晚輩一時眼拙,沒有認出輩,也真是該打。」這一下子笑成了彌勒佛,完全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

    說完,紫衣中年人立刻雙抽雙掌,反手狠狠拍打著自己幾把掌,至直嘴角打出鮮血,這才住手。

    馬臉老頭曾豐嵐一直冷眼旁觀,即不點頭,也不阻止。

    「這老頭倒底是什麼人,怎麼讓紫衣中年人好怕成這個樣子?」梁少衝此時正坐在地上,心中也好奇萬分,上下打瞧著馬臉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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