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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四章 神秘雜役 文 / 夜半微風之老鬼

    慕容芸菲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視而不見真乃裝糊塗和稀泥的最高境界。卻聽韓月秋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只是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好自為之,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是聽說你總是在防備著韻之,還時不時的給向天吹吹枕邊風。當今亂世,能有這樣的兄弟情義不容易,可別為了幾句讒言同室操戈反目成仇,不管是對他們兄弟之間,還是對中正一脈都沒有好處。誰若是阻礙了中正一脈的發展,就別怪我韓月秋心狠手辣。」

    慕容芸菲點點頭,心中想到:這韓月秋平日裡不言不語,卻著實聰明得很,難怪以前能夠操持整個中正一脈許多年,人情世故其實懂得很。不強加追問給自己留足了面子,含蓄之中又警告了自己,倒真是個厲害的角色。況且當日自己能與向天逃出慕容世家的掌控,也是得了韓月秋的幫助,又是一樁人情債,也不好現在就翻臉,哎。

    韓月秋說完轉身要走,慕容芸菲卻是心頭一動問道:「二師兄,你相信盧韻之嗎?」

    「我只聽師父的。」韓月秋冷冷一句,快速離開了這裡。

    之後,盧韻之連連講了三四天的道,這次眾少年學乖了,紛紛莫記,有的記性略微差一點的便藏了筆墨紙硯打個小抄。仁義禮智信這些大道理少年們記的滾瓜亂熟了,強記強背之下能達到張口就來的地步,為此少年還給盧韻之偷偷起了個外號叫做「盧老夫子」。

    因為之前的分批訓練,所以各自的修行內容也就迅速顯現出了不同,有些學會了高深省力的驅鬼之術,而有的也不錯,舞槍弄棒好不快活,倒也是威風凜凜。最差的當屬那些初次並沒記住的少年,就只能苦不堪言的奉命抄書了。這種對比之下,所有人就更加勤奮了,希望能學到更加有用的東西。在他們的期待中,盧韻之並沒有讓他們失望,下令集體跟他學習萬鬼驅魔陣,此陣威力極大,曾經用以對抗鬼巫入侵,在京城保衛戰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謂是名揚四海。

    雖然少年皆是興致勃勃,可是事實上此術並不太實用,首先此術需要壓陣的人要求較高,這些少年經過訓練後勉強能夠達到。其次是此陣需要的人也比較多,僅僅是這些少年還不夠,陣法中每個人的水平都有一定的要求,對於各支脈的情況來說,萬鬼驅魔陣有點過於龐大,所以即使學了用處也不大。饒是如此,少年們依然興奮得很,畢竟這是中正一脈較為經典的大陣之一。

    盧韻之教完了陣法的精華就讓眾人自己體會,並說明此陣法只適合防禦並不適合主動進攻,畢竟那些碩大的鬼靈容器不好搬動,靈活度太差,而身負萬鬼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王雨露快步走了過來,盧韻之說道:「這位是王先生,今後幾日由他替我為你們進行指導。王先生不僅精通術數,更是製藥煉丹的高手。經過王先生的調養,你們的身體會更加適合修行,若是哪天他心情好了賜給你們一些靈丹妙藥,那或許還能少努點力就能達到別人苦練幾年的效果。」

    這話有些誇大,但是足以提起眾少年的興趣,少年們眼巴巴的看著王雨露,希望能博得王雨露的好感,得個靈丹妙藥或者指點一番,那將是受之不盡的好處。王雨露自我介紹一番,就讓大家散了,盧韻之輕聲說道:「沒問題吧?」王雨露點了點頭:「沒什麼問題,你前腳走我後腳就做。」

    「有勞了。」盧韻之抱抱拳走了出去,先去了軍營看了看自己鄉團,然後又去拜訪了朱祁鎮。朱祁鎮對盧韻之的到來十分高興,朱祁鎮雖然現在無權無勢,而且依然被軟禁在南宮之中,但是待遇總比以前好了,更不用擔憂什麼宵小陷害之類的事情發生。談起曾經發生的金刀案和反叛案朱祁鎮仍然心驚不已,那時候盧韻之還在外逃亡,朱祁鎮差點因為一把金刀和幾個行人死在錦衣衛的誣陷之中,再加上朱祁鈺一直憂心忡忡,認為朱祁鎮想要復位,更是往死整朱祁鎮。後來不光因為身旁之人對朱祁鎮講義氣,沒有屈打成招,更加逢凶化吉的是,也不知道得了哪路貴人相助,這才化險為夷。今日閒聊說了起來,唏噓不已,大為感歎誇讚了盧韻之一番,感恩戴德涕淚齊湧。

    盧韻之微微一笑講道:「其實我無非就是舉手之勞罷了,是我把你迎回來的,自然要對你負責。但是你真正應該感謝的,是在你最危難的時候向你伸出援手的人,就是你所謂的貴人,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啊。」盧韻之說著接過旁邊老雜役遞來的茶杯,飲了一口看向那個雜役,雜役也是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又是閒談兩句,盧韻之推說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走入院中見那老雜役正在劈柴。雜役老邁的身子彎曲的很,但細心看去卻會發現他手腳麻利,眼光之中炯炯有神,一斧劈下木頭對半而開,折些枯樹枝也是從中間斷裂。盧韻之走過去拍了拍雜役的肩膀就要往外走,雜役開口說道:「謝謝。」

    盧韻之停下腳步輕聲說道:「客氣,你忠肝義膽也好,良心未泯也罷,但總歸你是糾結的,內心是複雜的,你這樣太累了,我只是說出了一個旁觀者該說的話。」那老雜役嘿嘿一笑,又講到:「能不能網開一面,放了」

    話未說完,盧韻之卻快步走去,頭也不回的答道:「他的事情自有解決辦法,不勞您操心了。」大門在盧韻之的身後重重的關上了,只留著老雜役在院中長吁短歎,獨自憂傷。

    盧韻之又去看了朱見深,發現朱見深和萬貞兒的房中術練得稍有偏差,可是自己也不太懂房中術中的奧義。介於男女之事,卻又不好意思去請教慕容芸菲,只能略作修正和指導,然後匆匆回去翻閱書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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