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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六章 第一次疼 文 / 夜半微風之老鬼

    一切散去後,盧韻之掃視四周卻發現哪裡還有影魅的蹤跡。盧韻之天生五兩五的命相,自然感覺超脫一般人,卻依然不放心輕聲問道:「走了?」夢魘低低的「嗯」了一聲。盧韻之口中低聲怒言:「原來只是給我使了個詐。」

    影魅身形一晃來到了百里之外,從一顆大樹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此次他受傷不輕,若是平常火焰自然奈何他不得,只是在那焚天大火之下,就算是影魅也要元氣大傷。影魅冷冷的自言自語道:「盧韻之,雖然殺不死我,可是還真令老子頭疼。」原來剛才影魅只是短暫中能夠使用天地之術,這才與盧韻之對起了招,以保全自己的力量不被盧韻之消耗掉。雖然盧韻之的確因為一些旁人不知的原因殺不死他,卻也讓影魅受損嚴重,無法在短期內吞食其他人作為英雄的替代品,這讓影魅頭疼不已,眼見大限將至若再不行動,那就要來不及了。

    盧韻之抱著楊郗雨被御風之術放落在地上,夢魘又從盧韻之的體內走了出來說道:「這個影魅還真難對付,剛才就算是**惡鬼中其他幾名,受到這樣的烈火,或許也只剩下鬼嬰了,他竟然還有力氣逃竄出去。」

    「我們快入塔觀祥,我想殺死影魅遠沒有這麼簡單,剛才一戰咱們算是僥勝,若是他完全醒悟恢復了一身本事,就算時間不長極其不穩定,或許不用一盞茶的時間,咱們三個就得命喪當場。」盧韻之講到,頓了頓又說道:「說來也奇怪,剛才火焰明明在焚燒影魅,他卻一眨眼跑了,能在被攻擊中同時反擊,其中定有緣由,希望高塔內的秘密會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夢魘沒有再回到盧韻之的體內,與盧楊兩人共同進入了高塔之中,高塔的壁畫依然存在著,三人紛紛看去各有不同覺悟。楊郗雨看了一會說道:「原來高塔的牆壁上也有玄機。」

    盧韻之聽到此言側頭問道:「為何?」楊郗雨嫣然一笑答道:「你想影魅神通廣大的,既然這些壁畫上的內容可以教會別人如何制住他,他為何不毀了它呢。依你所說,影魅可能是為了教出來術數極高的蓋世英雄,然後再被他融合,已延壽命,可是這也過於危險了。若我是影魅定當毀了這塔,然後有千百種方法可以教那些人術數,影魅藏於天下暗影之中,無所不在,這些難不住他的。用塔來教授別人,一來並不穩妥對影魅來說太過冒險,二來若非機緣巧合也找不到這高塔。綜上所述,影魅依然保留著做高塔存在,而不趁著自己偶爾術數恢復的時候沉了這塔,其中必有緣由,我推斷高塔和牆上的壁畫都大有玄機,鬼靈人力皆不能毀,一定是這樣的。」

    夢魘聽了這話大笑起來:「邏輯倒也不錯,只是我們第一次來到高塔的時候,盧韻之就用手撫摸過高塔的牆壁,並無異狀啊,這千真萬確我在他體內看的清清楚楚。」夢魘說完,突見楊郗雨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既然這事情夢魘都能看到,那她和盧韻之的事情豈不想到這裡,楊郗雨的臉更加紅了。

    盧韻之卻略有疑惑的問道:「郗雨你沒事吧?」楊郗雨這才頓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夢魘,輕撫當然可以,雖然我不知道其中原理,不過我想這塔壁若是遇到外力攻擊,定會有所防備。」盧韻之點點頭稱讚道:「我覺得此話有理,否則其他層上的塔門怎麼會緊緊關閉,據邢文老祖所說外力無法開啟,需要達到其中標準才可入內,我想一定有玄機。」

    夢魘卻嗤之以鼻:「人云亦云,盧韻之你越來越不長進了,看我的。」說著夢魘竟然揮拳朝著牆壁打去,他本是鬼靈所變,自然不知道**疼痛,用手敲著塔壁也無妨。

    當夢魘揮舞的手接觸到畫壁的時候,整個身子卻突然被彈飛開來,然後坐在地上愣住了許久才說道:「***真疼啊。」盧韻之聽到後也是一愣,之前夢魘所說的累只是戲謔之語,不能當真,而兩人在一個體魄內生活了許久,自然知道夢魘這次不是在看玩笑。可是夢魘即使現在化成了人形,但是現在身上的鬼氣依然頗重,並不是像夫諸那樣完全變成了風谷人。如此這般的夢魘,怎麼會感到疼呢?

    夢魘站起身來,沉吟了很久,喃喃自語一番才沒心沒肺的說了句:「原來疼是這般滋味,真他娘的難受,不過老子開心得很。」盧韻之知道其中的奧秘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開的,而且現在的重點不在這裡,於是苦笑一聲對夢魘說道:「你沒事就好,真不知道你是跟誰學的髒話,張口閉口就這樣,哎,真是有傷大雅。」

    說這三人各忙各的的,在四周的壁畫上和文字上看了起來,文字什麼的楊郗雨自然是看不懂,都是些上古文字,有的在其他宗捲上見過卻也不知其意,可是其中一幅畫卻吸引住了楊郗雨。楊郗雨突然明白過來了什麼,然後側腿疊坐在地上,用手不停地撥著地面,口中背誦著口訣,眼光看向地面按照卦位推移演算起來,臉色有些白神色也漸漸慌亂了片刻,眼神頓感飄忽不定之後突然變得又堅毅起來,好像是對一件大事下定了決心,自顧自的用力點了點頭。

    一雙手搭在了楊郗雨的腰間,然後耳旁有人問到:「郗雨,你在想什麼?」楊郗雨抬起頭來,掃視了一眼,笑著說道:「夢魘,你若再這般調戲我,可別怪我生氣啊。」

    夢魘有些心驚問到:「之前你知道哪個是盧韻之是因為你看見我從鑽了出來,可剛才你明明在推算出神,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我和那邊傻愣著的盧韻之長得不像嗎?」

    「像啊,你倆毫無二致,只是你不似他那般癡迷術數罷了,你看真正地盧韻之會圍繞著壁畫不停地仰望,而夢魘你則就是只會和我逗逗悶罷了。」楊郗雨調笑著說道,然後伸出手去由夢魘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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